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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再說什么,既然沈年已經答應了,說什么都是添堵,而且既然沈年拿到裙子的時候,沒有道具提示,那這裙子有效的可能性基本是趨近于零了。加上他們已經逛遍了花園卻沒有發(fā)現,時間又所剩不多,求助于這個老太太可能是他們現在最好的選擇。好在真如那個老太太所說的那樣,那個爬著的女鬼走近之后,直接無視了他們,轉而向老太太走去,一步步爬上了亭子的臺階。而老太太卻一點沒有慌亂的模樣,依舊拄著拐杖笑瞇瞇地看著前方,任由那個爬著女鬼嘶吼著向她靠近。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女鬼碰到臺階后,似乎進入什么狂暴狀態(tài),就像之前他們在529宿舍里被她追的時候一樣,她的爪子突然鋒利了起來,刮在石板地面上發(fā)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謝迪看著背對著女鬼的老太太,雖然知道這老太太肯定對這女鬼比他們熟,但還是忍不住為她捏了把汗,在女鬼撲上去的時候忍不住喊了聲“小心”,卻見老太太輕輕巧巧地往亭子外面一跳,就與身后的爪子錯開了。跳完老太太還理了理衣服:“謝謝你啊年輕人,不過剛才我撐著拐杖的樣子是做給你們看的,我比你靈活多了,你這年紀輕輕的,要多運動才好啊,剛看你倆在院子里轉悠,你在樹下挪那兩步,簡直都快要右腳絆左腳了,我差點以為今天要看見小伙子平地摔了?!?/br>“……”疑似要平地摔的小伙子悲催地抹了把臉,作為一個偶爾會去健身房的宅男他運動已經很多了,但是被裙子嚇到差點右腳絆左腳什么的,他解釋不出口啊!亭子里的女鬼像是一爪撓在了什么針腳密集的織物上,掙了半天才把爪子抽回來,結果向前一撲,又把自己掛在空氣里了。也不完全是空氣,仔細看過去,謝迪發(fā)現那里似乎有一層白色的薄膜,有點像是他們在校門口遇見鬼打墻時見到的景象。另一個女鬼走過來的時候,也被老太太如法炮制,給引進了亭子關了起來。老太太再過來的時候,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沈年的一句“等等”,直接消失在了空氣中,而他的圍巾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拖著一樣,一路飄到了沈年面前。沈年拿到圍巾后,輕輕笑了一聲,把圍巾遞了過來,謝迪不明所以地接過,就聽見了系統(tǒng)那一貫迷之嘲諷的機械音:[獲得道具:老奶奶留下的不明織物——老奶奶的裹腳布?不臭不長,冷了可以當圍巾哦親,里面老太太的鬼魂一定不會勒死你的喲。]好好的圍巾就寫明白是圍巾??!這破游戲是不膈應死他們不舒服斯基嗎!第13章一個正兒八經的恐怖學校(十三)“這無盡長夜中唯一的裹腳布,哦不,溫暖,你怎么舍得放進道具欄呢,你舍不得的。”在又被系統(tǒng)強行舍不得了一次之后,謝迪無奈地把圍巾綁在了自己的胳膊上。這么折騰一圈,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兩人顧不上休息,連忙向四樓的音樂教室跑去。途中還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就是謝迪差點又被那雙黑白手套給糊了臉,不過這次他被沈年拉了一把,手套只蹭過了他的鼻尖,沒有正中靶心。但這似乎毫沒有影響兩只手套的“好心情”,兩只手套在天花板上沖他正著比了個耶,反手又比了個耶,才扒著天花板跑開了。謝迪拿袖子抹了一下鼻頭,就繼續(xù)向上沖去,直到看見音樂教室里那個坐在鋼琴前的身影,他才氣喘吁吁地停了步子。“您好?”謝迪平復一下呼吸后試探著問了一句,一邊上前了兩步。沐浴在月光正在彈琴中的身影是一個穿著學生制服的女生,至少從月光照亮的這部分來看,這是一個很正常的女生。她陶醉于樂曲中的側臉甚至讓她顯得十分柔和美好,一絲陰森氣也無。如果不是在靠近過程中,謝迪看到了那柄沒入她胸口的刀柄,和正隨著她的動作不斷流血的傷口,謝迪幾乎要以為這個游戲終于良心發(fā)現,要給他們一個正常的學生鬼了。但不管怎么說,這位都是目前為止最不嚇人的一個了,雖然這位似乎有點不理人,看都不看走進來的兩人一眼。“這是一首四手聯彈的曲子。”沈年突然開了口。剛剛被謝迪認定為不理人的女鬼停下了演奏,抬頭柔柔一笑:“您說的對,可是我淘氣的伙伴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您可否能幫我完成這首樂曲?”“怎么完成?”沈年問。“您想怎么完成就怎么完成啊?!鄙倥奈惨粑P,透著一股輕快的意味。“如果我?guī)湍阏一啬愕幕锇?,這算是完成嗎?”與少女相反,沈年的臉上毫無笑意。“當然?!鄙蚰旰椭x迪的緊張并沒有影響到少女的情緒,少女笑盈盈地說完這句,就繼續(xù)彈起了剛才的曲子,不再理會二人。“走吧,我們去抓那兩個手套?!敝x迪郁悶地抹了把臉,到了這會兒,他可算明白了之前那個被他砸斷的捕蟲網是用來干嘛的。感情就是用來抓那對黑(糊)白(臉)手(狂)套(魔)的!不過抓捕活動卻不太順利,雖然他們很快就在三樓找到了那雙手套,而且那雙手套一直在三樓天花板附近爬來爬去,外加飛來飛去,但是他們就是夠不著那兩只手套。沈年倒是跳的挺高,但是被謝迪折斷的那節(jié)桿子足有一米半左右的長度,沈年再能跳,也跳不出一米五的高度。折騰了半天,沈年也有點累了,靠在墻上無奈地盯著那對蹦來蹦去的手套。應該早點用膠帶粘粘一下捕蟲網的,之前在宿舍樓看那女鬼追謝迪,他手上又沒有別的東西,一著急就把那卷膠帶給扔出去了,結果這會兒抓瞎了。但是既然這個東西能被折斷,應該也有折斷后的使用方法——“剛才那兩個手套沖咱們比的手勢,你有沒有注意到?”沈年腦中靈光一閃。“它們可能是在比時間,”見謝迪一臉迷惑,沈年先比了一個耶的手勢,又比了一個中指,“雖然跟我們的習慣不同,但這可以看做是21,那會兒剛好是九點多,馬上到十點的時候,后來……”沈年說著卻突然頓住了。這下一直在想它們?yōu)槭裁催@會兒不下來了的謝迪也反應了過來:“所以第二次它們比的是22,那會兒是快到十一點,也就是說它們快到12點的時候還會下來一次……”那就太晚了。謝迪突然有些沮喪,又有點說不出的煩悶。這個竹竿是他折斷的,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到底是他坑了沈年,盡管他們在一天前還不認識,可是在這一路上,沈年有多幫著他,他心里一清二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