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你節(jié)cao掉了、非暴力不合作、被舅舅抽插的日日夜夜(H)、優(yōu)柔寡斷的溫先生、朕的皇后又穿越了、[希臘神話]神后、我男人跟他初戀多的是我不知道的事、熾烈如華,寒涼似雪、被八個未婚夫找上門后、星際之婚婚欲醉(H)
,毫不懼怕。看他這樣的表現(xiàn),羅震眼中掠過一抹半是惋惜半是欣賞的神色,隨即第三次地問道:“許少,真的不考慮考慮?”“不了?!痹S笙說,“完全沒必要的事情,就不要浪費你我的時間了?!?/br>羅震聞言,也不知是想了什么,沒再挽留,擺了擺手:“送許少離開?!?/br>圍在辦公室前的人“唰”一下分成兩列,讓出其中一條道路來。許笙抬腳要走,就聽羅震又說:“聽說許少喜歡豪車,我剛從國外取了輛新車,送給許少,就當是我今天的賠禮?!?/br>羅震能送出的車,自然是輛好車。賓利慕尚最新款,車身黑色,漂亮奢華,許笙一眼就喜歡上了。接了鑰匙,他矮身坐進駕駛座,極隨意地和羅震打了個招呼,開車走人。目送賓利離開,羅震微微側(cè)頭,立即有人奉上點燃了的雪茄。他抽著雪茄,含糊道:“定時炸.彈什么的都裝好了?”旁邊有人說是,竊聽器、定位裝置、定時炸.彈等全都裝好。等賓利開上回市內(nèi)的主干道,炸.彈就會自動爆炸。果然,二十分鐘后,耳機里傳來“轟”的一聲,響亮極了,刺得人耳膜發(fā)疼,幾欲破裂。羅震扯掉耳機,神情不明地咬了咬雪茄,轉(zhuǎn)身回了辦公室。而回市內(nèi)的那條主干道上,嶄新的賓利在烈火中炸成了碎片,狀況極其慘烈。前后來往的車輛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車主們有的降下車窗打電話報警,也有的下了車,就近查看爆炸情況,想看看賓利里的人還有沒有活著的。混亂中,誰都沒有注意到,一輛非常樸實無華的黑色大眾從燃燒著的賓利旁擦肩而過,車窗緩緩上升,戴著墨鏡的車主仿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徑直往市內(nèi)開去。同一時刻,周家老宅。聽到竊聽軟件發(fā)出的許笙輕松的哼歌聲,江衍露出笑容,轉(zhuǎn)頭對周端道:“他考核通過了。”看出江衍的滿意,周端點頭道:“是,恭喜您,有了個合格的教子?!?/br>江衍說:“他表現(xiàn)還不錯。滿分10分的話,我給他打9分?!?/br>周端問:“扣掉的1分,是扣在了哪里?”江衍說:“他只記得開新車,忘記把家里的老車開回來了?!鳖D了頓,又說,“家里的車老是老了點,但賣去二手市場的話,也還是能賣個七位數(shù)的?!?/br>周端:“……”正前往公司的許笙并不知道自己因為沒把家里的車開走,從而沒能拿滿分。他認真開著車,想今晚的飯局,羅震見到還活著的他,會怎么想。不對,羅震不會怎么想。羅震絕對不會傻到以為一輛提前準備好的車,就能那么剛剛好地把他的命給解決掉。而且周爺也絕對不會不知道羅震對他做的事。周爺一旦知道了,這件事會朝著怎樣的方向發(fā)酵,連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樣想著,許笙思慮片刻,方向盤一打,掉頭回了老宅。回到老宅,果然江衍正在客廳里坐著,一副在等他的樣子。他才走過去,還沒說自己為什么會突然回來,就聽江衍說:“從你到周家開始,這段時間你表現(xiàn)得非常好,我決定在一個月后正式收你為教子,把你納入周家族譜,你可以想想你要不要趁機改名?!?/br>許笙愣了愣,沒有回答要不要改名,只問:“您要正式收我為教子?”江衍說:“是的。一個月后我會舉行宴會,你對宴會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來?!?/br>許笙沒說話,只愣神著看他。周端笑著說道:“許少這是太驚喜了嗎?”江衍說:“不會吧,他以前那么胸有成竹的模樣,不是早料到會有今天?!?/br>周端說:“再料到會有今天,也總會有一些忐忑的吧?!?/br>許笙想,是料到會有今天。但等這一天真的到來,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復(fù),他能夠真正地認他為教父,從此他會是他最親密的人——這種癡想了那么多年,終于到了撥開云霧見青天的這日,所有的想象都落到了實處的驚喜,乃至于是狂喜,實在是讓人喜到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什么表情,只能愣愣地望著默默追隨了太多年的那個人,所有的心思全放在那個人身上,再也分不出半點給自己。真好。他默默地想,重復(fù)地想,認真地想,這真好。這真好。他緊緊地盯著江衍,目光漸漸從呆愣轉(zhuǎn)向喜悅,眼睛亮得可怕。須臾,他提出了一個要求。“教父能給我一個擁抱嗎?”他低聲地說,“我太興奮了,總覺得我是在做夢,這不是真實的?!?/br>江衍和周端聽了都笑了。很快,周端悄然離開,傭人們也都跟著退去。客廳里頓時只剩下兩個人,再沒任何外人。江衍起身走過去,張開手臂,抱住了許笙。輕輕的、帶著安撫意味的擁抱。他抱著許笙,正要說些什么,就感到許笙忽的抬手,反抱過來。許笙力氣大得仿佛要把他按進身體里,那種用力的、強勢的、能讓人窒息的擁抱,令得江衍腦袋一懵,想說的話全堵在了嗓子眼兒里,半個字都吐不出來。許笙也不說話。兩人就這樣沉默地擁抱著,誰都不想打破這份不知道是溫馨還是安寧的氣氛。過了許久,似乎是終于抱夠了,得償所愿了,許笙松了松手,扭過頭,剛要說話,就感到唇上一暖,原來江衍也在這個時候轉(zhuǎn)過頭來,唇角從他的唇前輕輕擦過。一種淡淡的曖昧,呼之欲出。江衍一愣。許笙則像是什么都沒感覺到一樣,率先退出這個擁抱,然后像平常和江衍說話一樣,說道:“教父,我還有句話,想要和您說。”江衍回神,說:“什么話?”許笙目光一動,停留在他嘴唇上,嗓音帶著點啞意,輕聲說道:“教父,其實我不仰慕您,我傾慕您?!?/br>曖昧于瞬息間被打破。窗戶紙捅破,前段時間里所有的對話、舉動、碰撞,在這個時候都化作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繚繞在心間,讓那跳動過快的心臟愈發(fā)地難以負荷,仿佛下一刻就會跳出胸腔,毫無掩飾地展現(xiàn)在對方的面前,好讓對方知道,自己到底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思,才得以度過這么久的時間。江衍沉默了會兒,才道:“許笙,我是你教父,”他語氣平靜極了,“你不能這樣?!?/br>許笙說:“為什么不能這樣?我傾慕您,我喜歡您,我相信您也對我也是有感覺的——您為什么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因為你是我教子?!苯芷届o地說,“你見過兒子和父親在一起的嗎?”第4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