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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想到自己之前完全沒有察覺此人何時來到院中,對其武力值大約做了個評估,嗯,至少與自己不相上下。上一世柳棲雁并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反而是之后以偶然結識的友人的身份出現(xiàn)在江昊陽周圍,過了一段時間后才感覺無趣,主動拆穿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慕長云沒想到初來此便與這人打了照面。無措了一瞬,旋即又鎮(zhèn)定了下來,即使之前在千蒼這人沖自己笑過,自己也要當不認識他:“賞景忘時,誤入此處,還望見諒?!?/br>可惜敷衍太明顯,慕長云也實在想不出什么花式借口,話音剛落就被人輕嗤了一聲:“慕公子何必遮遮掩掩假裝不認識。你能找到這里,想來手里也有些不知名的勢力,”瞇了瞇眼,柳棲雁對于自己的調查居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感到不太滿意,他原本的計劃是看著這人再毫無頭緒地焦急幾天,再現(xiàn)身逗逗的,卻沒想到下午接到奏報說幾人已到,晚上就被人摸來了老巢,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真是不好,柳棲雁的語氣也尖銳了起來,“既然如此,慕公子難道沒有查到,你包庇之人,與我樓叛逆偷盜之人糾扯不清,才惹來麻煩的么?”不知名勢力?他還真沒有,慕長云自認是個會武功的認真經(jīng)商的平頭百姓,家里的產(chǎn)業(yè)一目了然,搖頭。調查江昊陽惹得麻煩?他本來就知道前因后果,有什么好調查的,繼續(xù)搖頭。想了想,還是應該試著曉之以理。“閣下或有誤會。江公子乃在下友人,前來投奔,在下不過允其借宿,并未多問。只是吾知江公子初來此地,絕不會是你手下叛逃之人。相反公子你擄走之人實在無辜,乃千蒼城領獨子,他家人如今萬分焦急,城領大人也是出于對在下的信任,才暫時按兵不動,若是將人惹急,與官府作對,想必對公子也沒有半分好處。何不將人歸還,吾等可坐下慢慢商談。”“你倒是巧言善辯?!蹦介L云自認沉默寡言,就沒接話,“我把人抓來,本只是想追回自家失物罷了?!?/br>“王公子與此事毫不相干?!?/br>“誰讓他倒霉呢,我去的時候正巧跟那女的靠那么近,一看就不像好人?!?/br>慕長云真心覺得這人很難溝通,自己都不是好人好意思說別人不像好人?“那閣下的意思,是打算如何解決?”“唔,其實我也沒想好?!闭f著,柳棲雁笑睨了慕長云一眼,目光中的意思盡是:看你怎么辦。“……”慕長云簡直不知該如何應答了,他很想甩袖走人,江昊陽的爛攤子真是不想收拾,但想到被無辜牽連的王凌飛,只能繼續(xù)忍,“不若在下勸說江公子將閣下的秘籍歸還,閣下也好高抬貴手將人放了?”“呵,我現(xiàn)在又不想要追回那破秘籍了,我就是看你們不順眼,你待如何?”慕長云繃了繃還是沒繃住,狠瞪了對面這人一眼,甩袖而去。身后傳來一陣大笑:“哈哈哈哈,慕公子,記著,我姓柳,名棲雁!”鬼才記得你!慕長云根本沒再理他,一路不停頓地回到鎮(zhèn)中客棧,不過月上中天。回想之前的意外會面,慕長云還是覺得郁悶。對方明顯是個有病不治的主兒,要怎么談?直接武力碾壓,他們就五個人,對方還不知道有多少手下在,到時誰碾壓誰還不一定。上一世江昊陽硬記下了秘籍內(nèi)容后將之歸還,卻還是把自己弄了個灰頭土臉才把人救回來,這還是對方明顯放他一馬的結果。如今對方明言對秘籍無所謂,難道真要等城領大人把紅葉鎮(zhèn)的官府守兵也都驚動了才能解決么?對手思路太奇葩難理解真是讓人頭疼!作者有話要說:☆、17|第十六章第二日慕長云難得起晚了,出門在外也不用去練劍,一個人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呆呆的不知道該想些什么。昨晚發(fā)生的事,他當然不會說出來。說不清楚消息的來源,說不定還會讓疑心重的江昊陽多想。他直覺柳棲雁的人會自己找上門,這人明顯沒玩夠,恐怕還會想出什么損招來折騰他們。這真是個悲傷的預感。陽光透過窗紙變得很柔和,灑在屋里一點也不耀眼。慕長云正在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應對,突然感覺眼前的光線變得明亮,慢了半拍向窗口看去。“嘖嘖,慕公子的警覺心真是令人擔憂?!贝皯粢驯粺o聲無息地打開了,一人背對著陽光坐在窗臺上,一時看不真切,不是柳棲雁又是誰?“……”慕長云保持著早起呆滯的狀態(tài),直接把驚訝的情緒給跳了過去,無語的看著這個不走尋常路的家伙,“三樓的窗,你這樣爬上來沒人看見么?”“看見又如何,誰敢說什么?”輕輕一躍從窗臺上跳下,柳棲雁毫不客氣地在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昨夜的茶,口感估計不佳,你自便?!币稽c都不想理這人,慕長云掀開被子下床,淡定地無視了柳棲雁別有深意的打量視線,披上外袍。倒是柳棲雁手里舉著杯子,喝也不是放也不是,眼眸一轉多了幾分調笑?!安幌肽焦舆€有如此風情?!?/br>此時的慕長云長發(fā)披散,鎖骨微露,比平日里多了幾分肆意與不羈,少了些嚴謹與威勢。隨意將長發(fā)挽起用簪子固定一下,慕長云在一邊水盆里洗了個臉。平日里他必定是不習慣在人前這般失禮的,但今日面對這個柳棲雁,慕長云心里明白,越生氣他越來勁,越不自在他越開心。橫豎這人不請自來,失禮人前的也不是自己,心里自然而然就淡定了。就這么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柳棲雁一直沒放棄撩撥。直到洗漱完畢,慕長云在桌子的另一邊坐下:“閣下清晨來此,有何貴干?改變主意打算放人?”對方笑著搖了搖頭,故作遺憾地嘆了口氣,道:“世間哪有這么好的事,慕公子未免想得太美。”“那就有話快說?!庇衅旆?。后面四個字被慕長云自幼的教養(yǎng)制止了,但不得不承認,兩次遇到柳棲雁這人,慕公子都有爆粗口的沖動——臉皮不夠厚,修煉沒到家。柳棲雁一見快把人逗到臨界點了,便自覺停止了不著邊際的胡話,嘻嘻笑道:“慕公子莫氣,在下來此,是與你說另一件事?!?/br>“……何事?”“此前慕公子遭遇的千葉門一事,雖是宋家故意為之,但從中牽線搭橋的卻另有其人,而兩邊會走到一起,也是因為他們共同的目標,就是慕公子你?!?/br>聞言慕長云并沒有很驚訝。他上一世作為一名飄飄,很多事情無法前去查證,但心里的猜測還是不少的。江昊陽從出現(xiàn)在千蒼后沒多久開始的各種奇遇,都隱隱有一個幕后推手的痕跡。而一切的起始,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