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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就是這雙眼睛毀了我,也給了我永生的美好。這是一種極端的東西,很難描述的清。我喜歡你的設計,你在心里是清楚這一點的。你只是需要我說出來。我承認你是對的。這次回答的很快。我們同時笑出來。我不會生氣的,也沒有必要,所以,我停頓一下,你去見那個女孩吧。對于一個男人,前途無量的天才,女人的趨之若鶩可以被容忍。我給他自由,沒有哪一個時刻,自由是被奪走的。并不是什么犧牲付出的噱頭與佯裝的論調,只是我們在一起,原本就是為了自由。如果真的那么痛苦,就找個女人,黑夜里,痛苦和擁抱都是不被看清的東西,懷里的人是誰,又有什么關系。只不過再豁達,現(xiàn)實面前還是不得不屈服。但是,白經(jīng)遠執(zhí)意要我和他一起去。一起去相親,兩個男人,為了逃避一段感情,就要把更多的人卷進來,相干的,不相干的。老實說,有些好笑。下班之后他在樓下等我,我們一起到達約會的地點。黑色的西裝,他穿的很正式。一個標準的紳士,俊美異常的男人。我看著他走進高檔西餐廳,突然萌生了惡作劇的心思。在他回頭的一瞬間,做了一個加油的姿勢。一個勝利的手勢。我看見他無奈的笑。我也知道自己很幼稚,在他和女孩坐下來之后,我改變主意。又坐回了車里。你怎么了,不進來在外邊做什么?他問。應該是借口去了洗手間,因為我聽見干手機的聲音。沒什么。我只是想去別的地方轉轉,我不想吃西餐。那好。等結束之后,我去找你。我收了線。沒有開走車子,我坐公交,沒有目的地。到了終點站之后,我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林立的高大建筑,川流不息的人群和機動車,一座城市,永遠停不下來的鐘擺。人們在這里實現(xiàn),然后老死。貌合神離的男女在我眼前走過,面色冷淡眼神晦暗的人,男人和女人。富貴之家的夫妻,透出腐朽的味道。貧窮乞討的人,暗處營生的人,讓人產生不好的聯(lián)絡。我突然非常的恐慌。我走到了一座城市富裕與貧窮一眼可見的地方,沿著街角慢慢坐下來。我的手伸進牛仔褲左邊的口袋,摸到一張銀行卡。我突然之間清醒過來。走進最近的一家珠寶店,對著店員說,請幫我把這個戒指拿出來。看起來簡約至極的戒指,銀色的一圈,非常精致。套在手指上有微妙的沉重感,會發(fā)出淡淡的光。我想不僅是鉆石會發(fā)光的,所有的戒指都是,再被賦予某種主觀情感后,它們的本質已有所改變。我于是說:請幫我拿兩枚這樣的男戒。要一樣的嗎?店員似乎見怪不怪,大概應付過不同要求的客人,神情顯得平常。對,一樣的。等等,我想起白經(jīng)遠手指的尺寸,其中一枚的尺寸要稍微大一些,一點點就好。請問,要刻字嗎?很多人都喜歡在戒指里刻字,很有紀念意義的。那個甜美的女孩笑瞇瞇地看著我,聲音也是甜蜜的感覺。好啊,我笑,略微思索了一下,指著其中一個戒指說,幫我在這支戒指上刻幾個字。只刻這一只嗎?對。最終我的包里裝著兩只一模一樣的男士戒指走出了珠寶店,一個我曾經(jīng)以為無論如何也不會踏進的地方。手機早已經(jīng)被我改成靜音,打開來看,發(fā)現(xiàn)有二十多個未接。短信有十幾條。天的確已經(jīng)黑了。惟光,你在哪里?聲音是我從未感受過的焦急,我甚至愣住了那么一兩秒。我就是四處走走,一時間忘記了。你不要擔心。你在哪?大概三十分鐘之后,我看著他朝我走過來。挺拔的男人,冷靜的神情。我正坐在公交站牌底下,數(shù)地磚。你打算一直在這里坐著?起來,我們去吃飯。他似乎有輕微的惱怒。我沒有說話。蘇惟光。我差點以為你丟了。我聽見他壓抑的聲音。這么大的人,怎么會丟。我抬起頭,怎么樣?什么怎么樣?姑娘怎么樣?我想起冰雪聰明的那個評價,問道。他沉默。你在氣什么?他放柔了語氣,帶著一點疑惑。他問我。我并沒有生氣,只是單純想要知道答案。我只是好奇。天底下看著男朋友去相親的人,肯定是屈指可數(shù)。我只是覺得很荒謬。于是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盯著他的眼睛。我說:白經(jīng)遠,你會結婚嗎?我問的很沒有道理,毫無前兆。所以他愣住。不知道。我點點頭,沖他微笑。我知道,這已經(jīng)是他能給出的最好的答案了。他沒有明確的說會結婚,我已經(jīng)非常感激。我一直很喜歡他的誠實。不到萬不得已,他絕不會說謊。夠了。這樣就夠了。我拉住他的手。能告訴我怎么了嗎,你的狀態(tài)不好。惟光。他摸摸我的頭發(fā),被我拉住的手反過來握住我的手。我們去吃飯吧。我沒事,可能只是餓了。我?guī)е蓺獾卣f。好吧,我們去吃飯。你一定要接電話,好嗎?一定要接電話。他說。好的。我的手放在背包的帶子上,輕輕摩挲。那里面有兩枚一模一樣的戒指。其中一枚的內側,被我刻了字。日子像流水一樣的過著,一旦你習慣了某種生活,就會發(fā)現(xiàn)每一天都過得異常迅速。最新完結掉的一本玄幻向終于成書,我收到了實體書,心里的感覺不得不說是非常的微妙。一些不被實現(xiàn)的幻想都可以通過文字表達,它仿佛是一個入口,一旦打開,就有什么東西汩汩流淌,根本抑制不住。理所應當?shù)慕拥搅怂螢t的電話。真的不來簽書會?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習慣你那種場合。老大,你知道今天現(xiàn)場會去多少妹子么,那都是你的腦殘粉啊,給個面子露個臉唄。他戲謔地說。她們都知道你是男的,我還偷偷透露過你是個帥比呢。來吧,名氣大了早晚會有人知道的。滾蛋。我言簡意賅。啊,我傷心了啊。他們都說咱倆是CP呢,編輯和作家,多有愛的設定啊。好啦好啦,不鬧你了,說正經(jīng)的,咱倆好久沒見了,出來吃個飯怎么樣?過兩天,最近都比較緊張,就是在一起聚也聚不好。成。說實話,這些天沒和你見面,有沒有想我?說實話,我有的時候真的很想弄死他。我當初怎么會認識這樣的一個人呢,還和他成了好哥們兒,果然是年少輕狂,看人不準!沒有。我生硬的從嘴里擠出幾個字。你好兇。知道兇還給我打電話。受虐傾向。我忍不住吐槽。你倆怎么樣???還行吧,能過一天是一天,我淡淡地說,能走到哪一步,我自己說了不算。別那么悲觀,你們都認識那么久了,有感情基礎的。他安慰我。或許。我在電話這頭微微一笑,其實我還是很感謝無論什么時候宋瀟都在我身邊的。真不愧是好哥們兒。你呢,你怎么樣?我問。我很想知道這個光棍有沒有找到女朋友。馬馬虎虎唄,最近搞了一個,湊合待著吧。他滿不在乎地說。我嘆一口氣:你可別玩弄人家的感情啊,不喜歡就趁早散,感情的事情不能兒戲。他那邊不知道怎么了,有那么一會兒沒有聲音。我甚至以為他去做別的了,就在這個時候他說:祖宗,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有嚴重的感情潔癖么??粗樠郏蔷桶司挪浑x十了。你丫有的時候就是太較真,偏執(zhí)!偏執(zhí)知道嗎!好,我偏執(zhí)。我偏執(zhí)你又不是不知道。得,就此打住,咱倆別跟中二病似的,多可樂啊。他說著說著笑起來,你知道我說不過你,行了啊。恩。有時間出來讓我見見吧,我很好奇是什么樣的人居然能降服你。我說。喂,又不是我主動,你就埋汰我吧。對了,你簽書會不去了,好歹給粉絲們說一聲吧,上YY怎么樣,你那么久都沒上過了,上去吱一聲唄。那個。我突然間想起件事,頓時覺得很心虛。說。我好像,好像把密碼給忘了。你有我的號嗎?你果然是我祖宗。宋瀟說。剛掛了電話就聽見敲門的聲音,我知道是他回來了。今天這么晚,吃飯了么?他一進門就抱住我,身上帶著風塵的氣息,還有從陌生地方沾來的味道。大概又去應酬了,不過還好,他的酒喝得不多。人還是非常的清醒。惟光。怎么了,是不舒服嗎?我擔心的摸摸他的臉頰和額頭,還好都不燙。不是,大概是有點累了。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深邃,漆黑的深邃。還有一種陌生的陰郁。你去沖個澡,然后躺著,早點睡。我還剩下一點東西需要整理,等弄好我也去睡。我把他推進房間。惟光。他又叫我的名字。我回過頭去看著他。他的表情突然間變得非常令人費解,他說:有些問題,我真的沒有辦法給你答案。至少現(xiàn)在不能。他依舊是那個清遠紳士的他,只是我在那一眼里,看見深沉的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