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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唄,咱們在學(xué)校,還能干嘛?校領(lǐng)導(dǎo)啊老師啊肯定會組織我們逃生的。” 時戀托腮:“我是一定要出去的?!?/br> 時戀的少女心事,蘇安早聽了八百遍,悄聲問她:“去找他???” 時戀點點頭,臉上揚(yáng)起個甜蜜的笑容。 蘇安故意道:“那,他要是也來找你,你們在路上錯過了怎么辦?” 時戀愣了愣,叉著雙手放在臉旁,一臉憧憬地說:“這個問題沒想過哎,不過我想,只要我們彼此心里都有對方,就算暫時被分隔開世界的兩端,也一定會在某天重逢。” 蘇安搓搓手臂。 rou麻。 維持了這姿勢好一會兒,時戀肩頭耷拉下來,有些喪氣:“他這個月沒回我信?!?/br> 時戀的阿那答在一所管理很嚴(yán)的寄宿學(xué)校,學(xué)校歷史沒有一中悠久,師資力量和一應(yīng)配制都蠻不錯。 比如他們那令人發(fā)指的嚴(yán)格管理制度,和無處不在的信號屏蔽器。 要想和他聯(lián)系,時戀只能靠寫信。平信易丟,每次都投的掛號。蘇安看著都覺得麻煩。 時戀沒有沮喪太久,很快又恢復(fù)了平常的樣子:“他在為未來努力吶,我也要努力?!弊约赫伊藗€借口埋頭苦學(xué)去了。 蘇安看了看日歷,十一月已經(jīng)過去一半多,再過一周就是這個月的月考。 她忽然想到這個月要英文演講比賽,扭頭看后桌:“哎?!?/br> 李青宥抬眼:“嗯?” 蘇安說:“你比賽是哪天?” “后天。后天下午,要上課,你就別來了。” 蘇安白了他一眼:“誰說我要去了!”雖然她確實有那么一點點想去看。 時戀在旁邊偷笑。 王博繼續(xù)埋首題庫,沉迷學(xué)習(xí)。 到了下午,李青宥到教室放了書包,就準(zhǔn)備走,蘇安叫住他:“等等?!?/br> 她從包里摸出瓶紅牛:“給你?!?/br> 李青宥接過。 “謝謝。” 蘇安隨手伸出來想拍拍他的肩,卻頓了頓。由于身高差,她拍是拍得到,只不過姿勢會很不好看。李青宥幾乎在她停頓的那個瞬間主動蹲身配合,蘇安的小手準(zhǔn)確無誤地穩(wěn)穩(wěn)拍在他肩上:“加油!” 李青宥沖她一笑,站直身體走了。 周圍的同學(xué)都沒眼看。 明明他們沒做什么,怎么就感覺這么膩呢? 李青宥在第二節(jié) 課沒下課前就回來了,他喊了報告后走進(jìn)來,視線和蘇安的短暫膠著,又迅速分開。 蘇安垂下頭。 匆匆一眼,電力撩人。李青宥這是受什么刺激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李青宥長腿一跨走出座位,往外走的時候曲指彈她桌面。 蘇安知道他要她跟去,忙快步跟在后面。 前面的人走得很快,沒有像平常一樣遷就她的小步伐,她忍不住叫了聲:“李青宥?!?/br> 那人慢了點。 一直走到走廊盡頭,李青宥回身:“蘇安,剛才我講到一半,想到了你?!?/br> “啊?” 突如其來的狀若告白,令蘇安臉紅了紅,不過只是這樣而已,用得著這么大張旗鼓把她叫出來說嗎? 她莫名其妙想起他的次數(shù)那么多,也沒有幾次這么失態(tài)呀。 李青宥說:“我當(dāng)時在想,為什么在我說那句話的時候,你不在場?!?/br> “哪句啊?” 她知道李青宥的演講內(nèi)容。 這次演講主題是,是很常見的主題,演講稿她見過幾次,內(nèi)容沒有什么旖旎的呀,就是講他對星辰研究很感興趣,希望能繼承父母的遺志,就讀相關(guān)專業(yè),從事相關(guān)行業(yè)。 她想不出來李青宥激動的是哪一句。 然后她聽到他用標(biāo)準(zhǔn)的英音念:“The stars are shinning in the sky all the way,just like our love.” 星星有時黑有時亮,但他自始至終都存在于那一片天空中,就像我們的愛情。 蘇安怔愣數(shù)秒,只覺得從耳朵尖開始,一直燒到心里。 李青宥的聲音又低又磁,還有著壓抑不住的顫抖和微啞,蘇安捂住guntang的雙頰,聲音都在發(fā)飄:“你,你干嘛呀?!?/br> 干嘛突然說這個。 李青宥雙手微微張開,撐在陽臺上,修長有力的手指死死扣住欄桿邊緣,生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在學(xué)校里抱住她。 他凝望著她的眼中似有萬千星辰,喉頭微動:“我就想跟你說這個?!?/br> 蘇安把校服領(lǐng)口拉高,遮住臉,強(qiáng)行忽略掉眼前的甜膩:“我記得你稿子里沒有最后那句?!?/br> 李青宥低頭輕笑,聲音比剛才還低:“那句只說給你聽。” 不行了,再說下去,她腿都要軟了。 蘇安突然靈光一現(xiàn):“你這算是,生日禮物么?” 她明天生日。 李青宥微微一頓,身體稍向后仰:“當(dāng)然不算。你的生日禮物,我早準(zhǔn)備好了?!?/br> 知道蘇安要問,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保密。你明天就知道了?!?/br> 經(jīng)過這么一打岔,剛才旖旎黏稠的氣氛蕩然無存,李青宥暗嘆了口氣,很不甘愿地問:“那我的生日禮物呢?” 他的生日,跟蘇安就只差一天。 晚了一天。 所以若真按時間來算,他比蘇安小一天。 不能忍。 蘇安似乎找回場子般嘿嘿一笑:“我也準(zhǔn)備好啦。不過如果你送我的不滿意,我就……嗯?!?/br> 反正他先送她后送。 李青宥嘴角一抽,忍不住想,也就這兩年被蘇安知道他的公歷生日,他才吃的這份虧,前幾年他過陰歷的時候,她還不是追著他屁股后面叫哥哥。 蘇安從前很煩李青宥,生日也是一個極為重要的因素。 她是11月21日生的,李青宥說他是九月三十日生的,他日期排在她前面,依著習(xí)慣,她就叫他哥哥。 他們一路同學(xué)了十幾年,雖說在兩個人長大后,“青宥哥哥”這個稱呼已經(jīng)不再使用,但是她一直以為他比她大點兒,二人都是獨(dú)生子女,又相熟,私下一直以兄妹相稱。誰知道身份證一辦下來,蘇安傻了眼,她叫了十幾年的“哥哥”,居然是弟弟。 她生了大氣,好長一段時間沒理他,并且對于從前叫了他多聲哥哥感到羞惱。 李青宥倒是坦白,直接說他奶奶都給他過農(nóng)歷生日,不過他也有故意的成分。 “咱們就差一天,要我叫你姐?我叫不出來?!?/br> 呵呵,那就好意思讓她叫他哥? 神邏輯啊。 現(xiàn)在二人的情感發(fā)生了變化,蘇安忽然覺得自己占了便宜。 雖然只差一天,但大一天也是大,她賺到一天也高興。 第二天,蘇安起了個大早,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