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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要甩開他的時候,他竟然一把將我抱住。僵直的身體在他的體溫下開始融化,情緒也慢慢的穩(wěn)定下來,幾分鐘后,他松開手冷冷的看著我,問道:冷靜下來了?我沒有回答,垂下持槍的雙手,雖說沒有完全將憤怒壓抑下來,但至少可以控制住。思維這才重新運轉(zhuǎn),我知道我如果在這個地方和虎煞一同死亡是絕對不值得的,因為我要復(fù)仇的不止他的一個人。虎煞手一揮,讓手下們將手槍收了回去,對蘇布離道:你去送夜鷹離開。我暗自冷笑著,虎煞現(xiàn)在不殺我是在顧慮后果嗎。他今日放虎歸山,來日定悔不當(dāng)初。我將槍收回在一群小姐們的各異眼神的注視下離開了這個鬼地方。蘇布離自覺的跟著我上了車,這倒是讓有些吃驚。一路無話,我知道這次我被蘇布離救了,要不是他我現(xiàn)在肯定拉著虎煞成了亡魂。別自作多情了。蘇布離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冰冷的開口道:你死了隨便了,虎煞還不能死。我猛地剎了車,由于慣性他差點沒撞上前面的玻璃窗,等他反應(yīng)過來,抬起腳就用力的踹了下我的腿,怒道:你腿癢啊。你不能回白煞。我將所有車門鎖起,防止他中途棄車而走。你可以跟我回流沙,你想當(dāng)什么我都給你。他與我直視著,一字一頓道:別給老子得寸進尺,我要去哪里還要跟你報備?你別逼我把你關(guān)起來,我真的做得出。古溪,你把頭靠過來。他突然對我招了招手,我茫然的看著他,然后慢慢將頭湊近,看著他那離我越來越近的紅嘴唇,我本能的就要親過去。結(jié)果耳朵上傳來一陣劇痛,他一手用力扯著我的耳朵,一手解開了車窗鎖。我覺得他要把我的耳朵硬生生扯下來了,就聽到他怒道:你再對老子吠一個試試。然后另一個手猛地掐住我的下體,力道之大讓我瞬間疼的小聲嚎了下。你再給老子發(fā)個情試試,看我敢不敢廢了你讓你一輩子做太監(jiān)。我上下都疼的厲害,眼神一凜,就要解掉他的動作制服他,哪知道他更是用力,我的臉立刻白了幾分,那處簡直要被捏碎了,不敢動作的就這樣呆立在位置上面。蘇布離似乎很滿意這種狀態(tài),愉悅道:你要一直那么乖就好了。然后,我感覺到他的手變得僵硬了,一抬頭就看見他用那濃到散不去的哀傷看著我,見我在看他,立馬別過頭去恢復(fù)了之前的冰冷,心臟瞬間就疼了。他放開手,打開車門就要下車,我急忙拉住他。你想將我囚禁?你就不怕讓蒼家引來滅門之災(zāi)?我雖勢力沒你們大,但虎煞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的人被你囚禁,虎煞最愛的是面子。我一怔,不滿的皺下眉頭,現(xiàn)在做什么都畏手畏腳,要考慮蒼家考慮流沙。蘇布離沒有留戀的甩開我的手,攔上一輛的士就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打死不離親兄弟回到流沙的辦公室,一推開門,就看見魅狐在里面坐立不安的等著了。他見到我,立刻站起來,急道:哥準備抓你回去了,你態(tài)度好點跟他認錯吧,倔強到最后吃苦的是你。我事不關(guān)己的抽了根煙,在沙發(fā)上坐下。蒼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魅狐挨著我坐下,順手搶過我的煙,道:別抽煙,蒼家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清楚。那你也知道我小時候被白煞奪走以及我哥為了我在白煞呆了兩年的事情?魅狐一副驚訝的表情看著我,你知道了?我沒有作聲,想起虎煞那張惡心的嘴臉,我就氣的想要殺人。魅狐嘆了一口氣,跟我說:這件事是干爸告訴我的,在你一歲半的時候,蒼家出了內(nèi)鬼,那個內(nèi)鬼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把你抱到了白煞。之后呢?我閉著眼靠在沙發(fā)上。白煞放出話說要殺了你,來警告和震懾暗域,表示跟他們作對沒有好處。那時的暗域并不是很強大,面對黑暗帝王干爹再怎么著急憤怒也束手無策。后來哥哥瞞著干爹們,僅僅帶了兩個人就沖進了白煞總部,要求鐘離安把你還回來,不然他就炸了整個白煞總部。聽到這,我有些驚訝,這么魯莽的事情古安奕也會干?魅狐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無奈的笑了下,哥那時才八歲,他身上綁著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只要鐘離安不答應(yīng),他就會拉著白煞總部里面的所有人給你們兄弟倆陪葬。后來白煞提出了條件,說放了你可以,但哥哥要留下。我煙癮有些犯了,重新抽出根煙繼續(xù)抽,而且抽的很厲害。魅狐沒再丟掉我的煙,他應(yīng)該看出來我的情緒有多差勁了。如果沒有這件事,干爹他們不會把你放進深淵島的。干爸說,那段時間干爹陷入自責(zé)中無法自拔,不吃不喝也不睡,天天想著要把暗域發(fā)展的更強大。魅狐的口吻很是羨慕,他看著我,道:你原諒他們吧,他們會這樣對待你,完全是怕有一天他們護不住你了。雖然這樣成長對你有些殘忍,可是他們也難過自責(zé)了二十多年。我一時間腦子混亂的很,只知道猛抽煙,幾分鐘抽一根煙然后又接著抽下一根。魅狐幾次都想過來奪走我的煙,都被我閃開了。只是一會的時間,煙盒已經(jīng)空空如也,我有些煩躁的砸了下舌,將手里的煙盒捏成了一團,然后丟進了垃圾桶里。整個人坐如針氈般的左右搖晃起來,這種躁動煩郁讓我根本無法安靜。魅狐翕動著嘴唇想要說些什么,最終還是將話語吞咽了下去。要說什么快點說,別磨蹭的跟個姑娘似的。我的口氣很糟。你以后打算怎么辦?真是倒胃口的一句問話,我要是知道我以后怎么辦,現(xiàn)在就不會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突兀的,我口袋里的手機嗡嗡的震動起來,上面顯示的號碼是古安奕的。我將電話放在耳邊,接通。即便是隔著冰冷的機器,我都能感受到由古安奕那邊傳來的灼人的怒氣。你去虎煞那里要蘇布離了?你真是嫌你自己活的太長了吧,單槍匹馬的就敢闖進白煞的地盤要人,你有幾條命夠你死??!開口就是厲聲的責(zé)問,到最后他幾乎是用吼的了。我眼眶有些不受控制的泛紅,強壓抑住哽咽喊了一聲。哥。古安奕安靜了下來,他似乎聽出來了什么,語氣軟了下來。你都知道了?我點了點頭,雖然古安奕根本看不到。無論是家仇還是我自己的仇恨,我都會報的。古安奕的聲音很清冷,讓人錯以為他在白煞的那兩年時間里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傷害。我不是工具對嗎?不是為你們復(fù)仇所培養(yǎng)出的工具對嗎?我的聲音有些抖。古安奕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道:不是,父親們從一開始就沒希望你參與復(fù)仇。你在深淵島所成長起來的,一切都只為了你以后能夠保護好你自己。大概是我自私了,自私的認為你是蒼家的一部分就必須為蒼家做些事情。我昂著頭努力讓自己快要溢出眼眶的眼淚再重新縮回去。我要將白煞徹底除掉。我咬著牙,憤怒依舊輕易的泄露。他們敢這樣對你,我絕對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的仇我自己來報。可是。還不等我說完,就被古安奕打斷。只不過一副皮囊而已,就這樣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你在深淵島的情緒控制課程里是怎么過關(guān)的?古安奕又開始變得嚴厲起來,我現(xiàn)在要忙了,你自己回家來,別等我去抓你。說著,電話就沉寂了下來。魅狐從后面一把抱住我,握著我有些顫抖的手,然后將手機抽掉。我低著頭,苦笑道:我哥是如何做到風(fēng)輕云淡的跟我說那只是一副皮囊的?哥他每天晚上睡覺都會睡的很淺,就像根本沒睡著一樣,只要房間里有一點點動靜,他就會立刻起身警惕起來。他最討厭別人碰他,所以他從來不會去人多的地方。他每天都要洗三四次澡,而每次洗完澡出來,渾身都被搓的通紅,就像要去掉一層皮一樣。魅狐說的這些事,我從來都不知道。光顧著怨古安奕對待自己的狠厲,卻沒有察覺到關(guān)于他的一絲一毫,他了解我的所有事情,而我對他一無所知。這些都是干爸告訴我的,聽說,我能活著也是因為哥哥。干爹原本的旨意是要殺掉我,防止我拖你的后腿,而哥哥卻阻止了干爹。魅狐松開手,表情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我已經(jīng)不是你最在乎的人。看著魅狐受傷的表情,我的心猛地疼了下。蘇布離,能活著,也是因為哥哥。蘇布離,在魅狐嘴里聽到這個名字,讓我不由得愣住了。你是哥哥最愛的弟弟,而他卻做不了你最想要的哥哥,為此他很難過。所以只要是你在乎的人,只要是給你帶來希望和快樂的人,即便他再怎么狠心,到最后他卻始終無法遵循干爹的命令下手除掉對方。作者有話要說: 怎么說呢,我貌似有些卡文了。==。嘛,雖然也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在看文。☆、魯莽的打草驚蛇如果說,之前我還是有良知的人,那么現(xiàn)在,我僅僅就是一個不擇手段復(fù)仇的人。你們居然敢背叛白煞,你覺得你們還有活路嗎?虎煞氣急敗壞的癱軟在地面上,面紅耳赤的怒吼著旁邊不知所措一臉為難的人。我點了根煙,坐在椅子上,看會好戲也未嘗不可。這,這。對不起啊,虎哥,他他綁架了我的妻兒。跟虎煞做毒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