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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好,也不是對化學(xué)內(nèi)容有多大的興趣,而是因為每當放學(xué)后,丁磊都可以拽著沈昊云到陰暗無人的角落,親親摸摸。一個禮拜就只能親那么兩次啊,周六周日沈昊云似乎都有些事兒不在學(xué)校,所以丁磊格外珍惜,能夠親親,能夠摸摸,就差能雙手緊摟沈昊云了,期盼著右臂趕緊好的同時,丁磊也有那么些不希望拆石膏。想到每次親沈昊云時,沈昊云都是顧及著他丁磊的手,才任由他胡來的,恐怕等手好了以后,想要這樣放肆,那是不太可能了。在半分糾結(jié)半分期待中,六月,吊著手臂過了一個月的丁磊,終于迎來了拆石膏的日子。周五,楊耀東喝王彥杰這兩說是去杭州參加什么網(wǎng)絡(luò)游戲大賽,昨天就逃課跑掉了,而以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神出鬼沒的李一凡竟然破天荒的留在了寢室。見把錢包鑰匙往兜里一塞,拿著把傘就往外走的丁磊,李一凡喊了聲:“釘子,你去哪兒呢?上課?”“上什么課啊,去醫(yī)院照片兒,將就拆石膏?!?/br>“你一個人?”“凡哥,難不成你還看見我身邊隱藏著未可知的東西。”抱著手臂打了個寒顫,丁磊說道:“我好怕怕哦~”“得了,別貧嘴,”放下手里的書,李一凡站了起來,說道:“我陪你去吧?!?/br>“喲,陪我?凡哥咋不去陪你女朋友???”聽李一凡說要陪他去,丁磊抖著腿痞痞的笑道:“這大好的開房時光?!?/br>“女朋友?”丁磊的話李一凡愣了愣,隨后想到丁磊說的是誰,啞然失笑“我哪兒來的女朋友,你說的于曉瑞吧?她只是我我一個選修課的同學(xué)?!?/br>“嘖嘖,凡哥不要解釋,我懂我懂~”知道自己怎么說丁磊這小子都會想歪的,李一凡也就懶得去解釋了,揚了揚頭:“我說,到底要不要我陪你去醫(yī)院?”“哪能不要啊,凡哥這都屈尊陪我了,小的高興還來不及呢?!?/br>“那還不趕緊走,小磊子?”“喳!”S市今年的梅雨天來得有點早,這才六月十一號,小雨就已經(jīng)連著下了差不多一個禮拜了。醫(yī)院不算遠,也就是那天沈昊云陪著丁磊去的那個醫(yī)院,坐公交到了站,還得走一段路程。雨淋淋漓漓地落著,路邊的電線上掛著一連串圓圓的透明水珠,無聲的落在人行道的石板上。從東南吹來的臺風(fēng),雖然到S市時減弱了不少,但是也同樣吹得電線發(fā)出忽忽的金屬聲,也吹得丁磊的傘骨架咯吱咯吱的響。風(fēng)助長了雨勢,。望著丁磊那把隨時都可能夭折的傘,李一凡忍不住問到:“你的傘什么牌子的?我記得你上課禮拜才買的吧?”以后我絕對不要買這個牌子。“我記得買時,那賣傘的說是天堂?等我看看啊,”說著,丁磊看了眼傘把手,哈哈笑道:“媽的,這傘是‘天鵝’牌的!我被騙了!”這話剛說完,不知道從哪兒來的一陣強風(fēng)呼的打向路上的行人,丁磊緊握的傘也‘咔噠’一聲,斷了一只骨架.......望著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李一凡,丁磊哀嘆到:“凡哥,我的天鵝,折翼了......”“噗哈哈哈哈哈!”醫(yī)院不管什么時候總是有著消毒水味,掛號、檢查、付費、開單照片.......等一通忙完,醫(yī)生看著沒事了,就可以去拆石膏了,打著重重的石膏這么多天,突然間拆下來,手輕得丁磊都有些不適應(yīng)。可是再不適應(yīng),丁磊也還是高興的,畢竟以后兩只手都能用了不是?想到沈昊云,丁磊就樂得要命,伸出右手就打算接過旁邊護士遞過來的水,可是那杯水剛拿到手,“噗咚——”一聲就掉落在白色地板上......振驚的盯著自己完全使不上勁兒的手,丁磊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凡、凡哥、我的手....殘啦?!”“是啊,醫(yī)生,你趕緊看看!”“吵什么吵什么,小伙子別一驚一乍的,”一旁的醫(yī)生呵斥了一句,說道:“你這長時間不動右手的也不做些保健按摩,當然肌rou會僵硬,一時間無法使力啊,慢慢練練就好了,平時給按摩按摩、活動活動,也不能劇烈運動啊,特別是平時得從輕小的東西開始拿啊,不要直接拿重物的?!?/br>聽醫(yī)生這么說,丁磊倒是放心了,“那我這就沒事兒了吧?”“沒事兒沒事兒,年輕人,很快就能恢復(fù)以前的活力的?!?/br>“艾瑪,謝謝醫(yī)生了!”石膏拆了,也確定沒什么問題了,他們也沒有必要在醫(yī)院多呆,不知何時,外邊的小雨已經(jīng)變成了暴雨,在醫(yī)院里也沒有注意,這剛出來,地面都積了好些水。一陣悶雷當頭響起,轟轟隆隆震得人心慌,風(fēng)刮起的暴雨不分絲縷,就像整塊幕布沉重的覆蓋下來。丁磊瞅了眼自己手里早已折翼的‘天鵝’,這雨,就算打著好傘出去也是找死啊,何況是這把!這雨大得嚇人,公交站離這兒還有一段距離,這打著傘走過去也和裸奔沒有什么區(qū)別了,也就只能打車回去了。可是暴雨的天氣,出租可不是你想打就打得到的,在醫(yī)院門前等了半個小時,雨絲毫沒有停歇的趨勢,反而越下越大,丁磊瞅見兩個打到車的學(xué)生說是要去F大,趕緊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攀交情了。不過人家校友也是蠻好的,見都是一個學(xué)校,這天氣又這樣,也就讓丁磊和李一凡跟著擠回去了。好不容易回到寢室,因為出租車不能進學(xué)校,所以李一凡和丁磊還是頂著暴雨狂奔的200米,完全濕透的回了寢室。洗好澡換好衣服時,天早就黑盡了。用毛巾隨便抹了抹頭發(fā),想到給沈昊云報道一聲自己已經(jīng)拆石膏了,丁磊就拿起手機撥了沈昊云的電話。那邊正在喝熱水的李一凡見丁磊笑得猥瑣的按手機,就湊近丁磊瞅了眼手機,正好看到‘正在撥號,沈校草’幾個字。“你和沈昊云感情還不錯啊,這大晚上的還給他打電話?”聽著手機里“嘟嘟嘟”的占線聲,丁磊說道:“額......還不錯,他人很好。”見打不通電話,丁磊又再撥了幾次,還是同樣占線。“你就不嫉妒他,你那青梅竹馬不是愛他愛得要死嗎?”“.......”李一凡不提,丁磊倒還真忘了這事兒,“嫉妒不起來.......”“是啊,我看你倒是和他感情進展更快一點?!?/br>李一凡說話很簡單,沒有別的意思,但是丁磊就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假意清咳了一聲,“那啥啊,凡哥,”望了望窗外慢慢變小的雨,丁磊扯了李一凡的雨傘,說道:“我出去一下啊,一會兒就回來,寂寞的夜里不要想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