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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受不起頂頭上司的如此大禮,封建時代結(jié)束后就不興這個了吧……還是說付東野體內(nèi)流淌著大和民族的血?!……不可能!“總裁?你怎么跑我家來了?快起來?!彪m然看不上這個西裝面癱禁欲男,但明寂總不能讓他就這么跪著,見付東野沒有反應(yīng),明寂又吼了一句:“付東野!你給老子站起來!你是個男人!”一直毫無反應(yīng)的付東野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完全沒有了平日里的嚴肅,明寂只看出了驚慌失措……還有恐懼?好像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明寂不由得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嘶……”疼,這不是夢。可就算不是夢,他也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這人到底誰啊!別說你是付東野,老子不信,你一定是他孿生弟弟付西野吧!“明寂……原諒我……”付東野慘白的臉色很是嚇人,毫無血色的薄唇顫抖著,擠出了這幾個字,顯然也是做足了心理斗爭才鼓起勇氣的。“你先給老子起來!跪著算什么事啊,起來!”吼的沒有用,一頭霧水的明寂只好心中滿是疑問的說了句:“我原諒你,先起來好吧?!痹趺匆惶焯炀故枪费拢?/br>付東野終于不再執(zhí)拗,被明寂扶了起來,跌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嚯!這味兒,你喝了多少??!”刺鼻的酒氣讓明寂不由得皺了皺眉,去廚房倒了杯熱水給付東野灌了下去,后者似乎恢復(fù)了一點神智,但那種恐懼卻沒有褪下,明寂剛以為他好了點,松下一口氣,付東野就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由于低著頭,明寂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音樂感覺他在哭。“是我害死了張傲冰……是我害死了你愛的人……”明寂只感覺耳朵“轟”的一聲,完全不能相信眼前這個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會做害人的事,私底下的敵人暫且不計,可他為什么會害張傲冰?明寂想不通,可為了讓付東野平靜的說出真相,他只能竭力保持著平靜:“你為什么會害他,怎么害死了他?”“張傲冰的債主……是環(huán)球公司,我因為他是你愛的人,所以一點都沒有減免他的債務(wù),把他拖出了病……”付東野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冷靜,連說話都語無倫次,像個認錯的孩子一樣,可明寂還是聽懂了:“欠債還錢的天經(jīng)地義的,你沒必要對此感到自責(zé)?!?/br>“可我明知他身患重病,卻還是和他簽合同……”“什么合同?”明寂感覺自己距離真相又近了一步,這或許就是張傲世掌握著,而他卻不知道的情報。醉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的付東野突然住了口,像是意識到自己吧不該透露的秘密說出來了一樣,目光呆滯的望著明寂,手中緊握的力度卻更大。“別抓我胳膊,你說話……唔?”明寂罵到一半,就感覺嘴被人堵住了。付東野顯然不想開口,也不想被明寂逼問,只好捂住明寂的嘴,因為如果問的人是他,他或許真的會說出來。“明寂,原諒我……”付東野近乎絕望的吻住了明寂的唇,相比他之前的那些喜歡逆來順受的情人,付東野的吻就多了幾分剛毅,別有一番風(fēng)味,則更吸引人,這就像是喝慣了紅酒,偶爾常常啤酒也是不錯的。……這就是他日思夜寐想要征服的的男人的味道嗎……明寂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男人的本性被激發(fā),死死按住付東野的后腦,不讓他躲開。……他終于如愿以償?shù)纳狭俗约旱纳纤尽?/br>作者有話要說:☆、第27章攤牌明寂終于如愿以償?shù)纳狭烁稏|野,在可樂面前。有的時候,男人是很難控制自己的yu望的,明寂在可樂受傷的這段時間也憋得辛苦,被點起了火就一發(fā)不可收拾,這樣讓他自己清醒過來后追悔莫及,付東野醉醺醺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就算了,他怎么也……明寂的第一反應(yīng)是去找可樂,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貓去窩空,小東西不知所蹤了。可樂本就因為明寂而傷心欲絕,在自己什么也坐不了的時候,又眼睜睜的看著他與別的男人huan愛,任誰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何況是極其敏感脆弱的可樂?所以他選擇了離開,在沒人注意到他的時候,強忍著劇痛,從桌上爬下,一瘸一拐的蹭到?jīng)]上鎖的門邊,沒有勇氣再回頭看,靠著墻邊爬著,全身各處的疼痛被一起激發(fā),簡直痛不欲生,可即使身體再痛,也絲毫減輕不了他的心痛。十月寒秋的風(fēng)很冷,可樂不停的顫抖著,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只無家可歸的流浪貓,心痛了,身傷了,找個地方自己流眼淚舔傷口,悄悄地自生自滅。鐘瀚十分關(guān)心明寂回家的狀況,打過去的電話被他敷衍幾句草草掛斷,得知張傲冰的死訊后,鐘瀚覺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明寂家。在樓下,鐘瀚瞄到了草叢中的兩點明亮。一般來說,那都是貓的眼睛,他本來不怎么在意,可那一雙眸子的顏色卻很熟悉,鐘瀚不由得停下腳步,蹲下來朝那小東西伸出了手。如果是野貓的話,肯定會因為怕人而跑開,家養(yǎng)的貓雖然不會逃走,但也會嫌棄的不接近人,所以鐘瀚并不擔(dān)心會被抓傷。可這只小貓既不是野貓的反應(yīng),也沒有家貓的感覺。可樂只感覺眼睛一濕,幾顆淚珠情不自禁的掉了下來,把被臟兮兮的紗布纏的嚴嚴實實的小爪子放到鐘瀚的手心,抽泣無論如何也止不住。“怎么了可樂,明寂他不要你了?”鐘瀚問道。可樂并沒有做出回應(yīng),但鐘瀚看到了可樂身上的斑斑血跡,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明寂曾簡要地說了一下可樂受傷的事,只是他沒有想到會這么嚴重,心頭不由得一緊,把可樂抱到懷里:“很疼吧,我?guī)闵蠘侨フ颐骷拧!?/br>可樂驚恐的搖了搖頭,小爪子勾著鐘瀚的外套,不肯放手,這讓后者更堅信了事有蹊蹺,不過又不能把這受了重傷的小家伙放在外面凍著,于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先去我的車里暖和一會兒再說?”可樂遲疑著,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把頭埋在陌生,卻很溫暖的懷抱里,默默地流著淚。鐘瀚能感受到可樂內(nèi)心的悲傷,一般,假藥的寵物都很通人性,不會輕易的離開家,就算是被拋棄,也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找到回家的路,徘徊在家的周圍,始終相信自己的主人會來找自己。鐘瀚認為,可樂這種小貓較比其他家養(yǎng)寵物要更聰明,更通人性,所以是絕對不會做出離家出走這種蠢事的,除非是明寂硬要趕他走的。沒錯,一定是這樣,簡直鐘爾瀚斯。鐘瀚特意開強了車子里的暖風(fēng),吹的他自己都有些冒汗,可樂也暖夠了身體,估摸著差不多了,便把可樂傷痕累累的小爪子握在手心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