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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也抬頭看過去,皺了皺眉:“怎么不換拖鞋?”女人沒說話,素白的手指鮮紅的指甲,她撫著扶手,慢慢走下來。一步一步,搖曳生姿。“噔,噔,噔,噔?!?/br>高跟鞋走在樓梯上的聲音聽起來刺耳極了,江衍不由再皺了皺眉:“下回地板再壞,修葺的錢從你零花錢里扣?!?/br>女人還是沒說話,只輕輕哼了一聲。等她終于下來,先靠近江衍,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沒嗅出太濃郁的酒味,接著就自然而然地挽住他的手臂,問正在喝醒酒湯的許笙:“你是誰?”許笙咽下嘴里的湯,說:“您好,我是……”“他是誰?”不等他說完,女人徑直問向江衍,眼神迫人,語氣也逼得極緊,“他是你私生子?”許笙:“……”周爺今年三十五,他今年二十四。試問十一歲時的周爺要怎么才能生出他這么大的私生子?看江衍不回話,全然無視自己,女人沉默一瞬,變得咬牙切齒,隨即猛地一揮手,打落了許笙手里的湯碗。“啪!”湯碗破碎,瓷片并著湯水濺得滿地都是。這驚變令得許笙一懵,酒也醒了一半。周圍的傭人更是沉默著低下頭,仿佛他們不存在一樣。摔了一個碗,女人并不滿意。她神情猙獰著掃視周圍,掃見桌上的茶具煙灰缸等物,她松開江衍,彎腰想繼續(xù)摔東西。這時,江衍終于開口:“你又發(fā)什么瘋?”他看著女人,表情很淡,不動,也不阻止,仿佛她這副模樣他早已司空見慣,“家里難得來客人,你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狗屁的客人!”女人忍無可忍一般,爆了粗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你私生子!周舶,你別想哄我!”江衍沒回話,伸手扯了扯領帶。女人又說:“周舶,你憑什么,我姐是怎么對你的,我姐為你付出那么多,你憑什么背著她有私生子……”“夠了。”江衍不耐煩地打斷,“靜舒是你姐?靜舒明明是你嫂子?!?/br>靜舒?嫂子?女人恍惚了一下。許笙則立即想起,這女人叫周昀,是周舶的親meimei。靜舒姓魏,是魏崇旭的meimei,周舶的妻子——周舶的亡妻。終于記起女人的身份,許笙把那點還沒來得及成形的醋意吞回肚子里后,低聲問道:“她怎么了?”江衍說:“沒什么,精神錯亂。”九年前,周舶剛到京城的時候,仇家綁架了魏靜舒和周昀,把兩人關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強行注射大量毒品。最后魏靜舒死了,周昀撐著活了下來,獨自一人等到了周魏兩家的救援。只是被注射毒品的那一幕帶給周昀太大的心理陰影,打從把她救回來的那天開始,她就一直是這么個精神錯亂的狀態(tài),時而認為自己還是九年前被綁架的那個小姑娘,時而認為自己是魏靜舒的meimei,成天緊盯著周舶,生怕自己一個錯眼,周舶就拋棄自己,和別的女人結婚。因為這點,周舶從不帶人回家,就怕刺激到她。今天帶許笙回來,還是這九年來的第一次。早料到周昀見到許笙會發(fā)瘋,江衍沒有半點意外,周端等人也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他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領許笙上樓,吩咐周端道:“去地下室等我?!?/br>周端點頭,幫傭人把地面打掃干凈,這才去了地下室。周舶的臥室在三樓,給許笙準備的臥室也在三樓,里面各帶獨衛(wèi)。兩個房間是挨著的,再挨著的是周端的臥室,以及大書房、衣帽間、大浴室等。周昀的臥室在二樓。許笙的房間近期裝修了一次,風格是按照他的喜好來定的,各種東西也都是新的,衣柜里更是掛了一半還沒拆吊牌的衣服。江衍帶著他把房間走了一遍,看快零點了,囑咐他早點睡覺,行李箱白天再收拾。“周爺也早點睡?!迸R時繼承人乖乖巧巧地道了句晚安。“還叫周爺。”江衍笑了笑,深邃的眉眼在柔和的燈光下略顯溫和,看得許笙不敢眨眼,“你該換個稱呼了?!?/br>許笙抿了抿唇:“……教父?”江衍拍了拍他肩膀,沒再說什么,轉身下樓。地下室向來陰冷,尤其現(xiàn)在正值春末,夜里還有些涼,森白的燈光幽幽一照,有種能侵入骨子里的寒意慢慢從腳底攀爬至全身,冷得人牙齒不住打顫。待到看清這進來的人是誰,被牢牢禁錮在電椅上的人渾身一抖,眼睛一鼓,脖子上更是迸出根根青筋,對來人的懼怕溢于言表。江衍看了他一眼,在對面的皮椅上坐下,問周端:“知道是誰了嗎?”從公司去往索菲特酒店的路那么多,沒道理王先生派出的三輛車能在同一條街上堵住他。不消說,在解決那三輛車后,周端打的那個電話,不僅僅是處理隧道里的車禍,同時也是讓人去查泄露行程的人——即眼前這個平時還挺得周舶青眼的助理。而這個助理是被誰收買,從而泄露消息給王先生,這就是江衍親自來詢問的理由了。周端搖頭:“他嘴巴很嚴,怎么都不肯說?!庇终f,“我懷疑他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一般人不可能承受得住那么頻繁的電擊?!?/br>江衍說:“那就不要頻繁了?!?/br>周端會意,朝cao控電椅開關的人點了點頭,對方調整了一下按鈕,繼續(xù)拷問。不同于之前短時間低伏特的電擊,這次的電擊才一開始,助理就慘哼一聲,身體劇烈痙攣。他本就慘白的面色頓時變得更加慘白,呼吸麻痹,心跳似乎也停止了,他仿佛在這瞬間里死去,瞳孔都放大了。cao控按鈕的人輕聲問:“誰收買的你?”助理嘴唇哆嗦著,近乎無聲地吐出幾個字。“不是他。你再仔細想想,到底是誰收買的你?你要是想不出來,我就得繼續(xù)了?!闭f著,作勢按下按鈕。助理嘴唇哆嗦得更厲害,沉默一瞬,終于把正確的名字說出口。知道幕后黑手是誰,周端轉頭要請示,就見江衍皺著眉起身,面色有些微的蒼白,額角也有少許冷汗溢出。周端一愣,緊接著就是緊張:“周爺怎么了?”“沒事?!苯苁种赣行┎蛔杂X地發(fā)抖,但還是很穩(wěn)地拿出煙斗,送進嘴里,“剩下的你來處理,我去休息了?!?/br>周端點頭,又問:“需要讓醫(yī)生來嗎?”江衍說不用,轉身出了地下室。回到臥室,他直奔衛(wèi)生間,用涼水匆匆洗了把臉,就把手撐在洗臉臺上,眼睛緊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大口大口地喘氣。系統(tǒng)被嚇到了:“宿主你怎么了?”它爬上洗臉臺,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