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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顆小腦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來晃去最終還是忍不住伸手揉了揉:“恩,少吃一點兒糖。不然容易牙疼?!苯又吐愤^玉天寶跨過門檻進了羅剎教的大門。十分傲嬌的玉大教主還在心里面念叨著一定是因為自家兒紙嫌棄自己了才想要把自己的父愛分一點點給玉天寶的,絕對不是因為看著小孩兒乖巧可人才這樣做的。西門吹雪從七歲開始練劍,一直到了十四歲。在他十四歲這一年,未來的劍神終于要出道了。而且在西門吹雪八歲到十四歲的這幾年中,玉大教主各種打滾撒潑花式求抱抱求親親求蹭蹭就再也沒有成功過。玉羅剎終于蔫兒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自家的寶貝兒子親熱了。更加令他想要回到過去弄死自己的就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送給兒子的那把劍貌似比他這個親爹在兒子的心里分量都重!西門吹雪可以幾個月不見他這個親爹,但是卻不能一天不摸他的劍!玉羅剎:“……”_(:з」∠)_每天跟一把劍爭風吃醋的滋味也是夠了。西門吹雪出門的時候玉羅剎早早的就讓人打聽好了那個敢跟自家兒子比試的人的信息。并且十分不要臉的各種威逼利誘讓那人答應不著痕跡的輸給西門吹雪。他自己更是早早的就到了現(xiàn)場,躲在一顆粗壯的老槐樹下面咬著手絹看著這場比試。比試的結(jié)果自然是西門吹雪贏得了比試,從此打響了他即將成為劍神的第一戰(zhàn)。當然,那個時候的西門sao年還十分年少,不知道有一個東西叫做暗箱cao作,更不知道有一個詞語叫做威逼利誘。玉大教主對于這種買通比試對手的行為所給出的解釋那是十分的理直氣壯。“我的兒紙還沒有成年,怎么可以讓他去面對那么危險的比試。”管家:“……”勞資當初跟你一塊兒打拼天下的時候也才十五歲好嗎(╯‵□′)╯︵┻━┻在前任右護法也就是現(xiàn)任保姆萬梅山莊的管家的強烈抗議下,這種暗搓搓的背后搞小動作的行為終于在西門吹雪十六歲那年得到了終止。然后就這么一直平平安安的到了西門吹雪二十歲的時候,玉羅剎又忍不住開始作死了。他愛cao心的毛病又犯了。覺得自家兒子已經(jīng)二十歲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將來他還怎么抱他的小孫孫。想想未來小孫子那白白嫩嫩的藕節(jié)一樣的小胳膊小腿,還有那軟乎乎的包子臉。玉大教主蠢蠢欲動。于是再又一次的從外面出遠門回來之后,西門吹雪就接到了一臉凝重的管家的消息。玉羅剎在羅剎教內(nèi)遇刺,現(xiàn)在重傷將死,大夫都說沒救了。臨死前想最后見一面自己的兒子。西門吹雪不疑有他,立刻連休息都沒有就不遠萬里的奔赴南疆,去見自己‘重傷垂死’的老父親。一路上換乘了不知道多少匹駿馬。西門吹雪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出門的時候顧不上自己的衣衫是否整潔。就算再怎么冷心冷情,在這幾天里他的腦海里面閃過的卻是這么些年跟玉羅剎相處的點點滴滴。花了整整五天五夜的時間,西門吹雪一路上策馬狂奔。終于是在第六天傍晚的時候趕到了羅剎教。立即就有站門等候在門口的教派成員上前來把馬兒牽去喂飼料休息。另有人帶著西門吹雪就前往玉羅剎的房間。整個羅剎教里面一片風平浪靜,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教主,西門莊主已經(jīng)來了?!蹦侨藥е鏖T吹雪停在了一處偏院的廂房門前。輕輕的敲了敲房門,說道。里面?zhèn)鱽砹艘坏捞撊踔翗O但是卻有透露著點激動的聲音,就像是聲帶在砂紙上刮過一般沙?。骸翱?,快讓他進來?!边@是玉羅剎的聲音。西門吹雪站在房間門口,心中思緒翻涌。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推開面前那扇仿佛重若千鈞的門扉。此時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刻。屋子里面點起了油燈。但即使是這樣整個屋子里面仿佛也籠罩上了一層黯淡的光澤——就像是迎接即將到來的死神一樣的氛圍。有淡淡的血腥味漂浮在鼻端。下一刻卻又飄散了開去,淡薄的根本抓不住。玉羅剎正躺在最里面的那張床上。從門口這個角度看去,被子的隆起幾不可見。西門吹雪頓了頓,抬腳走到了玉羅剎的床邊,低頭看去。玉羅剎的臉十分的蒼白,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嘴唇更是干裂泛白透出了淡淡的血絲。只剩下那雙眼睛還很有神。就像是兩顆明亮的夜明珠一般,正定定的望著西門吹雪。床邊還立著幾個胡子花白的老頭兒,旁邊的一個木架子上擺滿了沾滿了血色的棉布以及一個盛滿了被染成血色的水的水盆。“你們都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玉羅剎艱難的朝著那幾個個大夫擺了擺手。幾人對視一眼,十分有眼色的道:“教主您一會兒有需要直接喊我們就好?!?/br>等到房間里面只剩下玉羅剎和西門吹雪兩個人的時候。玉羅剎又‘艱難’的抬起了手。猛地抓住了西門吹雪垂落在身側(cè)的手,扯出了一個憔悴不堪的笑容:“阿雪……爹爹……爹爹以后怕是不能陪著你了……”然后那只手像是沒有力氣了一般滑落了下去,卻被西門吹雪一把抓住。玉羅剎看著自家兒子的臉色,知道重點來了。他悄咪咪的把自己的手在西門吹雪的手心里蹭了蹭,心里面暗爽的同時面上卻更是萎靡:“可惜……可惜爹爹是看不到你娶妻生子的那一天了……”西門吹雪沉默不語。玉大教主毫不氣餒,他先是轉(zhuǎn)過頭咳出一口血來裝可憐。然后委屈巴巴的抬頭看向西門吹雪:“其實這幾年爹爹一直都在物色好的女子,現(xiàn)下已經(jīng)有了幾個人選。答應爹爹去看一下那些女子好嗎?”實在是玉羅剎平常撒嬌打滾賣萌求蹭蹭的形象跟現(xiàn)在這個可憐吧唧的就想在臨死前看到自家兒媳婦的老父親形象差別太大。西門吹雪終究是松了口,低低的應了一聲:“恩。”眼見著自己抱小孫孫的心愿已經(jīng)有了眉目,玉羅剎忍不住的得寸進尺了。他期期艾艾的看著西門吹雪,臉上的虛弱和嘴角掛著的血漬完全讓人無法忍心拒絕:“那……那阿雪,你可能還像小時候一般親一親爹爹?”西門吹雪:“……”似乎有些不對?但是他看著自家老爹那滿眼的期待又實在是無法拒絕這個可以說是臨死前的‘遺愿’的東西。于是在玉羅剎欣喜不已的目光當中,西門吹雪那張英俊冷酷的臉越湊越近,似乎是當真低下頭準備親他一口。玉大教主興奮的被子都快壓不住了。電光火石之間,西門吹雪的眼角似乎撇到了玉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