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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燦爛的陽光下曬了一路,臉色卻依舊顯得蒼白而陰郁。柳棲雁初時并未注意到來人,只一心沉浸在傻樂中,直到對方開口,才轉(zhuǎn)身看去,驚訝道:“祝睿?你怎么來啦?”“回稟樓主,南樓總執(zhí)事巫婳向執(zhí)法堂反映,樓主為了一己私情濫用樓中資源,大量調(diào)動樓中人馬執(zhí)行無意義的任務,屬下因此前來查證。”這位名為祝睿的云曦樓中人,話語中不帶半分感□□彩,仿佛只是就事論事,但慕長云卻莫名覺得,這人對自己帶著一絲敵意。而柳棲雁聞言,也皺起了眉,不耐道:“大云國逸王殿下特別委托之事,豈是無意義的任務?且如今證實此事事關(guān)重大,本座哪來什么濫用資源之嫌?巫婳這么做,是什么意思?”祝睿聞言,身形頓了頓:“行止山莊之事,確實證明了樓主先前的布置并無錯處,這一點屬下一路來已查明,請樓主放心。只是——”他抬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對面慕長云一眼,才接著道,“只是樓主此次武林會盟之行,原無必要親自前來,且樓主越過原本掌管南樓武林事務的巫婳執(zhí)事,卻帶著管理西樓的藍明明執(zhí)事,與南樓副執(zhí)事仇小蘭,依舊不妥?!?/br>“巫婳情緒不對,本座不帶她來,只是為了避免她沖動之下壞事。莫非本座身為樓主,連這點調(diào)度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么?”柳棲雁覺得十分心煩,在樓里巫婳就處處不對勁,如今他都跑出來了,居然還把祝睿這個執(zhí)法堂總管給抬出來找他不自在,害他心上人面前丟臉,簡直不能忍!“樓主敢斷言,如此行事絕無私心在內(nèi)么?”祝睿卻是分毫不讓,依舊咄咄逼人。慕長云此時也算是聽明白了,這人明里暗里,其實是在指責柳棲雁為了一己之私,濫用職權(quán)?那這個“私”是什么,自己么?這個猜想頓時讓他哭笑不得。之前遇到的云曦樓中人,大多對他表達了善意與接納的姿態(tài),也讓他誤以為云曦樓上下都是一個意思,卻原來,還是有人對此持反對態(tài)度的。這位祝睿看似是公正嚴明的人,但似乎是偏向他口中那位南樓執(zhí)事巫婳,而至于這位巫婳嘛——慕長云眼含笑意地睨了柳棲雁一眼,八成是這貨的桃花了。慕長云并不想?yún)⑴c到云曦樓中的事務里去,若他此時開口,豈不是更讓這位祝睿以為他想借機染指云曦樓?隨意向柳棲雁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搞定,慕長云便施施然轉(zhuǎn)身離去了。柳棲雁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就著跑了,心中簡直無比憋屈。方才見到對方難得的笑顏,他還以為今天能有糖吃呢!可結(jié)果呢?就被身邊這家伙給攪合了!忍不住低吼道:“祝睿你找死是不是?巫婳那點心思全樓都知道,別以為我不理會,就真能爬到我頭上來!不過是看著她爹那點面子罷了!”祝睿無辜地眨了眨眼,方才的一身浩然正氣瞬間煙消云散:“屬下不過秉公執(zhí)法而已,樓主何必生氣?且南樓中人,大都向著巫婳,這么多年來,她在樓中也素來以未來的樓主夫人自居,樓主若是不將此事解決,將來不怕她親自出馬來找你這位心上人不自在?”柳棲雁對此只能暗自磨牙,是,這貨說的都有道理,可為什么偏偏挑這是后來打岔?他敢說不是故意的?別以為裝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他就看不穿這家伙內(nèi)心看好戲的打算!從幼時一同習武到如今一起共事了這么多年,誰不知道誰呀。特不優(yōu)雅地翻了個白眼,柳棲雁真想把這貨一巴掌拍開:“行了,別裝了!此時我心里有數(shù),自會解決!再說了,我家長云可沒你想得這么弱!巫婳要是真敢來找他不自在,誰吃虧還不一定呢!”說完,他就又洋洋得意地翹起了尾巴。于是,祝睿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慕長云一路穿過前廳,走到院子里。此時院子周圍都有官軍把守,而趙嵐夕與藍明明,慕思歸一同在院里的亭中低聲討論著什么。此時幾人一見慕長云單獨出來,紛紛停下了話頭,起身招呼。藍明明之前看到祝睿,心知這貨嘴里八成不會說出什么好話來,此刻便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慕長云的神情。奈何慕長云臉上的表情向來不多,他看了半天,也沒瞧出來對方究竟有沒有生氣,反而被他掃過來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一眼穿透,頓時神情訕訕地笑了笑。趙嵐夕一見慕長云,立時心虛。自從之前慕長云問了話后,他就知道自己那點小心思被對方看透了,此時見了個禮,便借口尚有公務在身,耗子見了貓似的一溜煙跑了,臨走還扯上了慕思歸一起。等兩人走遠,藍明明獨自面對慕長云,頓時也跟著心虛了起來。要說怎么樓主能死心塌地地看上這位慕公子呢,兩人嚇唬人的本事絕對有一拼。一個是笑呵呵地坑死人,另一個倒是不笑,但同樣很嚇人啊!藍明明從前被柳棲雁坑多了,心理陰影一直很重,此時被慕長云盯得頭皮發(fā)麻,更是在心里罵死了那個在樓里攪風攪雨的巫婳!你說你看上誰不好呢,非要眼瞎地看上樓主,偏偏樓主看不上你,你還不肯死心,這不是欠虐嘛!硬著頭皮開口道:“呃,慕公子,在下也還有事,就先少陪了!”說完,他抬腳就想溜,卻還是被慕長云給阻下了。“藍公子,在下尚有些關(guān)于云曦樓的疑問,還想請藍公子能不吝解惑?!?/br>藍明明無奈,只得重新坐了回去,拿出一個干凈的茶杯,替慕長云倒了杯茶送上,而后才道:“慕公子有何事,盡管開口便是?!?/br>慕長云也不客氣,便直接問道:“在下想請問藍公子,這執(zhí)法堂是怎么回事?而那位巫婳又是何人?”果然!藍明明心中大感頭痛,但還是忍不住出言辯解道:“慕公子,祝睿這人,說話比較討厭,但他其實沒什么壞心,還請不要放在心上。”“無礙。”慕長云搖搖頭,表示并不介意,只繼續(xù)道,“還請藍公子直言解惑?!?/br>藍明明這才稍稍松了口氣,之后便將云曦樓的一些事情娓娓道來。云曦樓上代樓主,便是柳棲雁的師父,在多年前曾經(jīng)為了一己之私,讓整個云曦樓與霄國一大武林勢力對上,害得云曦樓元氣大傷,自己也重傷而死。當年柳棲雁接手樓主之位時,整個云曦樓正值風雨飄搖之際,樓中眾人在柳棲雁的帶領(lǐng)下,費了老大勁才終于緩了過來,并漸漸重新發(fā)展壯大??勺阅且院?,云曦樓在霄國的勢力便收縮至了最微,直至近日,也沒能恢復如初。當年云曦樓剛穩(wěn)定下來時,樓中幾位執(zhí)事便聯(lián)合請求,建立了執(zhí)法堂,只為了監(jiān)督樓主的行為,須得時刻謹記,萬事公私分明。而此次,云曦樓在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