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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扛得住半招算她們有天分。” 賈琮樂得直蹦:“爹你太好了!我本來就想著過些日子再找你要幾個打手呢?!?/br> 賈赦瞥著他:“要打手作甚?” 賈琮嘿嘿傻笑了兩聲,道:“先預(yù)備著,保不齊來日作甚。” 賈赦盯了他會子,問:“幾個?” 賈琮道:“十幾個總要有的?!?/br> 賈赦點點頭:“這個好辦。只是恐怕老太太來日與什么四六不著的親戚說你壞話。” 賈琮笑道:“她日日說爹壞話也沒法子奈爹何么,況我才多大點子?等我長大了,這些子風(fēng)言風(fēng)語鬼還記得呢。再者說,來日我高中了,我的名聲人品是圣人說了算、是林姑父蘇先生說了算、是她說了算?” 賈赦不禁笑道:“就你小子最鬼。罷了,你只管去。” 賈琮歡天喜地的揮了揮胳膊道:“說定了!”忙撒腿跑出去,過了會子又跑回來,“爹!拉鉤!” 賈赦一時好笑,轟他:“去去!小孩子勾當(dāng)?!?/br> 賈琮粘著他撒嬌兒:“本來就是小孩子么,爹爹拉鉤拉鉤~~” 賈赦瞧他模樣可愛,當(dāng)真伸出手指頭去與他勾了一勾。賈琮喊了聲“謝謝爹”,跑了。 過了些日子,薛蟠正在花樓飲酒,因多喝了兩杯,跌跌撞撞的去小解,又暈暈乎乎的預(yù)備回席上去。忽有人從背后踢了他一腳,薛蟠登時摔了個狗啃泥。才欲張口大罵,有人拿帕子塞住他的口,又有個袋子從后頭將他套了頭,扭著雙臂塞進左近的一間屋子去了。 薛蟠又急又懼,掙扎了半日,那雙扭住他的手如鐵打的一般,分毫掙扎不動,又喊不出聲來,急的眼前一陣昏黑。 才進那屋子,只聽有人問:“是他嗎?你可瞧準了?” 那抓著他的道:“就是這小子,我決計不曾走眼!”便踹在薛蟠后背將他踢撲于地上,又一腳踏住他的背。 有人冷笑道:“跟我們小爺搶人,也不打聽打聽我們小爺可是好惹的!” 另一個問:“這不怕死的小子是誰?” 前頭那個道:“管他是誰,先揍了給小爺出氣!回頭查查,好惹的便丟他在這兒,不好惹的便剁了滅口?!?/br> 薛蟠登時玩命兒掙扎起來,偏后背踩的那只腳極大力氣,掙扎不動,口里只能發(fā)出“嗚嗚”聲。那腳忽然抬起來,薛蟠尚不及爬起來,一陣拳打腳踢如雨點般往下落,還夾雜著許多謾罵,將薛蟠打得如爛泥一般動彈不得。他起初還欲發(fā)聲,后來連氣兒都難出了,只得抱頭硬捱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容易捱到這幫人打完了,才聽他們說了兩句消停話,外頭有人進來,顯見帶了笑腔說:“我問過,沒事了。這小子不是什么人物?!?/br> 薛蟠有心告訴他們自己是薛大爺,又恐怕當(dāng)真被滅口,況他這會子也說不了話,只得倒在地上裝死。 又有人踢了他一腳:“半日沒動彈,別是打死了罷。” 那個探消息笑道:“打死了也無礙,若是早些年還罷了,如今卻是不打緊的。這小子姓薛,是從南京來的一個商戶,早年在金陵打死了人來京城避禍的,跟榮國府的二太太有親,全家都寄住在那府內(nèi)。只可惜榮國府兩房不合,從前是二房當(dāng)家,隨意拿府里的片子出去使,薛家倒是混的不錯的。如今二房早倒了,只能拿到賈政的片子。賈政才從五品的小官兒,誰搭理他呢?!?/br> 另一個笑道:“原來是他,不就是人常說的薛大傻子么?最好哄錢的那個,窯子里頭不論粉頭相公,但凡長得不算太見不得人的,在他跟前晃兩晃、奉承幾句便能撈到不少銀錢。聽聞榮國府二太太貪墨公帳,讓大房查出來了逼著她還錢,那女人舍不得自己的私房,最后竟是薛家替她還了幾十萬兩銀子,不知可是真的?!?/br> 又有一個道:“怎么我聽說的乃是那個二太太日日宣揚她女兒要當(dāng)娘娘,薛家信以為真,也想將女兒送進宮去謀些富貴,特賄賂她的呢?” 還有一個說:“你們都哪里聽來的閑話,都不在點兒上。我聽到的才是真的。薛家的女兒要同賈家二房那個口里銜石頭的兒子結(jié)親,那幾十萬的銀子乃是預(yù)支的嫁妝錢。” 前頭那個笑道:“從古至今從沒聽說過預(yù)支嫁妝的,你又哪里聽來的閑話?!?/br> 這人說:“前幾個月在翠香樓聽玉蘭說的,她也是聽客人說的。那客人起先乃是榮國府二房下頭的大管事,兩房內(nèi)杠的最狠厲那會子遭了殃,讓大房直拿出去發(fā)賣;幸而他女婿本來便是外頭的,掏錢買下了老丈人一家子。如今他也沒什么錢、又沒什么本事,日日往窯子里混。他那女婿也算有良心的,因起初他生意做起來本是依仗了老丈人當(dāng)日的勢力,故此對他還不錯。后來他又與那二太太屋里的什么丫頭子遇上了,聽了些閑話,沒事就說給窯姐兒聽取樂?!?/br> 他頓了頓,又說:“薛家的兒子——就是這個,沒個屁本事,成日只會使錢惹事,薛家太太恐他再次惹禍,又瞧榮國府二房失勢、恐來日他惹上大麻煩榮國府愈發(fā)不理會,才花了四五十萬的銀子將女兒塞給那個銜石頭的,好歹算是官宦親眷不是,來日也算有了仗腰子的?!?/br> 又有一個笑道:“好淺見的婦人!官宦親眷又如何?京里頭卻不比什么金陵府。下頭那是衙門口兒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京里頭卻是有錢無官莫進來。若他們家去打官司,拿不出榮國府的印信來就沒人搭理他。我聽說如今已有人開始打他們家主意了,只怕過些時日便有惹事兒的去試探。但凡兩通官司打下來、他們沒法子奈何,眾人都能明白這是一頭好肥羊。rou在鍋里,大家都有湯喝,只看誰下手快便是了。保不齊那二太太自己先割一刀去?!?/br> 前頭那個又說:“預(yù)支嫁妝乃是那二太太自己的盤算,賈政并他們家老太太都不知道,這門親來日成不成還兩說呢?!?/br> 又有人笑道:“若成不了親,銀子還不還也兩說呢?!?/br> “還?罷了,榮國府那個二太太貪得快冒煙兒了,油鍋里的錢都撈出去藏著,半個京城都知道,指望她還錢還不如指望榮國府抄家!” 說的眾人一陣哄笑。 笑完了有人問:“那此人如何處置?” 另一個道:“還處置什么?死活不與咱們相干,回去領(lǐng)賞去!” 一群人哄哄的笑鬧了幾聲,還過來又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