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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地又發(fā)了一次,對那滿格的信號產(chǎn)生疑惑的同時,對江衍的好奇也是越來越重。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面,居然也面不改色?系統(tǒng)想著,轉(zhuǎn)眼看了過去。就見那條長綾雖柔軟異常,看起來毫無殺傷力,但在江衍的手中,長綾時而如刀劍般銳不可當,時而如云水般蜿蜒流轉(zhuǎn),又時長時短,時粗時細,真切是將戰(zhàn)斗力發(fā)揮到了極致。游走在血海中,不論殺敵還是護己,江衍手中的長綾皆是收放自如,揮灑亦自如。他正殺得暢快,就聽系統(tǒng)說道:“宿主注意,靈帝距離你僅有十丈遠,請宿主完美達成‘靈帝險傷主角,男主出手相救,義父后來居上,再度將人認錯’的特定情節(jié)要求!”第4章朝歌4系統(tǒng)話音剛落,江衍就感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意,悄無聲息地朝他掠來。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將長綾向后一甩,同時整個人猛地側(cè)了側(cè)身——“唰!”空氣被撕裂,華麗的金色匕首穿過長綾間的縫隙,貼著江衍的胸膛堪堪劃過。便在這時,江衍抬眼,與匕首主人對視了一下。在對方的眼睛里,他看到一種視人命如草芥的高高在上的冰冷與漠然——這是現(xiàn)實世界中極少會看到的眼神。可在這里,這個由他的構(gòu)思所形成的世界里,這樣的眼神實在是司空見慣,十個人里能有八個是靈師,八個靈師里能有六個都是有著這種眼神。于是江衍不合時宜地想,這里果然是虛擬出來的。而假如他現(xiàn)在死在這個人手里,那么他是會真的死去,還是將這篇坑文從頭再來?這思緒不過瞬間功夫,就聽系統(tǒng)緊張地說道:“宿主沒事吧,沒被傷到吧?”“沒有?!?/br>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金色匕首的鋒銳,江衍回了句,身體后傾,同時足下一滑,整個人斜退開來,拉開了和這名靈帝之間的距離。這樣的距離,換作別的對手,縱使是靈尊,江衍也敢與其斗上一斗。可現(xiàn)下在他面前的,乃是比君卓彥還要高出一個小境界的靈帝,他手里的長綾再厲害,也不可能解決掉對方。就在他思索著要怎樣才能達成系統(tǒng)的要求,做到那“險傷”里的“險”字,就感到前方金光一閃,那金色匕首離開靈帝的手掌,來到他的頸項之前。嗜血的冰冷之意肆意地擴散開來,似乎下一瞬,匕首就會穿過他的咽喉,將他斬殺于此。已經(jīng)許久沒有感受到這種瀕臨死亡的危險的江衍還沒來得及有任何動作,就聽“?!钡囊宦暎惺裁磖ou眼所看不見的東西伴著一道玄色靈力后發(fā)先至,將那匕首給死死擋在他脖子前寸許處,讓其再前進不了分毫。緊接著破風(fēng)聲響起,對面的靈帝被看不見的東西率先擊中,身體不易察覺地微微一僵。便在這時,又有一道玄色靈力飛快擊中靈帝,令得他身體大幅度地一僵,旋即口吐鮮血,倒地身亡。靈帝一死,其余刺客立即停手,帶著靈帝的尸體匆忙撤退。交戰(zhàn)就這樣虎頭蛇尾地結(jié)束。確定刺客不會再來,侍衛(wèi)們開始救治傷員,打掃戰(zhàn)場,并向江衍請求休整一番再走。江衍自是同意。看著地上的金色匕首,他俯身撿了起來,問道:“男主出的手?”“是的。一開始的是男主,后面那次是君卓彥?!毕到y(tǒng)精準地匯報著,“現(xiàn)在男主正在宿主身后的那棵樹上,君卓彥正向宿主走來——他要喊你了?!?/br>果然,身后響起君卓彥的聲音:“沒事吧?”江衍回頭看他,眸中隱有幾許波瀾。仿佛冬雪消融,春水微皺,那些展現(xiàn)于人前的冷淡在這種境況下盡數(sh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最為柔軟部位的坦誠,看得人心頭微動,忍不住要讓他坦誠更多才好。不過這波瀾很快就消隱了去。江衍轉(zhuǎn)過身,道:“義父怎么來了?”君卓彥道:“有東西忘記拿給你了?!?/br>江衍點了點頭,把匕首遞給他,問道:“義父知道這是哪位靈帝的靈器嗎?”他接過一看,雖未說話,但那神情已然說明他認出了這把匕首。用匕首的靈師不多,用匕首的靈帝更是極少。且這匕首還是金色的,上面的花紋與陸怡曾用過的一枚印信上的花紋一模一樣。指腹摩挲著那代表陸家的花紋,君卓彥皺了皺眉,陷入沉思之中。陸怡現(xiàn)在正被關(guān)在王府的禁閉室里,沒有他親自動手打開禁制,任何人都不可能將她帶出來,也不可能替她傳送消息。所以,這個靈帝,只能是別的陸家人派出來的。那么,會是誰,又是為了什么,在江衍剛剛離京之時,就對他下了這般狠手?君卓彥下意識地將這場刺殺與之前的夢魘草結(jié)合在了一起。夢魘草是極其貴重之物,即使是陸家,也只有極少數(shù)的那么幾個人能夠動用。而能將堂堂靈帝當成刺客來用,說來說去,也就只有……“接下來的路程,你一定要小心?!本繌⒇笆资杖腱`戒,轉(zhuǎn)而取出一封書信,把解除書信上禁制的方法教給江衍,囑咐道,“到了無雙城后,如果城主府的人不聽你命令,你就讓他們看這封信。”江衍知道這信是他請上任無雙城城主寫的,當下也沒客氣,直接收了,然后也不追問那匕首到底是誰的,只道:“義父,我聽說陸家的大本營,離無雙城不算遠?”“不遠。怎么?”“沒事。”少年說著,竟是輕輕笑了笑,曇花一現(xiàn),“我隨口問問而已?!?/br>然君卓彥卻不信他是隨口一問。當即深深看他一眼,倒也同樣沒追問,只說:“陸家人多勢眾,你輕易不要和他們對上。天高皇帝遠,你若出了事,本王很可能無法及時趕到?!?/br>江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r>接著兩人沒再說話,因為侍衛(wèi)已經(jīng)休整完畢,車隊可以繼續(xù)走了。于是向君卓彥告了別,江衍坐上馬車,準備走人。君卓彥站在原地,正要目送車隊離開,就聽義子隔著車簾對自己說道:“義父,剛剛那個靈帝,是你殺的嗎?”“當然是本王殺的?!?/br>“是嗎?!?/br>所以剛才那看不見的東西,只是我的錯覺?他低喃了句什么,君卓彥沒能聽清,只能聽他繼續(xù)道:“我走了,義父回去吧?!?/br>音落,車隊開拔,高高抬起的馬蹄卷起大片大片的塵土,君卓彥不經(jīng)意地一轉(zhuǎn)眼,隱約看到有那么一道影子尾隨車隊而去。然而,等他仔細看過去時,就發(fā)現(xiàn)那影子已經(jīng)不見了,像是他剛剛產(chǎn)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