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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結(jié)束訓(xùn)練的事情暴露了?這不關(guān)小爹的事,是我的錯。蒼墨溪生怕蒼墨霖因為他而責(zé)怪昔景陽。蒼墨霖冷冷的瞥了一眼蒼墨溪,對昔景陽道:以后他提早多少分鐘結(jié)束訓(xùn)練,等我有空了,他所有的訓(xùn)練都翻倍,你提早一分鐘,他的訓(xùn)練量就翻一倍,提早十分鐘他就翻十倍。昔景陽和蒼墨溪的臉色均是一白,他們清楚蒼墨霖是絕對的說話算話。現(xiàn)在去書房。蒼墨霖對蒼墨溪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訓(xùn)練室。蒼墨溪低著頭慢吞吞的跟在蒼墨霖背后,昔景陽無力的看著蒼墨溪,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老虎的屁股他是絕對不敢去摸。褲子褪了,撐那。書房里,蒼墨霖持著藤條指了指書桌。蒼墨溪手抖的厲害,褲口解了半天,褲子向下褪去的時候碰到臀部的傷口,讓他不禁一哆嗦。他無法想象這種狀態(tài)下,他還能挨多少下藤條。等蒼墨溪撐好后,蒼墨霖的藤條并沒有急著落下,只是毫無波瀾的看著蒼墨溪那已經(jīng)泛著紫黑的臀部。蒼墨溪疑惑的剛想抬頭看蒼墨霖,結(jié)果凌厲的一下兜著風(fēng)就抽了下來,他的腿直接軟了一半。好幾秒后他的臀部才將所有的痛覺傳輸給他的大腦,無法言語的疼痛讓他大幅度的抖動著,他感覺到了血液在順著他的臀腿滑下。蒼墨霖再次舉起了藤條,又是狠厲的一下抽打在了紫黑的臀部,他控制不住的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滑落在地。好痛。他張著嘴卻沒敢發(fā)出聲音,蒼墨霖每一下都是那么嚴(yán)厲不留情的。作者有話要說:☆、番外,蒼墨霖和蒼墨溪(三)起來。蒼墨霖沒有感情的聲音像是直接刺進(jìn)了蒼墨溪的心臟,心臟不斷的叫囂著恐懼。蒼墨溪在地上掙扎了幾下,然后再次撐在了書桌上,姿勢卻歪斜扭曲,因為臀部的傷痛,讓他下意識的縮著身體。腿伸不直?蒼墨霖沒有姑息蒼墨溪那小小的錯誤,蒼墨溪滿頭大汗一點點的忍著劇痛將抖動的雙腿伸直,他的姿勢標(biāo)準(zhǔn)起來后,藤條就像是無數(shù)人朝他射來的劍,密集而且沒有間歇,他睜著大眼腦袋里一片空白,疼痛將他整個人都包裹起來,然后慢慢的吞噬著他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條神經(jīng)。砰的一聲,他摔倒在地,抽搐著。眼淚早就被逼了出來,雙手和脖子上的青筋看的尤為清楚,痛死了,真的太痛了。你還真是挑戰(zhàn)我的耐性。蒼墨霖輕飄的話對蒼墨溪來說就如同溺水無人拯救的絕望,他驚恐著搖著頭,失去血色的嘴唇上下翕動著,我錯了,大爹,我不敢了。我馬上就撐好。他用手指使勁摳著地面努力的想要起身,被大動作牽動的臀部不停的向他發(fā)出抗議,比起疼痛,他更懼怕蒼墨霖生氣。不僅是怕蒼墨霖會對他失望,更多的是他怕接下去的懲罰。然而無論他怎么掙扎,卻始終很難站起來,最后著急跪在蒼墨霖面前,帶著哭腔的求饒:我起不來,大爹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起不來。蒼墨霖一把撈起他按在書桌上,藤條點在他那已經(jīng)皮開rou綻的臀部道:我知道你怕我,所以射擊時才會緊張的失誤,但是我告訴你,你的任何情緒都不是你失誤的借口,在實戰(zhàn)里,如果你因為怕了緊張了就失誤,那么你一定活不下來。至于你的粗心大意,我以前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可是你還在犯,說明我給你的印象不夠深刻。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蒼墨溪的眼淚就那么順著眼眶流了下來。我會讓你一輩子記住的。蒼墨溪一聽這話眼淚流的更兇了,他張開口咬住手臂,接下來蒼墨霖施予他的疼痛讓他一輩子都不愿意回憶,他覺得他的下半身被硬生生的用藤條砍成了兩半。啊,饒了我,大爹,饒了,我受不了了。當(dāng)他把他的手臂咬出血都無法忍受住時,他開始特別用力的掙扎起來,無奈腰部被蒼墨霖死死的按住,他的掙扎顯得那么無力。他只能大聲哭求著,踢踹著雙腿。饒了我,大爹,大爹。他此刻特別后悔,他應(yīng)該多用心一點多努力一點,不對,不應(yīng)該是一點,是要很努力很用力才對。他的哭聲越來越大,他的臀部比被火燒被開水燙還要疼,他第一次認(rèn)同了打屁股打成八瓣說法。我想要爹爹和爸爸。他本來只是在心里想想,卻實在太痛太無助了,竟是開口說了出來。蒼墨霖的表情一滯,手里的藤條停了下來,他一放開手,蒼墨溪就倒在地上。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大爹你饒過我一回,沒有下次了。蒼墨溪疼的快要昏厥,依舊想要跪起來。蒼墨霖蹲下身體,扼制住他的下巴,逼迫蒼墨溪跟他對視,你真的記住了?記住了。蒼墨溪哆哆嗦嗦的點著頭。蒼墨霖丟掉手里的藤條輕輕的將他打橫抱了起來。蒼墨溪一被放在床上,幾乎立刻就昏睡了過去。蒼墨霖給他上藥,他也只是疼的直皺眉頭,沒有醒過來。你下手太黑了。昔景陽看到蒼墨溪那沒有一塊好地方的臀腿時,不禁喊到。蒼墨霖瞪了昔景陽一眼,坐在床邊摸了摸蒼墨溪的額頭,見沒有發(fā)燒便帶著寵溺意味的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他要背負(fù)的東西太重了,小身板不強(qiáng)大起來日后會壓垮他的?;蛟S只有在昔景陽面前,蒼墨霖才會不加掩飾的露出他的情緒。在沒遇到昔景陽之前,他所有的情緒都吞吞往肚子里咽。昔景陽雖然生氣蒼墨霖將蒼墨溪打的這么狠,但也很心疼這樣的蒼墨霖。自卑又沒有安全感,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思想偏執(zhí)極端,性格頑固倔強(qiáng)。明明就是這么一個滿身缺點的人卻讓昔景陽愛到了骨子里。我知道的,沒有人會責(zé)怪你。昔景陽抱住蒼墨霖,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很自私,可是我真的很怕,每天都覺得他們不趕快成長起來,不趕快強(qiáng)大起來,哪天被敵人暗算了或者被抓走了我該怎么辦。如果我沒有能力救他們,就像當(dāng)初我雙親沒有能力救我一樣,要是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我不敢去想。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是蒼墨霖最絕望的時候,但也是讓他變得堅強(qiáng)如鐵的時候,是改變他整個人的時期。昔景陽緊緊的抱住身體僵硬的蒼墨霖,不會有那一天的,永遠(yuǎn)不會。萬事沒有絕對,所以他們無論他們怎么怨恨我,我都會這么做的。有我在,就絕對不會讓那一天來臨的。你現(xiàn)在不是一個人,我可以為你承擔(dān)下整個世界,包括你內(nèi)心的恐懼。昔景陽的話讓蒼墨霖放松下來,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最懂蒼墨霖的人就是昔景陽,他知道蒼墨霖的一切,從里到外。對了,呆會秘書會把今天的文件送來,你去搞定。蒼墨霖恢復(fù)了神色,一把推開昔景陽。昔景陽嘴角抽動了下,這么好的氛圍就那么被蒼墨霖煞風(fēng)景的話給全部破壞了,不過他沖蒼墨霖敬了個禮,道:遵命,長官。蒼墨霖笑著,快滾,我今晚守在溪兒身邊,你自己睡。昔景陽垂著頭遺憾的打開房門,今晚又要禁欲了。等等。蒼墨霖喊住他,給穹兒(古溪)和魅狐打個電話,讓他們明天來家里住上幾天。昔景陽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熟睡的蒼墨溪,懂意思的點點頭。我不管你明天晚上有什么活動,都給我推掉。這句話讓昔景陽有些莫名其妙,隨即咧著嘴壞笑道:你準(zhǔn)備跟我滾床單了?只見蒼墨霖面無表情的看著蒼墨溪。居然沒有否認(rèn)?昔景陽驚訝起來,那么他說的蒼墨霖是默認(rèn)了?于是第二天昔景陽分分秒秒都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這首歌。作者有話要說:☆、從空中**的鷹之后的日子里我們過的更加警惕,鐘離安已經(jīng)開始對我們采取了各式各樣的暗殺明殺等行動,盡管每次都化險為夷,但很難保下次他不會得手。蘇離卻對這些不以為然,他仍是大搖大擺的在鐘離安的人面前囂張而過,不斷的挑釁著對方的忍耐能力。這小子傲的很啊,將來會吃大虧的。蘇布離看著不遠(yuǎn)處蘇離不屑的對著鐘離安的人做著各種各樣的鄙視行為。我挑了挑眉頭,道:你這是五十步笑百步,不過我不會讓他吃大虧的。蘇布離冷哼一聲,沒有說話。我繼續(xù)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解決掉鐘離安?那老狐貍精得很,自己身邊的人都防賊一樣。蘇布離雙手交叉的靠在墻邊,李海最近也開始盯梢我了,簡直四處都是眼睛,真他娘的想全部戳瞎。我嘴角一勾,轉(zhuǎn)過頭把腦袋靠近蘇布離的臉,要我?guī)兔幔?/br>我咽了一口口水,不受控制的想要吻上去,被蘇布離一腳給踹開了。別給我打餿主意,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有些失落的轉(zhuǎn)過臉,他仍是道:今天我會早一點下班,林夕做好了飯菜等我回去。一句話扯斷理智,身體的行動快過于大腦,我一把抓住他將他按在墻上,怒吼道:林夕林夕,憑什么她能碰你,而我每天對著你只能看不能碰,老子不是圣人,做不到無欲無求。難以咽下的醋意,雙手越抓越緊。蘇布離疼的悶哼一聲,她是我妻子,是我孩子的娘。我把頭一低,用嘴堵住他接下去要說的話,舌頭撬開他的城門然后沖了進(jìn)去。他睜大了眼睛身體不斷的扭動著,我鉗制住他的雙手,一路從下顎吻到鎖骨,留下占有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