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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嗎?”高景行淡淡問道,眉眼中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豈止是像……”歐陽克微微垂眸,輕聲回答,“就連氣質(zhì)與細(xì)微的動作都一模一樣,莫說是叔父,連我都分不清了?!?/br>高景行流露出適當(dāng)?shù)捏@訝,過了一小會兒才道,“抱歉?!?/br>“先生無需道歉?!睔W陽克抬頭,臉上已經(jīng)收斂了失落,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他略帶笑意,“若先生當(dāng)真無處可去,不妨與我叔侄二人一同前往白駝山莊。叔父看起來很舍不得您呢。”“你為何不喊他父親?”歐陽鋒問道。“叔父……”明明知道這兩個人沒有看起來這樣無害,高景行還是被歐陽的演技打敗了。雖然去白駝山莊是他原本就計劃好的,在這二人的苦情攻勢下,高景行還是對他們多了些寬容。如果他沒有扮演過歐陽鏡……高景行想著,那他可能是不會理他們的。時間可以摧毀一切。近二十年沒有回來,白駝山莊早已被其他勢力占領(lǐng)。“西域中的勢力不多,除了白駝山莊之外,我倒是不清楚,還有什么人這么大膽,敢做出這種事情?!睔W陽克的表情很冷,他的樣貌更像他母親,跟歐陽鋒相似的地方不多,此時正經(jīng)下來,板起了臉,一聲氣勢像極了年輕時候的歐陽鋒。歐陽鋒這些天又有了很多變化,他一日比一日清醒。見歐陽克似乎是生氣了,歐陽鋒問道,“你要做什么?”歐陽克冷笑,“自然是將我們的山莊奪回來?!?/br>歐陽鋒拍手,“好!我與你一起去!”“蘇先生以為呢?”高景行沒有在他們面前用過武功,歐陽克可能覺得他功夫不怎么樣,不想帶他身涉險地。“閑來無聊,不如一起?”高景行淺色的瞳孔仿佛帶著光,他大概知道了,在這邊駐扎的西域勢力。除了明教還有哪個?波斯明教傳入中原,指導(dǎo)了許多農(nóng)民起義。正是在時局動蕩的時候,與現(xiàn)在對得上號。三個人略作喬裝一番,打暈了外面巡守的人,溜了進去。這方勢力紀(jì)律嚴(yán)明,衣著統(tǒng)一,全部身穿白色云袍,衣袖上面繡著紅色的圣火紋。“看來人數(shù)不多?!鞭D(zhuǎn)了一圈后,歐陽克道。他們從波斯過來,主要是為了傳播教義,發(fā)展分壇,總不能把整個大本營都搬過來。“這里頭目不過是無名之輩,武功在江湖中躋身上流未嘗不可,你以為如何?”高景行問。歐陽克沒想到他有這樣的見識,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有些事情不需要我們親自動手。”高景行瞬間明了,他這是要用毒。他不是個爛好心的人,但是有自己堅持的底線,并不想讓這么多人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中毒。以歐陽克的性子,這個毒或許不會讓人頃刻斃命,卻一定不會好受。“不如挑個時日過來拜訪,瞧一瞧這方主人的態(tài)度,順帶探查一下暗中是否還有其他隱匿,再做定奪,如何?”“可以?!睔W陽克想了想,接受了他的提議。剩下的事情就是這父子兩個做的了。高景行跟著二人,看他倆看似溫和實則強硬地遞上拜帖,他們要討要這塊地皮,把住在上面的人全部趕走,那伙人當(dāng)然不會同意,看他們只有三個人,覺得好欺負(fù)就動起了手來。歐陽克見機行事,將毒粉灑在了空氣中,三人都有毒抗免疫的體質(zhì),完全不受影響,直接動用武力,將還有戰(zhàn)力的人拿下了。把一群人綁了起來,丟到一邊。歐陽克見高景行沒有絲毫不適,心中驚訝。“怎么了?”差距到他的目光,高景行手上利落地打了個結(jié),將最后一個明教教徒綁在了柱子上,拍了拍手,站起來疑惑地看著他。歐陽克這個目光給人的感覺不太好。高景行有種直覺,馬甲快要掉了。明明一切都很完美,他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對。半晌,歐陽克笑了一下,他問道旁邊的歐陽鋒,“叔父可還記得,十幾年前,父親是如何回來的?”歐陽鋒想了想,他搖搖頭,“不記得了。”歐陽克道,“他出現(xiàn)在了終南山,被全真派的臭道士救了下來。后來遇到了我們,再后來,他便消失不見了?!?/br>“好像是這么回事……”“那叔父可記得,在克兒出生后不久,父親便重病去世了?”他的語速很慢,所有的字都那么清晰,似乎帶著一種貓玩弄耗子的感覺。明明是在和歐陽鋒說話,他的眼睛卻是看著高景行的。歐陽鋒聽到之后瞳孔一縮,“你說的不錯……他死了……”他看了看高景行,“你是誰?你真的是歐陽鏡嗎?”高景行收斂了表情,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他倆,說,“我不是?!?/br>歐陽克沒有理他,繼續(xù)說道,“去世多年的父親,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再次出現(xiàn),如今又是二十年過去了……死而復(fù)生有了第一次,再發(fā)生第二次,也便沒有什么好驚奇的了?!?/br>“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父親?”“不錯?!睔W陽克看起來很理智,可仔細(xì)看去,他的眼睛里似乎又帶著點紅色。高景行有些不忍,他覺得這孩子都快哭了。“我不是,我是蘇星河?!彼谛睦飮@了口氣,依然冷淡道。“蘇先生不如解釋一下,自己是家住何處,在下看先生武功亦是不俗,想來也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又是師從何人?”高景行隨機應(yīng)變,大膽忽悠。他嘆了口氣,看上去有些落寞,也有些無奈。“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確實是蘇星河,不過卻不屬于這個地方。”他說,“來自百年之后?!?/br>“哼?!睔W陽克冷笑一聲,“你又如何能證明?”“死而復(fù)生這樣的事情,歐陽公子都已經(jīng)見過了,蘇某自百年后而來,想來也沒有那么匪夷所思。實不相瞞,先前去往天山,不是尋人,而是尋找在下師門——逍遙派?!?/br>他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歐陽克心里也信了幾分,對于剛才的猜測變得不那么篤定。但他也不是好糊弄的。“既然如此在下心中還有疑問,請先生解答?!彼馈?/br>高景行:“請講?!?/br>“我白駝山莊之人,世代用毒,所煉之毒,世間少有人能解,地上癱著的這些人便是最好的證明?!?/br>預(yù)料到他接下來要講的話,高景行心里一突。果然,歐陽克緊緊盯著他,接著問道,“白駝山莊血脈不同于常人,自有避毒之法。蘇先生能否解釋一下,若不是白駝山莊之人,不是家父,為何現(xiàn)在安然無恙?”歐陽鋒仿佛被他們的話饒懵了,但也知道現(xiàn)在到了至關(guān)重要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