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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勁拱著腦袋想看看寫了什么,當(dāng)然,他也是看不懂的。但是曲禾偏偏抬起了饅頭的爪子順著字跡一個一個按著給他讀:“送給曲家的小朋友,六一兒童節(jié)快樂?!?/br>饅頭想把爪子收回來,曲禾開心的抓起它兩只爪子來回舞動,看起來很蠢:“收到禮物啦,漂亮嗎?”饅頭用黑黝黝的小眼睛迷茫的看著曲禾。曲禾把饅頭的爪子一扔,轉(zhuǎn)手拿起那盒糖往樓上跑:“兒砸,這是給粑粑的,你不能搶哦!”饅頭無辜的眨眨眼,甩了甩尾巴轉(zhuǎn)頭撅起屁股去吃狗糧去了。曲禾把糖收進抽屜里,細心把紙條也疊好放進去,像是個收到情書的小姑娘笑的嬌羞。不怪他,而是曲爍。曲爍突然的開始玩浪漫,真的在談戀愛一樣,變著法子給曲禾驚喜。曲禾收到的第一件禮物就是那次他無心說出的鍵盤,曲爍果真說到做到,網(wǎng)上評論說的那幾款打游戲超棒手感的鍵盤都被他各買了一種堆在了曲禾房間里。由此,曲爍開始以各種理由給曲禾買東西。兩個人之間的氣息很不一般,曲夢又不瞎,而兩個人也根本沒打算回避她。所以這一晚曲夢終于是忍不住找到曲爍:“三哥,聊聊啊。”她想去找曲禾來著,但思來想去怕被糊弄便直接來找曲爍了,也是奇怪,曲禾原本多么純良的人啊,不知道什么時候眼里總跳動著惡作劇的光芒,嘴皮子溜溜的,曲夢根本分不清他在說真的假的。“聊什么?”曲爍合了書轉(zhuǎn)身去倒水。曲夢遲疑道:“之前我問三哥有沒有喜歡的人,三哥不是還沒回答我嗎?”“有?!?/br>曲爍回答的太痛快了,反而讓曲夢有點不知所措:“啊,是嗎?”她后悔來問了。曲爍喝著水看她,有點明白曲夢在想什么了:“怎么了?不行嗎?”“不,不是不行,那,那是誰?”曲夢覺得有點口干舌燥,說完舔了下嘴唇。“是。。?!?/br>“等等!”曲夢制止著曲爍繼續(xù)往下說,原地捂著額頭轉(zhuǎn)了三圈才扶著書桌站定看向曲爍:“說。。。吧。。?!?/br>天曉得她有多害怕。曲爍垂眸淺笑了一下,語氣平穩(wěn):“你不是有答案了?”曲夢幾乎抓狂:“我有答案還來問你嗎?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吆喝完曲夢有些發(fā)怯地去看曲爍,對方依舊淡淡地坐在那里平靜地注視著自己。這是記憶里曲夢第一次沖曲爍這么大聲說話,半點尊重沒有,而更可怕的是曲爍沒有生氣。這說明什么?曲爍心虛了!曲夢崩潰的蹲了下去:“瘋了,瘋了。。?!?/br>說的不知道是誰。“小夢,你有權(quán)知情,但你無權(quán)插手?!鼻鸂q一如既往:“我們兩情相悅,而且我可以肯定,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其他任何一個人能保護了他,給他安穩(wěn)?!?/br>曲夢簡直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她當(dāng)初還傻呵呵讓曲爍去追求幸福,好嘛,自己哥哥和自己弟弟搞在一起了,倆人還挺坦蕩,搞得自個兒現(xiàn)在里外不是人。“可是。。??墒恰?。。”曲夢說不下去了,抱著頭在地上緩氣。“我和曲禾沒有血緣,算不得□□,現(xiàn)在各國同性法案相繼頒布,也算不得背德,連后路我都找好了,若是曲家非要在曲禾身上留下子嗣,讓他娶回來個女人也不是不可以。”曲夢瞠目結(jié)舌,徹底覺得她三哥瘋了。曲爍卻是不以為然,很顯然想了很久:“只是那女人不可能陪著曲禾入祠堂,哪怕到不了百年,曲禾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和我一起做鬼?!?/br>曲夢艱難地站起來,說不出心情,許是震撼:“三哥,那你呢?”曲爍和曲嘯風(fēng)的協(xié)議只會持續(xù)到曲禾25歲,到時曲爍會把曲禾的命魂還回,曲家的事也將不會再成為他的負擔(dān)。可是曲爍現(xiàn)在這番話擺明了是要和曲禾綁在一起一輩子了,代價是不是更重了?“照顧好你自己吧?!鼻鸂q看了眼時間,曲禾該從醫(yī)院回來了,便打發(fā)曲夢離開:“別讓曲禾看出來?!?/br>曲夢捧著自己受驚過度的心臟回到房間,過了一會聽著那頭噔噔噔跑上來的聲音伴著愉快:“哥,我買了核桃酥!”有點悶,曲夢拉開陽臺門透了透氣,摸著口袋想找糖,才發(fā)覺今日份的已經(jīng)吃完了,另一邊的口袋里有一根煙,那是她有時熬夜會拿出來聞了聞緩解倦意的,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拿出來夾在了指間。在國外時養(yǎng)成的習(xí)慣,上了癮很難戒,回國后遇見朗言,深知他聞不得煙味便開始戒煙改吃糖。曲夢深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她揮手散了散,聽著樓上傳出開心的交談聲,曲禾嘰嘰喳喳的不知在說什么。他們家欠三哥的,曲嘯風(fēng)曾經(jīng)對曲夢道:“就算以后曲爍想要公司都可以給他,這是我們欠他的,我們得還?!?/br>“爸,三哥看不上你的公司,他看上了你兒子?!鼻鷫魧χ諝夂袅丝跓煟瑳]再抽幾口便掐了。要是三哥非得和曲禾在一起,她也不想攔,但是想到曲爍的后路,曲夢卻是瞇起了眼睛沉了臉,這倒像極了曲嘯風(fēng)那副冷冽的模樣。曲夢不可能同意為了所謂的傳宗接代給曲禾找個女人來的,這對曲禾不公平,也對三哥不公平,這個家好不容易聚齊了,哪里能讓外人給弄散了。曲夢碾著手里的煙蒂有了一個念頭。第39章第39章F省周家。楊敖十分小心的扒著窗戶前前后后觀察過了,沒有人。很好,他偷摸背上自己的大布袋躡手躡腳地繞過屏風(fēng),從茶幾底下匍匐而過,對著門口幾個黑衣人比了個“噓”的手勢。保鏢A砸吧砸吧嘴打算說話,楊敖齜牙咧嘴地揮手,連著揮拳頭加眼神殺生生讓他閉了嘴。楊敖舒了口氣,瞪了幾人一眼往門口摸索,差一點,就差一點。。。剛把手放在門檻上,一只皮鞋強勢入了鏡,頭頂接著傳來清冽的聲音:“去哪兒?”楊敖的嘴角一陣抽搐,順著周行夜的腳踝看上去,討好的笑:“哪都不去,我。。。我擦地呢?!?/br>保鏢B忍不住笑出了聲。保鏢A表示他剛才就是想說二少還沒走,就在門口。周行夜抬腳邁過楊敖的手走進去:“過來。”“哎,好嘞?!睏畎叫∠眿D似的顛顛爬起來跟在周行夜后頭。“怎么?這幾天委屈你了?”周行夜自顧自坐下倒了水也不看他。楊敖吸吸鼻子,不知道這話怎么接。誰能想到,他一大好陽光青年現(xiàn)在居然淪落到看孩子的地步,晚上睡不夠,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