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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封則遞給了一邊的千葉弟子。“這……”齊飛尊看完信臉色劇變,咬牙切齒地將出離憤怒的目光投向了宋明陽,“好,好一個宋家!”“怎么回事?”剩余的幾人拿過齊飛尊手里的信湊在一起看了起來,頓時個個都變得臉色鐵青。宋明陽原本心中十分得意,只等著眾人將矛頭指向慕長云,卻不想事情竟急轉(zhuǎn)直下,頓時懵了,怔愣半晌,發(fā)瘋似的沖過去將信件搶來看了一遍,信上他父親熟悉的筆跡頓時打散了他心里所有的僥幸:“這不可能!楊啟佳呢?一定是他陷害我家!”謝朔在看完這封信后,便知事敗,心中對宋家十分失望,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一群廢物。之后便退開幾許,與其余海商同仇敵愾起來。“宋公子,白紙黑字清清楚楚,何必狡辯。宋老板那手行書我們可都認(rèn)得,尋常人哪里學(xué)得來!”“不僅勾結(jié)海盜搶奪商友,還想陷害人家慕公子!簡直無恥!”宋明陽面露絕望,忽而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慕長云:“是你!是你!”“……?”慕長云面露疑惑,“在下晚膳后一直有所不適,直到適才依然如此,若非吳主事的說明與這信件證明,在下與幾位一樣一頭霧水。”“怎么可能?必然是你勾結(jié)了海盜,如今又想嫁禍宋家,好鏟除我們這個競爭對手!然后再假裝被我家陷害,好博取同情,拿到更多的好處!”宋明陽慌亂之下極力辯解,似是覺得自己此言十分可信,便慢慢鎮(zhèn)定下來,盤算著或許可以翻盤。“這……似乎也說得通……”金耀祖早就投靠了宋家,雖然他不明真相,但此時也必須要為宋家說話,不然若是宋家倒了,他才有些起色的生意,就又要一敗涂地了。“慕公子,你怎么看?”劉立一直是個墻頭草,雖然如今罪證確鑿的模樣,但萬一宋家能扳回一城呢?還是兩頭都莫要得罪的好。“在下并不明白。”慕長云并不多說,只是無辜搖頭,依舊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哼,若是我說,這都是楊啟佳親口承認(rèn)的呢!”突然出現(xiàn)在廳門口的千葉門主趙俊夏,將眾人全部驚住了。作者有話要說: 希望大家能多提提意見,我也好及時修改,謝謝☆、10|第九章“你?你不是……?”宋明陽見到趙俊夏,嘴唇抖了抖,臉色一片灰敗,手中的佩劍幾乎拿不穩(wěn)。“我怎么,我不是死了?吳主事可是只說我被人暗算,可有說過暗算我的人得沒得手?”趙俊夏跨進(jìn)廳中,脫了身上的蓑衣斗笠,顯出了受傷的胳膊。“門主沒事!”“太好了!門主嗚嗚嗚嗚嗚嗚……”“都哭些什么,還不快將這人和他那些狗腿子拿下,等天晴了,我?guī)е鴹顔⒓雅c幾位一起前往陸上,報官處理吧!”“是,門主!”海商會幾人一見如此,便知此事明了了,想到自家被劫走那么些財物,之后還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即使是投靠了宋家的金耀祖,心里也生出一股怨氣,紛紛憤恨地看向宋明陽。宋明陽簡直要氣瘋了,若真讓他們拿住,人贓并獲,自己要如何脫罪,整個宋家都完了!轉(zhuǎn)眼看向坐在一邊不動如山的慕長云,想起他中了藥,眼中一片陰鶩,猛地躍過眾人,一劍刺出。“??!”眾人沒想到他居然會轉(zhuǎn)頭傷人,均是一驚。慕長云見此立時閃身而退拔劍抵擋,輕輕運力將宋明陽手中長劍震飛。宋明陽被眾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一臉頹喪,眼中卻是流露瘋狂之色,突然抬手,一道暗光向慕長云疾飛而去。只聽“啪”的一聲,一支小巧的釘針掉落在地,暗藍(lán)色的光芒訴說著其上涂抹著致命的劇毒。而另一邊慕長云已是閃身而上,點了宋明陽周身大xue,將其制服。“慕公子武藝果然了得!”在眾人被這場面驚嚇得還沒回過神來時,謝朔最先出聲贊嘆,其余眾人也紛紛拭去頭上的冷汗,連連向慕長云道謝。“各位不必如此,在下如今身體不適,也只是僥幸得以應(yīng)對罷了。”慕長云才將劍插入劍鞘,便一副無力支撐的樣子,將長劍柱在地面上。“慕公子是中了此人所下的毒,才會有此癥狀,虧我之前還以為只是吃了海鮮不適應(yīng),還請慕公子趕緊回屋里,我讓島上的大夫來幫你診治。”“那就多謝門主了,余下的,就勞煩各位商會前輩了!”慕長云向幾人行了一禮,便在趙俊夏喊來的門人攙扶之下,離開了混亂不堪的大廳。走到門口時,慕長云轉(zhuǎn)頭看了宋明陽一眼,之后便再未停步,徒留身后一片吵嚷與罵聲。謝朔站在一邊,定定地看著慕長云離去的背影,看似虛弱卻依舊難掩風(fēng)華,又轉(zhuǎn)頭看了看早已一身狼狽如喪家之犬的宋明陽,搖頭一嘆,差的太多了!夜已深。千葉島上的喧鬧漸漸平息了。而千蒼城南的鳳竹縣里,卻是格外混亂。竟有盜匪夜襲!襲擊的還是這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戶人家,慕家!原本,夜里一片寧靜,偏偏不知怎的,慕家宅子里突然接二連三的傳出慘叫聲,周圍零星住著的一些佃農(nóng)都被吵醒了。膽大些的打開了門戶探頭張望,就見慕宅里一片燈火通明,還依然時不時的傳來一兩聲慘叫,更是從不知哪里冒出一些濃煙來,竟似是著了火!再仔細(xì)看,慕家宅子的門外似是還些黑梭梭的影子在徘徊,手里都拿著長刀,刀身在月光下,偶爾反光刺痛了人們的雙眼。佃農(nóng)們見此情景嚇得渾身發(fā)抖,急急忙將門戶閉緊,唯恐有人過來給自己一刀。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不開眼的土匪,竟然跑來慕家殺人放火。平日里慕家對待佃農(nóng)向來和善,周圍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們也都很喜歡這從不擺架子也不恃強凌弱的大戶人家,偶爾相熟的鄉(xiāng)親們遇到什么困難,還經(jīng)常能得慕家相助,更有一些死了勞力的人家長期受著慕家的接濟才能養(yǎng)大孩子。如今見慕家遭難卻無能為力,心里只能祈求菩薩保佑,住的稍遠(yuǎn)一些的人家,更是有膽大的,趁著夜色偷偷溜走往縣衙直直奔去。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sao亂才漸漸平息下來。慕家宅門緊閉,周遭死寂,宅子周圍的黑衣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也不知是進(jìn)了宅子還是已經(jīng)離去了。周邊的鄉(xiāng)親們都躲在屋里瑟瑟發(fā)抖,有膽大的也只敢打開窗縫瞄上一眼,平日里這個時候,勤快的已經(jīng)出門了,而現(xiàn)在,竟是一個在外走動的人也沒有。氣氛就持續(xù)著這般詭異的靜默,直到天光大亮,一大隊捕頭衙役匆匆趕來,百姓們才放下了恐懼,紛紛出門張望。半夜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