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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對戰(zhàn)江昊陽則明顯輕松許多,兩人并不直接斬殺江昊陽,反而在招式中與其他幾人相互配合,逼迫江昊陽向著他們預謀的位置不停躲閃。江昊陽心中也是苦不堪言,原先見到慕長云遭人圍攻,卻依然堅持了不短的時間,以為這些人以多欺少也不過如此,約莫只是烏合之眾,便欲加入其中助陣,也好還了之前欠下的人情,卻不料這幾人刀法詭變,令人防不勝防,他雖勉強能敵,卻也十分危險,好幾次都是險險躲過。他感到這是個歷練的大好時機,便越打越投入,也顧不得什么還人情留恩義的事了,只覺心中熱血沸騰,拼斗時越發(fā)忘我,卻渾然不覺此為對方招式中的刻意引導,只見他一劍刺出,兩人同時閃避,而后卻是慕長云正與另幾人周旋的身影。江昊陽猛然一驚,堪堪收住劍勢,卻是腳下一亂,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起來,而身側刀鋒再度襲來,直指要害之處。無奈之下,雖明知不可,但為保命,他只得狼狽躲閃,向著唯一的生路翻身一滾,卻是生生阻住了慕長云后退之路。慕長云心中無奈極了,若是能分出一只腳,一定把這人直接踹出去!但以少對多本就容不得半點差池,被江昊陽這么一攪合,先前的優(yōu)勢盡喪,退路被封之下,慕長云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挑傷害最小的角度躲去。那邊廂柳棲雁雖被幾人阻攔,卻并無太多危險。他原本想借此多磨練些慕長云的臨敵經驗,卻不料突生變故,頓時心中焦急,早知如此就該盡快把自己這邊的幾人解決了!手中動作加快,卻也生生耗費了不少時間,才終于能馳援慕長云,卻已太晚!望雪門一人刀鋒,直直劈向慕長云左肩,若非慕長云躲閃及時,整個左臂恐怕都要被砍斷,但即便如此,依然血rou翻飛,傷勢不輕。柳棲雁急紅了眼,反手一劍便將一人頭顱斬飛,之后下手更是毫不留情。若說慕長云的劍是輕靈飄逸的,那么柳棲雁的劍就是狠辣血腥的。慕長云這一受傷,頓時激起了柳棲雁的兇性,凡被他所殺刺客,死狀極慘,而他見到分明沒有受傷,卻躺在一邊翻滾的江昊陽,更是毫不留情,直接一腳踢飛出去,引得對方一聲慘叫。就這么連斬幾人,慕長云壓力頓減,即使左肩傷重,他依然沒有放下手中長劍,一劍入喉,終于將望雪門最后一人的性命收于劍下,才停住了身形。剛一停住,便覺不穩(wěn),適才還沒覺著,現(xiàn)在放松下來,竟是頭昏眼花,不得不以劍支地將自己撐住。此時的慕長云半身染血,左肩的傷口深可見骨,看著柳棲雁急掠而來,心中卻感到安穩(wěn),反而開口自嘲道:“棲雁兄見笑了,沒想到在下陰溝里翻船?!?/br>柳棲雁一來到慕長云身側,看著他肩上的傷口,竟一時有些手抖。把人扶著坐到一棵樹下,將傷口周圍的衣物撕扯開,先撒藥止血。一邊江昊陽傷得也不輕,全拜柳棲雁那一腳所賜,心中不免埋怨。見二人竟似完全忘了他的存在,他也不愿就此離去,便在兩女的攙扶下,向慕柳二人走來。“柳公子,慕公子可無事?”柳棲雁根本不欲理睬他,只是沒好氣地賞了他個白眼,便自顧自繼續(xù)給慕長云上藥。慕長云自小生活也算得上錦衣玉食,身上的皮膚十分細膩光潔,而此時,白皙的肩頭上卻臥著一道極其猙獰的傷口,柳棲雁只覺得心中痛得厲害,實在無法繼續(xù)下去,他停下手中的動作,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偏害人的還不識趣點趕緊滾,留在這里礙他眼。“你這人怎么這般無禮,我家公子好心幫你們,連聲謝都沒有,還踢傷他!”段青青不懂武功,她只知道自家公子上前助人卻沒好報,心中十分不平。“青青,別這么說,柳公子也是一時情急——”“哼!真是好不要臉!”柳棲雁冷笑一聲,實在聽不得這姓江的在那里裝腔作勢,若不是這人憑白跑來拖后腿,區(qū)區(qū)望雪門的刀罡陣,慕長云又如何不能應對!想想就覺得心里慪氣,恨不能再上前去踹上一腳,給他一劍戳個透心涼,“究竟怎樣閣下心里明白,別在這惡心人!”江昊陽別他的話說的滿臉通紅,他原本為救人而來,卻也知道自己之前為了保命,礙著了慕長云的退路,但被柳棲雁這么一說,心下那些許心虛也便消失無蹤,反而理直氣壯地氣憤道:“慕公子,你就這般縱容友人對他人的好意如此惡言相向么?”卻見慕長云垂著雙目似醒未醒,看不出神色。“好意?哼!”柳棲雁看看慕長云尚在流血的傷口,兩眼發(fā)紅,“若非閣下的‘好意’,長云又豈會受傷!如今竟還有臉在此搬弄是非!”“慕公子遭人圍攻,在下一心相救,又豈能是害了慕公子受傷之人,拼斗中難免有所不及,又豈是在下可以控制得了的。你不去責怪那下手的刺客,卻這般辱罵與我,是為哪般?”聞言,柳棲雁嘲諷地勾了勾嘴角,道:“長云何須你這等人去救,不過是拖他后腿!沒有眼力勁兒可以躲起來多練練,沒練好還跑出來害人,害了人還自鳴得意挾恩求報,簡直恬不知恥!”“你!你!”江昊陽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覺自尊心叫囂得發(fā)疼。半晌,甩手道:“既然在下好意兩位不肯領情,那就此別過!”“好走不送!”三人蹣跚而去,均是一臉義憤,柳棲雁卻是懶得抬頭多看一眼,只一心一意為心上人包扎傷口。或許是血流的有點多的關系,慕長云總覺得眼前陣陣發(fā)黑,雙耳轟鳴,聽不清這幾人在吵些什么。上輩子死得干脆沒啥感覺,這回也算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受這么重的傷,微微動一下,都覺得痛得厲害。總算慕卓親手配的止血粉發(fā)揮了作用,傷口出血漸漸少了許多。壓緊布塊,柳棲雁小心給人將傷口扎緊,但他也明白這么粗糙的救治只能緩解一時。染血的衣衫暫時也沒法換了,畢竟在野地里。看了看天色,此處距離下個城鎮(zhèn)已經不太遠,此時若是趕路,天黑前便可到達,但想到慕長云的傷勢,他們又如何能快馬加鞭?只略作思考,柳棲雁便將東西都收拾好,而后一把將慕長云整個人橫抱了起來,轉頭向自己的愛馬走去。慕長云只是有些昏沉,并沒完全不清醒,被抱起后驚了一跳,卻也沒做掙扎,他心中相信柳棲雁,所以隨他動作。柳棲雁盡量放緩動作,只怕一個不當心,懷里人會牽動傷口,將慕長云扶坐在馬背上,輕聲道:“長云,可能自己坐著一小會兒?”慕長云點點頭,并不答話。柳棲雁見人還算穩(wěn)當,便立刻去將慕長云的坐騎找了回來,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