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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腿痛,疲憊不堪,明寂不得不把他抱回g上,還合十手掌,對著臥室里鐘瀚和明寂兩人甜蜜的大照片拜了幾下,嘴里不停念叨著:“鐘大帥哥,我真的沒對你媳婦做什么,絕對沒有非分之想,你放三百六十五個心,我絕對是虔誠的‘瀚謙黨’,瀚謙大法好……”明寂就差擺幾柱香跪下磕頭了,躺在g上的葉謙看著他這樣也被逗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怕他哮喘再犯,明寂立刻停止了這愚蠢的行為。明寂其實深感心累,張傲冰的事還沒辦妥,自己親媽又逼自己回家相親結婚,他現(xiàn)在正處于人生最困難的階段,什么時候結束了,就能真正得到幸福了……不過,到底什么時候啊。明寂很嚴肅思考著自己的終生大事,靠在臥室的桌子上守著葉謙,他現(xiàn)在和醫(yī)院看護的人沒什么區(qū)別,葉謙的呼吸稍微急促一點,他就得趕緊把丙酸倍氯米松伺候上,他也能確實的感受到鐘瀚有多累,像他那種最討厭麻煩的人,能和患這么痛苦病癥的葉謙在一起,還照顧的細致入微,絕對是真愛啊。可是,自己的真愛又在哪里呢……作者有話要說:☆、第16章明寂和可樂的第一晚鐘瀚回家的時候是自己開的門,見屋內(nèi)沒有一點光亮也有點驚愕,葉謙自己在家的時候,睡覺休息不開燈還能理解,可明寂也在他家啊,該不會走了?鐘瀚沒多想,脫鞋進屋開燈,嚯!這兩人一貓睡的香啊,葉謙在床上躺著,明寂在地上趴著,可樂在明寂身上蜷著,你們動作要不要這么齊啊,簡直喪心病狂好么。葉謙被燈光閃的眨眨眼,醒了過來,看見鐘瀚,帶著濃重鼻音說了一句:“瀚,你回來了?!闭Z氣是虛弱所掩蓋不住的興奮。“他……”鐘瀚指了指地上的明寂。“可能是怕我犯病,所以才在這里守著吧?!比~謙不好意思的笑笑,“真是辛苦他照顧我一天,上午他還接了個電話,心情好像不太好?!?/br>鐘瀚俯下身,拍了拍明寂的臉,后者“哼哼”幾聲,沒有醒,在他身上蜷著的可樂也是睡得一臉幸福,鐘瀚無奈的抱起這毛茸茸的小東西,葉謙立刻伸出手:“瀚,給我抱?!?/br>鐘瀚是出了名的寵媳婦,只要對葉謙不造成傷害,他是百依百順的,想也沒想就把可樂遞過去,還趁機摸了媳婦的手,弄得葉謙小臉紅撲撲的。“寶貝兒,我先去給你做飯。”鐘瀚從g上拿了一張?zhí)鹤?,蓋在明寂身上,“晚上陪這小子出去喝一杯,準嗎?”“當然準啊?!比~謙笑笑,“明寂他是個好人,你別總對他拳打腳踢的。”鐘瀚嘆了口氣:“寶貝兒,你不懂,這才是我們交往的正確方式,通過打打鬧鬧知道對方的近況怎樣,過得好不好,有什么糟心事?!?/br>明寂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這句話,還以為是在做夢,應了一句:“鐘瀚……”聽到明寂叫自己的名字,鐘瀚立刻把耳朵湊過去,本來還滿心期待這家伙會說些什么附和自己的話,結果等來的卻是:“……你暗戀小爺……”“瀚,淡定,他只是在說夢話?!比~謙立刻給鐘瀚消氣,如果說話的不是葉謙的話,那言外之意就是“這你能忍?”鐘瀚對著自家媳婦微笑,意思是“寶貝兒別害怕,我沒有生氣哦~”然后……掀掉了明寂身上的毯子,葉謙不由得背過臉去,捂住了可樂的耳朵,可小東西還是把那凄慘的叫聲聽得清清楚楚。連慘叫都這么富有磁性……不對,重點錯了啊,雖然知道鐘瀚只是開玩笑,不會真的用力,但可樂心里還是疼的緊。明寂被揍的徹底清醒了,抱著鐘瀚的大腿不肯撒手:“土豪!壕哥!別打了啊,留小的一條命吧……”看他這個樣子,明寂也沒了繼續(xù)打下去的心情,又踹了一腳,就出去給媳婦做飯了,明寂越來越感覺自己委屈,他居然連說夢話的資格都被剝奪了……恰好剛才的打鬧讓他衣衫大敞,露出了xing感的“香肩”,語氣凄婉:“啊,官人,你對奴家……”這妖嬈的嬌,就算是開玩笑也有點過了吧……葉謙眼睜睜的看著可樂從自己懷里掙脫,走到床邊……嘩啦啦的吐了一地……連貓都看不過去了。這是可樂第一次吐,他自己都沒想到能是被這種景象刺激的,簡直喪心病狂啊。明寂一看可樂這幅模樣,立刻停止耍寶的行為,抱著可樂直沖衛(wèi)生間,葉謙聽得清清楚楚:“可樂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這都是你造成的好吧,別把自己的責任撇的太清!連葉謙都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鐘瀚看到這滿地殘局,自然是逼著明寂弄干凈,也少補了一頓毒打,任明寂再怎么懶也得咬著牙收拾,不過這也確實怪他,實屬活該。“走,去你家樓下吃飯去。”鐘瀚伺候好媳婦,拿了鑰匙就要下樓,明寂不解:“為什么去我家?”“省的你小子喝多了,我還得送你回家,死沉死沉的,抬都抬不動?!辩婂脑沟幕钕駛€深宮怨婦,“又是你家來電話催你相親?蠻慘的啊?!?/br>明寂一聽這話,情緒又立刻低沉下去:“我好不容易才忘掉的,你又揭我傷疤,你個老婊砸?!?/br>“有能耐你自己鬧心去,朕屈尊聽你發(fā)牢sao,連媳婦都沒陪,你還這么多事!”明寂沒有吃酒館飯菜的心情,就去超市買了幾罐啤酒和小彩,這也正好合了鐘瀚的心意,別看明寂平時大大咧咧,發(fā)起酒瘋來也不是開玩笑的,在自己家關起門來沒人看見,省得在外面丟人。明寂順手拿了幾罐黑米粥,對著可樂:“寶貝兒啊,今天委屈你一下,我不想去找隔壁那屠夫,就吃罐裝的吧。”可樂在明寂外套的夾層里趴著,聽話的點了點頭,鐘瀚無奈:“這貓比你聽話,還省心?!?/br>“也比我煩心事少?!泵骷乓埠軣o奈,語氣中好像還有些羨慕。“說吧,你媽是不是又催你回家相親?”直到坐在沙發(fā)上拉開了啤酒罐的拉環(huán),鐘瀚才問道,他也不是故意想揭他傷疤讓他難受,只是想讓他把心里的不滿都發(fā)泄出來,傾訴完肯定能好過不少。明寂也明白好友的心意,猛灌了一大口啤酒回答:“倒也沒說相親,就是讓我回家,但肯定少不了這事啊?!?/br>“你想回去么?”“你說呢?”明寂苦笑著反問鐘瀚,“那個冰冷的宅子對我來說只是個旅館,供我睡覺吃飯的住處,你能想象和外公外婆甚至整個家族的成員住在一起,只因為你是外姓人,而且沒有父親,所有人都看你不順眼,一點錯誤就要被無限放大,你知道我是多么努力才脫離那個家的么,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