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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顯擺了,連手腕都不敢露。竇葉氣得抬腳將人從床上踹了下去。范慕也不含糊,爬起來抱著人,將竇葉抱得緊緊地,說:“豆豆,我以后會對你好的?!?/br>竇葉被人抱得快要透不過氣,掙吧開,瞟范慕那張酷臉,“你咋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范慕撇嘴:“沒有。”竇葉哼了聲,“你敢!你試試看,我咬死你!”范慕翻了個白眼,摟著人不斷磨蹭著,突然問:“日后要是有人說咱們不合適……”竇葉瞪眼:“不合適?你是不是趁著我不在勾搭女的了?我記起來了,尼瑪真大方啊,那年情人節(jié)送了玫瑰花的那美女,你和她是同學(xué)吧,上次在球場差點拿水瓶砸到人的那個,你是不是又和她勾搭上了!”范慕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自找沒趣?他和喬楚楚什么時候勾搭上過,這事怎么都不能認,“沒有!我和她沒一點關(guān)系!我就怕你以后聽到些風言風語說咱們不合適……”竇葉哼了聲:“肯定是你在外面招蜂惹蝶的!你說你沒事長這么帥做什么!臉能當飯吃啊,不知道現(xiàn)在離婚率比結(jié)婚率高嗎,你這純粹就是給廣大未婚男青年添堵。再說我怕啥啊,我這是為民除害,為廣大未婚大齡男青年掃平他們求偶路上的障礙。”他雖然這么嚷嚷,但心里還是沒底。范慕太出色了,家世太好,他唯一能配上范慕的就是球技,可日后說不定哪天范慕就會超越他,不再需要他的傳球。范慕好氣又好笑,翻身將人壓在下面,狠狠地教訓(xùn)著對方,是誰在外面招蜂惹蝶的,那國家隊的誰誰誰是誰招惹來的?竇葉被人往死里做了一次,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下午,白天的課程全翹掉了,好在隊里今天不訓(xùn)練,麥閻王還沒正式上任,不然他等著挨削。懶洋洋地起了身,竇葉收拾好行李,下了樓便見客廳的沙發(fā)上方景腿上躺著一位男人……方景抬起頭,用報紙遮住了男人的臉,瞟了眼竇葉。竇葉后脊梁發(fā)寒,站都站不穩(wěn),他昨天夜里過來時,房里只有范慕,范慕也說過家里只有他一個人,這方景叔叔是什么時候回來的!難不成他們干得那點事方叔叔都知道了,他撞見了方叔叔的JQ,這可怎么辦?方景皺起眉,一努嘴,讓人麻利地快滾。竇葉大氣都不敢喘躡手躡腳地蹲著身體在各種家具的掩護下,從廚房的后門跑了出去,心都要跳出嗓子眼。真是倒霉催的……范杰想起竇葉那畏畏縮縮地樣子就樂:“這豆豆挺好玩的?!?/br>方景哼了一聲,繼續(xù)看著報紙。范杰伸手扯著報紙:“你看什么呢?”方景:“江錦苑開盤了,該給老二買套房子讓他自己住,這么大人了,不方便?!?/br>范杰:……尼瑪你不是應(yīng)該嘲笑一下老二小時候的豪言壯語嗎?你早就等這一天把兒子都踢出家吧!☆、第四十四章S大旗開得勝,可卻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兩名隊員受傷,一位不慎崴了腳,另一位后衛(wèi)卻是大腿肌rou拉傷。竇葉從范慕家里出來特地去醫(yī)院探病,昨天晚上曾老爺子體恤他們太辛勞,特地請了人去機場接他們,又讓人送哪位隊員去醫(yī)院檢查,讓他們這些隊員們?nèi)炕丶一厮奚嵝菹ⅰ?/br>作為隊長,竇葉有這個責任和義務(wù)去探病,他剛到了醫(yī)院,遠遠看見歐飛抱著頭蹲在醫(yī)院大樓的小花園里,柳明全拎著塑料袋子站在一旁,也沒有出聲。竇葉跑過去問:“怎么不上去?那誰應(yīng)該沒事吧?!?/br>柳明全扯了扯嘴角,踹了下歐飛,低下頭沒有說話。竇葉心下一沉,“那什么拍過片子說骨頭是好的,不然咱們也不會連夜趕回來不是,你們給句話啊,這到底是怎么了?!?/br>柳明全扯了扯嘴角,“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昨天不是通知他父母了嗎?今天早上他父母來了,剛才在病房里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什么都不準他再踢了,要毀約,麥教練和曾教練勸了半天,現(xiàn)在還在病房里說著?!?/br>歐飛抬起頭,眼睛泛著紅:“TM的這叫什么事!他們兒子就是人,老子不是人?。∧岈?shù)囊姾锰幘拖霌?,有風險就想撤,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他走了,后衛(wèi)線怎么辦,勝子一個人就夠嗆,你說咱們整個隊該怎么辦!怕受傷就多練,怕這怕那的還踢什么球。有人倒霉坐家里都會被東西砸死呢。”哪位隊員是主力后衛(wèi),S大球隊一直就缺后衛(wèi)隊員,竇葉雖然從前鋒中挑了兩三個作為后衛(wèi)替補,但畢竟不是他們熟悉的位置,配合總有漏洞。這才贏了一場主力后衛(wèi)就要退出,他們接下來的賽事可就艱難了。竇葉扭頭想上樓,柳明全連忙拉住了人:“豆豆你別上去了,曾教練讓我們在下面攔著你?!?/br>竇葉氣得踢了一腳路邊的小樹苗,樹葉嘩啦啦地發(fā)出響聲,搖碎了明媚的春、光。柳明全:“豆豆,曾教練說讓你聯(lián)系下哪位律師,麥教練也說了大不了按合同來,一切都按照正常手續(xù)來辦。”竇葉知道樓上已經(jīng)有了麥閻王,若他再上去指不定能鬧成什么樣呢。踢球的雖然不全都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但都是有性格的男人,一句不和打起來的事也不是沒發(fā)生過。對方是隊員的父母,他作為隊長要是和人吵起來,那可真丟了S大的臉。竇葉定了定神,問:“他自己不想踢了嗎,是他本人說的?下輪他本來就不能上場,他要是沒考慮好,咱們不是還有時間嗎?”歐飛哼了聲:“他自己想踢又能怎么樣,他父母不愿意,現(xiàn)在怎么就覺著踢球就和小流氓沒什么區(qū)別,上場就會要了他們兒子的命,早干嘛去了?還說什么踢不死踢殘了怎么辦,他們兒子這輩子就毀了!我說他尼瑪這是毀我們這群人呢?!?/br>柳明全接著歐飛的話說:“豆豆你別怪飛子這么氣,主要是他們說的事太扯了,說什么那合同他們沒見過,是學(xué)校騙孩子簽的……偉子當場就炸了。曾教授要不是修養(yǎng)好,年紀大也會跳腳?!?/br>竇葉翻著白眼,他們一路磕絆的走過來容易嗎?20歲的‘小’孩子,18歲就有身份證,能負刑事責任了,那對父母到底在想什么,還騙?這到底是誰騙了誰啊。柳明全:“豆豆,你先和哪位律師聯(lián)系下吧?!?/br>竇葉扭過頭,憋了半天才說:“全子,我要和律師聯(lián)系了,他日后想回來踢都沒了機會!范家藥膳會整天閑著沒事做陪我們整這些幺蛾子嗎?人家肯定會直接解約索賠,走法律程序,他日后還能踢球嗎?”歐飛哼著,“還踢?他媽怕他踢殘了呢,我看他以后不用踢了,以后走路就讓他媽背著免得崴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