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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為了能少賠些錢,主動把蔣文俊的下落告訴佟夕。這也許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佟夕沒想到蔣文俊在三年前就去了非洲, 他有個同學(xué)在那邊開金礦。難怪這么久都找不到他, 請了私家偵探都沒有探聽到他的一丁半點(diǎn)消息。得知蔣文俊的下落是個好消息, 但是這個消息卻讓佟夕無法開心起來。沈希權(quán)陪她一起去的安城縣。在回程的路上,勸說她:“我看這事算了, 你總不能追到非洲去?!?/br> “非洲那種地方剛好可以買兇傷人, 也不用講什么法律了。” 沈希權(quán)笑:“哎呦沒看出來,你比我還社會啊。” 佟夕笑不出來, 她是真的有這種心思, 不過不會付諸行動罷了。 沈希權(quán)道:“他哥坐牢,也算是蔣文俊得了報應(yīng)。他嫂子有病不能外出務(wù)工, 全靠他哥支撐全家的生活。這一進(jìn)去一家的日子不好過,他媽也不會好過?!?/br> 佟夕不同意沈希權(quán)的看法:“蔣文海坐牢是罪有應(yīng)得, 如果我那天沒有遇見聶修肯定送命??墒撬退愫λ廊艘簿团袀€幾年,你不覺得不公平?” “這世上那有絕對的公平。就像我, 雖然也干了些不怎么光明正大的事, 但從來沒有害過人,為什么會被老天這么對待呢,我也覺得不服??墒遣环驳帽镏??!鄙蛳?quán)扯著一側(cè)嘴角, 露出慣常的微笑,可是佟夕看得出他笑容里的落寞。 “權(quán)哥,你和莫丹,真的沒有復(fù)合的可能嗎?我看得出來莫丹還是很愛你的,不然也不會離婚這么久還這么痛苦。”佟夕頓了頓又說:“聶修走的前一天,我們一起吃飯。我看到她酒喝得很多,酒量漲的很快?!?/br> 沈希權(quán)跟沒聽見似的,問:“你和聶修這一段時間相處的還不錯吧?” “比較別扭?!?/br> “別扭就對了,不別扭沒戲?!?/br> 佟夕:“……權(quán)哥你現(xiàn)在特像個紅娘你知道嗎,聶修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 “好處就是……你將來會知道?!鄙蛳?quán)說了個半截話。 佟夕最恨這樣說半截話,可是她了解沈希權(quán),如果他不肯說,怎么問也不會告訴你答案。于是晚上她給聶修發(fā)了信息問他。結(jié)果聶修回復(fù)過來一個問號。佟夕氣得把手機(jī)扔下去洗澡了。 洗完了她對著鏡子梳頭發(fā),腦子里突然冒出來他說過的話,“下次見你,頭發(fā)應(yīng)該長到第三根肋骨的位置了?!?/br> 她看著鏡子里的頭發(fā),后知后覺自己也夠糊涂,這么多年都沒留意過頭發(fā)生長的速度,每天忙忙碌碌,總有做不完的事。尤其是佟樺從浠鎮(zhèn)來到她的身邊,工作日她忙著工作,周末她更忙,帶著佟樺去上興趣班,去公園,去游樂場,去看電影去圖書館。兩天下來,比上班還累。 所以,許琳瑯單身帶著一個孩子,依舊過著女神般的生活,絕對不是尋常人可以做得到的事情。必須有強(qiáng)大的經(jīng)濟(jì)基礎(chǔ)。 從衛(wèi)生間出來,看到手機(jī)上聶修后續(xù)發(fā)來的微信。并沒有提到沈希權(quán),說的是他自己今天的活動。 佟夕以為他回了英國,一切都該是戛然而止,卻沒想到他并沒有中斷和她的聯(lián)系,反而經(jīng)常性的給她發(fā)微信。話不多說,言簡意賅,基本上就是向她報備行蹤或是工作進(jìn)展。那種感覺,就像她是他的領(lǐng)導(dǎo)…… 佟夕放下梳子,第無數(shù)次的耐著性子提醒他:你的行蹤沒有必要向我報備。 “太寂寞,想找個人說說?!?/br> 佟夕回復(fù):“你找個女朋友就好了?!?/br> “正在找?!?/br> 佟夕有種出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不禁手軟無力,連心里都有些軟。 束手無策……她只能寄希望于時間和距離來慢慢打消他的念頭。 回來的第三天,佟夕再次接到一個好消息,吳耀祖確定下來要買香樟園的房子。而且開價也不低,并沒有因為是兇宅而使勁壓價,果然是個不差錢的富二代。 兩人約好時間在中介公司碰面簽合同。佟春曉當(dāng)年打官司時,擔(dān)心蔣文俊還有別的債主,把香樟園房子轉(zhuǎn)給了佟夕。戶主現(xiàn)在是佟夕。 簽完了合同,吳耀祖邀請佟夕一起吃飯。佟夕推脫自己公司還要加班。吳耀祖便說:“那我順路送你回去。” 佟夕忍不住笑:“你都不知道我在哪兒上班,怎么就順路呢?” 吳耀祖卻大言不慚道:“東南西北我都順路啊?!?/br> 佟夕推辭不掉,只好被他“順路”送到公司。隔天,吳耀祖再次約她,佟夕再次推辭。 大家都是成年人,她雖然沒明說,但拒絕的意思如此明顯,一般人都會知難而退,偏偏這位吳先生是個非常“心大”的人,一點(diǎn)也不在乎被拒絕,反而越挫越勇,連著幾天每天下午打電話約她吃飯。 如果換一個人,佟夕索性就挑明了拒絕,可是吳耀祖一來沒說喜歡她要追她,只是單純的約飯。二來又牽扯到房子問題,簽約只是第一步,她擔(dān)心自己態(tài)度太冷硬,會讓吳耀祖變卦。這兩年來他是第一個完全不介意香樟園是個兇宅的買主,佟夕急著把房子出手,好去買下傅行知那邊的學(xué)區(qū)房。那邊房子搶手,縱然傅行知擔(dān)保會給她留一套,她也不好意思拖得太久。 周五這天,吳耀祖竟然破天荒的沒打電話過來。佟夕暗自松口氣,還以為他終于死心,誰知道從電梯里出來,便看見吳耀祖在一樓的大堂里等著她。手里還拿著一枝紅玫瑰。沒錯,只是一枝。 佟夕定了定神,面帶微笑:“吳先生找我有事嗎?” 吳耀祖也不回答,笑吟吟舉著玫瑰花,“聽說送一朵玫瑰是一見鐘情?” 佟夕不動聲色的說:“這我就不清楚了,還沒人送過我一枝玫瑰呢。也或許是……一拍兩散?” 吳耀祖噗嗤笑了:“佟小姐好幽默,我喜歡?!闭f著,非常隨意的將玫瑰插進(jìn)了佟夕的皮包里。 顯然他特意來到公司,不會是送一枝玫瑰。佟夕飛速的在心里想著要找什么借口拒絕他的邀約,正好這時,莫丹及時來了一通電話,要約佟夕一起吃飯。 佟夕心里暗暗感激“及時雨”莫小姐,很抱歉的對吳耀祖說:“不好意思,我朋友剛剛給我打電話,要約我吃飯?!?/br> “正巧,我也是來請你吃飯的,要不我們一起?” 佟夕繼續(xù)找借口:“我們一會兒還要逛街,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