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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沒到某個地方都可以算是這種情況。既然前半夜沒有發(fā)生太多的致死劇情,那么后半夜很可能有驚喜等著他們,而且時間節(jié)點(diǎn)很可能就是很多恐怖故事鐘愛的十二點(diǎn)。但他們現(xiàn)在手上的道具還有了解的劇情,都顯然不足以讓他們撐過這個驚喜,他們必須要趕緊推進(jìn)劇情。“先去儲物柜?”謝迪兩步跟上了沈年,把那紙血書遞了過去。接過血書的沈年表情有些微妙,腳下步子卻沒停,“嗯,儲物柜這個是必須得去,教室那邊至少沒有一個舌頭精逼我們?nèi)?,等會兒再說吧。”謝迪被這個舌頭精的形容逗樂了:“真的是,玩了這么久恐怖游戲,這還是第一次見到舌頭成精,還挺嚇人的?!?/br>沈年側(cè)過頭和他對視了一下,嘴角也帶上了笑意。教學(xué)樓的結(jié)構(gòu)很簡單,他們之前找?guī)臅r候就還看入口處的平面圖,教學(xué)樓有四面,期中三面都是教室,有一面專門用來放了學(xué)生的儲物柜,教學(xué)樓中間則是一個小花園,現(xiàn)在花園內(nèi)因為荒廢已久而充滿里齊膝高的野草。因為知道嚴(yán)白薇所在的班級,兩人在二樓很快就找到了嚴(yán)白薇的儲物柜,上面還帶了個密碼鎖。謝迪毫不猶豫地把鎖上的四行數(shù)字扭到了6472的位置,這次鎖倒是“咔”的一聲,干脆地打開了。柜子里的東西不少,不過并沒有什么奇怪的氣味傳來,沈年打開手機(jī)往里照了照,這下謝迪清楚地看到了里面的東西——一雙鞋,一本冊子,還有一個白色的布袋。謝迪一股腦地把東西都拿了出來,不過碰到白色袋子的時候,他還是有點(diǎn)怵,只抓住了布袋的上部。東西被拿出來的時候,筆之間碰撞的聲音十分明顯,謝迪這才松了一口氣,怕就怕這袋子里的東西沒聲音,他實在是被玩偶里的動物內(nèi)臟給整怕了。這么一來,謝迪直接就打開袋子看了起來,里面出了幾只比之外,還有一個調(diào)色盤,和兩瓶顏料。謝迪又看了看鞋子,雖然女鞋他不熟,但這鞋子他還真見過類似的——這是雙軟底鞋子,他表妹何茗練舞的時候有次忘帶了,拖他給送過去,他當(dāng)時和何茗短信里確認(rèn)了兩遍,才確定就是那雙底子軟的過分的鞋。那本冊子則是一本鋼琴譜,謝迪果斷遞給了沈年,遞完他才忽然想起來沈年本人會不會彈琴這一點(diǎn)他其實并沒有確認(rèn)過,似乎是受電影影響,他才一直有一種沈年彈琴很好的印象。沈年沒有注意到謝迪的失神,他接過鋼琴譜后就翻了起來:“曲子很多,而且大概看起來都是正常曲目,不太像是藏了密碼,可能只是一個普通鋼琴譜,”沈年話音一轉(zhuǎn),“而且你聽到提示音了嗎?我沒有聽到?!?/br>“我也沒有?!敝x迪皺了皺眉,剛剛?cè)ツ脰|西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他碰每一件東西的時候,腦子里都沒有提示音出現(xiàn),也就是說,這里的每一件的東西都不是道具。雖然他們打開這個柜子的主要目的是把那封情書放進(jìn)去,但是用了一個密碼才打開的柜子里一無所有,這總是有些令人失望,但真的是一無所有嗎……“這會不會是提示我們?nèi)ナ裁匆魳方淌遥璧附淌?,美術(shù)教室看看?”謝迪疑惑道。“有可能,我們一會兒去找找看,”沈年掏出了手機(jī),對著幾樣?xùn)|西拍起了照片,“東西還是留在這吧,剛才那個廁所先生好像說過什么相信嚴(yán)白薇有一天會來儲物柜里取回她的東西什么的,既然不是道具,我們還是把東西留下吧,別一不小心惹到了那個舌頭精。”都喊別人舌頭精了,還在說什么惹不惹到。謝迪邊在心里默默吐槽邊把那張情書放進(jìn)了儲物柜。把東西全部放回去之前,謝迪還不甘心地整個檢查了一遍袋子里的東西,他還試著伸手去那兩罐顏料里,想攪一攪看有沒有東西,只是顏料已經(jīng)徹底干掉了,這才沒讓他也染個一手鮮紅。關(guān)上柜門,重新鎖好密碼鎖的時候,系統(tǒng)提示音總算響了起來,但這和柜子里的東西無關(guān),只是因為有東西正正砸在了他的頭上。[獲得道具:廁所先生的謝禮之一——一個廁所清潔工遺落的手套,你可以帶上去抓任何你不想抓卻不得不抓的東西喲,愿你的廁所永無鬼魂。]不想抓的東西什么的……謝迪伸到一半的手頓時有些僵硬,但在撇到沈年也同樣伸過來的手時,他立刻一把把手套抓走了。“用來抓東西的,”謝迪笑了笑,那雙橡膠手套同時消失在了他手里:“走吧,我們先去教室看看,音樂教室之類的還要找,先去高二六班的吧?!?/br>“好。”不過幾分鐘時間,二人就站在了教室門口,教室里面一片黑暗,但是借著走廊的光看過去,可以看出里面什么都沒有。謝迪沒有多想,伸手就去開燈。但他手伸到一半就頓住了,他觸到了一片冰冷而柔軟的東西。就像死人的皮膚。第11章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恐怖學(xué)校(十一)謝迪一下就把手縮了回去,整個人都連著退了兩步。“怎么了。”沈年見狀也跟著往后退了兩步,停在了謝迪身邊。“我剛摸到一個東西,涼涼軟軟的,像死人皮膚,就在一般燈開關(guān)的那個位置。”大概是被嚇多了,謝迪這次沒有太驚慌。“我們?nèi)ピ囋嚭箝T?!鄙蚰昱牧伺闹x迪的肩。沈年一擰門把手,后門就開了,這次沈年先走了進(jìn)去,不過他進(jìn)去看了看很快又出來了。“前門那塊有個黑影,應(yīng)該是個人,好像正在墻上寫著什么,剛剛沒太看清,我看不出哪個是嚴(yán)白薇的桌子,一會兒我們盡快找下各個桌子里面有沒有東西,我找前面四排,你后面四排?!鄙蚰攴诺吐曇?,語速很快地說道。“我來找前面四排吧,剛在實驗室就是你負(fù)責(zé)麻煩的部分,一人一次。”謝迪說。沈年皺了下眉,但還是答道:“好,你多小心。”說干就干,謝迪打頭往里走去,一走進(jìn)去他就緊盯著那個黑影,還好這個黑影一直面對著墻壁,似乎并沒有來找他麻煩的意思。為了避免激怒這個黑影,謝迪先走向了靠窗的一排桌子,沈年也跟著他走向了這一排。有了之前在實驗室找東西的經(jīng)歷,這次兩人的動作更快了,沒一會兒就翻完了兩排桌子,因為手機(jī)的電量已經(jīng)用掉了過半,兩人都沒有打開手機(jī)照亮,到了這會兒都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了這里的光線,也因此看清了那面墻上的字。不止那個黑影現(xiàn)在在寫的那塊的地方,整面墻上比黑影低的地方都有字。清一色的都是些罵人的話,寫的最多的是“賤人”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