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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的手臂,笑道:“哥,你這回怎么出差這么久,我都想你了?!?/br>江衍看了看她,沒回話,問向正緊跟在周昀身后的女傭:“小姐最近發(fā)病了嗎?”女傭答道:“沒有,小姐最近都挺正常的。”不僅沒發(fā)病,連其他幾個人格都沒怎么出現(xiàn)。天天和許少一起吃飯不說,還和許少討論做菜技巧,偶爾也親自下廚,比比他們倆誰的廚藝更好。上周更是和許少一起參加了個晚宴,認識了幾位小姐,前兩天約著去港城購物,買了一大堆化妝品奢侈品回來,又去做頭發(fā)做SPA,不能再正常了。得到和監(jiān)控里同樣情況的回答,江衍淡淡地想,是挺正常的。但這正常,根本是另外三個人格察覺到了危險,這才潛藏起來,把主人格推出來,佯裝正常。否則,再過一段時間,等安排好的事情都了結(jié)了,不管周昀病情如何,江衍都是會把她送去療養(yǎng)院的。她不想去療養(yǎng)院,只能假裝正常。周昀這時候說:“哥,醫(yī)生說我最近調(diào)養(yǎng)得不錯,不用去療養(yǎng)院?!?/br>江衍看著她化了精致妝容的臉,沒回應,只說:“上回醫(yī)生和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周昀說:“嗯,聽到了?!?/br>江衍心道果然。如果不是她自己偷聽到了,沒得到他的允許,其余人是絕對不會告訴她,她會被送去療養(yǎng)院的。完全不知道兄長在想什么的周昀又說:“我最近有好好吃藥,好好休息,哥你看,”走到客廳,她轉(zhuǎn)了個圈,笑容明媚得好像十年前的她,“我現(xiàn)在身體很好了,醫(yī)生都夸我?!?/br>江衍說:“是嗎?!?/br>說話間,兩人走到餐廳,許笙正在關火,女傭把菜一樣樣地端上來。等菜全端來了,三人坐下,周昀原想讓人開瓶紅酒,但轉(zhuǎn)念一想,許笙說她哥最近老犯胃病,最好不要飲酒,她只好讓人給她榨杯果汁,一面喝著,一面聽她哥和她侄子說話。江衍出差兩個星期,按理說應該有不少事是需要他立即去做的,但有許笙在,總公司幾乎全權交給他來打理,因而兩人聊的也只是一些他沒法獨自一人做出判斷的,這會兒一一說給江衍聽,也算是虛心求教了。江衍聽著,先問了他的想法后,才一一分析,又一一給出答案,聽得許笙受教不少,對自家教父的欽佩更深了。眼看兩人終于聊完工作上的事,周昀立即一人夾了一筷子的菜。她說:“不能吃完再聊嗎,菜都要涼了?!闭f著,又給江衍盛了一碗湯,“哥,這是我做的,你嘗嘗味道怎么樣,好喝了明天我繼續(xù)給你做。”她望著江衍,眼睛明亮得好像夜空中的星星倒映在里面,盛滿了對兄長的孺慕。江衍嘗了口,鮮香滑嫩,口感很好。“好喝?!泵鎸ψ约旱膍eimei,他毫不吝嗇地給出贊賞,“能去酒店當大廚了?!?/br>周昀立即笑了:“好喝那你多喝點。”她繼續(xù)給他夾菜,鐵了心地要把他養(yǎng)胖,“你看你這才出差多久,就瘦了這么多,再瘦下去,體質(zhì)變?nèi)?,更容易生病。你要是生病了,我可怎么辦?”江衍說:“不是還有小笙?!?/br>周昀說:“小笙是小笙,你是你,他又不能代替你?!?/br>許笙來周家已經(jīng)幾個月了,也接手了不少大單子,可不管是公司高層,還是周家元老,包括周昀在內(nèi),他們對許笙的看法非常統(tǒng)一,都認為許笙真切是個后輩,處事手段和周舶完全沒法比。至少同樣的年齡,當年的周舶比他更加果決,也更加狠辣,對人對事都有種常人難以擁有的犀利鋒銳。果決、狠辣、犀利、鋒銳,這些許笙統(tǒng)統(tǒng)沒有。許笙處理事務,一求穩(wěn)妥,二求長遠。這兩點放在別的公司里,肯定是會被人贊賞的,可放在他們周家,就不算什么了。他們這樣的家族,怎么可能穩(wěn)妥?長遠的利益也是不可求的,誰都沒法保證今天才和你簽了合同的合作伙伴,明天會不會又像那位王先生一樣買.兇殺人。所以其實不少人都對許笙很有意見。他們曾私下里向江衍隱晦地提出,希望江衍能把許笙換掉,或者是不要讓許笙擔任那么高的職位,可江衍愣是聽不懂一樣,手里的大權已經(jīng)有絕大部分都放給了許笙,一副真的要讓許笙當繼承人的模樣。周家人抗拒也抗拒了,抵制也抵制了,麻煩找也找了,最后也只能在背地里嘆氣,說周爺許是真的年紀大了,都有些識人不清了。——真的是識人不清嗎?注意到周昀那句話的真正含義,許笙默不作聲地笑了笑,沒有插話,低頭吃飯。吃完午飯,江衍去花園散步,周昀回房午睡,許笙則出門,準備去公司。和江衍告別后,許笙關上車窗,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過了大約十分鐘,他沒睜眼,只像平常和司機聊天一樣地問道:“這是去哪的路?”司機說:“去公司的路?!?/br>“去公司的路不是這條吧?!彼K于睜開眼,表情慵懶,語氣也有些慵懶,“你也不是我慣用的那個司機吧。”他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把槍,動作嫻熟地把保險一撥,槍口正正對著司機的后腦勺,“把變聲器摘了?!?/br>司機從內(nèi)視鏡里看到正對自己的槍口,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抖,沒有反抗,依言摘了變聲器。變聲器一摘,司機再說話,果真不是許笙慣用的那個司機。他說:“只是請許少去見個人,不會耽誤許少太多時間的?!?/br>許笙說:“見誰?”司機說:“快到地方了。許少到了就知道了?!?/br>“還怪神秘的?!?/br>許笙嗤笑一聲,撥了保險,收好槍。他轉(zhuǎn)頭看了眼什么,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見許笙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尾隨在后面的兩輛車,并沒有要解決自己搶車逃跑的意思,司機松了口氣,沒再說話,沉默著開往目的地。目的地是郊外的一座工廠。正是午休時間,工廠里進進出出的人不多,見有人來了也不多看,反而還躲得遠遠的,生怕惹禍上身。許笙在司機和一干司機同伙的圍堵下進入工廠,沿車間進了最里面。車間最里面是個辦公室,不算大,連沙發(fā)都是單人的。辦公桌后坐著個正在抽雪茄的男人。許笙看了那男人一眼,發(fā)現(xiàn)和自己想的一樣,他也沒客氣,直接在沙發(fā)上坐下,還不忘讓人給他倒杯咖啡,多加奶和糖。咖啡很快就送來了。許笙慢悠悠地喝咖啡,目光不動聲色地打量整個辦公室的格局。等咖啡喝了一半,那抽雪茄的男人終于轉(zhuǎn)過身來,笑著問道:“許少,咖啡好喝嗎?”許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