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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會場,迎面就見西裝革履的王先生正在許多人的簇擁下哈哈大笑著,整個人頗顯得意氣風發(fā)。確實該意氣風發(fā)。江衍想,畢竟如果周舶真的死了,京城一亂,正是他大肆攬財、攀附高位的好時機。正暢快笑著的王先生不經(jīng)意一轉(zhuǎn)眼,瞥見正緩步走來的江衍,當即笑容一僵,失聲道:“你居然還活著?!”這話一說,全場嘩然。正圍著王先生阿諛奉承的人轉(zhuǎn)頭看到江衍,再看看王先生,頓時明白什么,紛紛后退,避猶不及。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對周爺出手,他瘋了嗎?”“怕是在港城威風慣了,壓根不知道周爺?shù)氖侄??!?/br>還有人說:“看清楚了,周爺今兒可沒叫保鏢跟著。周爺給足了他面子,他卻落周爺?shù)哪?,還想害周爺,能怪誰?”周爺是什么人物?別說是在這人人擠破了腦袋也想擠進來的京城里,就是擱集團云集的沿海商圈,擱富豪齊聚的貿(mào)易之都,周爺也永遠都是座上賓,是所有人想方設(shè)法也要認識的那種真正的大人物。周爺能親自出席酒會,已經(jīng)是給了主辦方天大的面子,更何況他沒帶保鏢,只一輛車出行,低調(diào)得可以,完全沒搶主辦方的風頭,可主辦方卻暗中派人狙殺,這小動作當真下作得上不了臺面。眾目睽睽之下,江衍走到王先生近處,語氣淡淡道:“看來王先生是不想跟我合作了?!?/br>王先生聞言,身體一抖,而后“撲通”一聲,竟是跪了下來。*原文簡介:黑暗是你,光明是你,自由是你,獨.裁也是你。我愿囚于您身下,我愿奉于您所有。而我這一生,踽踽獨行,直到最后,我終將成為你。第30章教父2“周爺我錯了,周爺,您大人有大量,您就放我一馬吧,我保證再不會做錯事了。”聽著周圍人說的周爺曾用過的手段,剛剛還意氣風發(fā)的中年男人此刻被嚇得跪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可憐極了,也丟臉極了。他伸手想去抱江衍的腿,后者卻往后退了幾步,他撲了個空,只好停在原地,繼續(xù)哭道:“周爺,是我有眼無珠,是我不識好歹,您千萬別……”話沒說完,就見停好車的周端走進來,先掃了眼王先生,而后徑直問道:“周爺,要處理掉嗎?”正痛哭著的人渾身一顫,周圍正低聲說話的人也俱是一停。處理?怎么個處理法?據(jù)聞周爺還沒來京城的時候,他老家那邊治安不太好,大大小小的碼頭亂得很,各種幫派魚龍混雜,不說街頭巷尾的火拼,單說那些尋常手段,什么切手指,什么灌水泥,還有傳說中的那個絞什么機的……總不會是這種處理法吧?眾人正胡思亂想著,就聽江衍開口道:“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干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沒得上不了臺面?!?/br>這話明著是回答周端的問題,可在場人誰都知道他是在諷刺王先生。于是年輕忠心的保鏢彎了彎腰,不恥下問道:“那周爺,我該怎么做?”江衍彈了彈手中的煙斗,慢條斯理道:“請律師,該怎樣就怎樣?,F(xiàn)在可是法治社會,有什么事,法庭上說吧?!?/br>“是,周爺,我知道了。”周端說著,看王先生已經(jīng)僵在地上不會動了,好心地提醒了句,“王先生,您那些偷稅漏稅的證據(jù)可都要藏好了,否則下次見面,就不只是控告您買.兇殺人這么簡單了?!?/br>周圍人聽著,齊齊倒抽一口涼氣。王先生才來京城半個月,什么都捂得嚴嚴實實的,連他有沒有情人和私生子都查不出來??芍軤攨s已經(jīng)查到他們聽都沒聽說過的東西……換句話來說,他們捂著的那些東西,周爺豈不也都清清楚楚?王先生再度身體一顫。這場酒會就是個笑話,江衍沒有停留,向幾個熟人隨意一點頭,轉(zhuǎn)身走了。周端也跟著走了。過了良久,才有人輕聲說道:“沒想到周爺竟然這么,這么……”這人想半天也沒想出個合適的詞語。“這么和氣?”和周舶有著多年合作的許總許向林喝了口酒,笑瞇瞇地接話。對方聽了,立即點頭:“對,對,許總說得對,就是和氣?!?/br>以往聽見周爺名號,認知中的都是個兇神惡煞很難對付的人,沒想到真人竟也會規(guī)規(guī)矩矩地穿西服打領(lǐng)帶,手里更拿著只煙斗,看起來文雅得很,一點都不像是能闖出那么多名堂的人。尤其他說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不少人覺得三觀都要毀了。這和說好的根本不一樣!許向林笑瞇瞇地繼續(xù)道:“你們不知道吧,周爺以前是京大高材生?!?/br>京大是國內(nèi)最有名的一所高等學府,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能考進去的,無不都是人們口中的學神學霸,不用等畢業(yè),就會有無數(shù)企業(yè)集團搶著來招聘各個專業(yè)的人才。當初的周舶就是以省狀元的身份進了化學系,后面還考了研究生,研究出來的東西申請了好幾個專利,名震一時。再后來就回了老家接手周家,成了如今這么一位響當當?shù)娜宋铩?/br>“難怪周爺和我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對方感慨道,“果然周爺就是周爺,我這輩子拼死拼活也達不到周爺這樣的高度。”許向林沒再說話。他放下高腳杯,拍了拍這人的肩膀,又看了眼仿佛老了十歲的失魂落魄的王先生,也離開了。出了酒店,果見一臺加長林肯在不遠處停著,他徑自走過去,敲了敲車窗,車門從內(nèi)打開,江衍正在等他。他坐進來,笑道:“來晚了,周爺別見怪,我年紀大了,忍不住和那些小年輕多聊了幾句。”江衍道:“你想和我說什么?”許向林道:“就上回和您說的那件事。這么久了,不知道您考察好了沒有?”上回說的,是認教子的事。周舶在京城立足已近十年,被尊稱為周爺?shù)耐瑫r,也被道上的人尊稱為教父,地位如何,可見一斑。他如今三十五歲,正是男人最有味道最富魅力最具能力的時候,他卻覺得近年來漸漸有些力不從心,是時候培養(yǎng)繼承人了。他身體不好。他年輕時剛接手周家,為了能在那片混亂里拼出個一席之地,通宵酗酒這些自不必提,頭暈胃痛也都是家常便飯。當時沒怎么注意,現(xiàn)在年紀越來越大,老毛病一個接一個地蹦出來,提醒他需要長久的休息。想要休息,就得有人來接手他的職務(wù)。可他沒有妻子,也沒有兒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