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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重壓在草地上。背后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不需要他動手,衣服已經(jīng)被一件件地剝開。江衍迅速剝著兩人身上的衣服,又迅速給自己做好擴張,然后把玄瀾翻過來,眼看馬上就要坐下去,眉頭卻緊皺著,嘴里也不忘道:“都是你害的?!?/br>玄瀾扶住他的腰,疑惑道:“我害的?”難以形容的燥熱被暫時緩解,江衍舒服地喟嘆一聲,緩了緩才道:“你上輩子不跟我表達心意,害上輩子的我痛苦好久,想著日后若有機會,定要將你霸王硬上弓?!?/br>結果想法還沒實施,人就被石皇給攔住了。于是想法硬生生成了夙愿,到死都求而不得。臨死前,求而不得的月皇將一縷神魂送去月山,想自己如果還能轉世,轉世修到封神之時的神格定要去月山來取。而他若能轉世,那玄皇定也是會轉世的,屆時神格歸位,烙印在神魂里的這個念想被觸動,他的轉世主動找到玄皇的轉世后,可不就能讓霸王硬上弓變成現(xiàn)實?這樣一來,便造成江衍好容易熬到了封神,卻被那縷神魂強行融合,連帶著求而不得的念想被觸發(fā),他覺得自己仿佛被硬灌了十斤的春.藥,半點都忍不了。洶涌的快感潮水一般遍布全身,他從未這樣受不住過,聲音都帶著哭腔:“辣雞系統(tǒng),居然在這里坑我!”玄瀾,不,現(xiàn)在是景祁。景祁聞言,噗嗤笑出聲。江衍渾身顫抖,眼淚都要出來了,見狀怒火轉移,開始一個勁兒地罵他:“笑笑笑,笑個屁!你和系統(tǒng)一樣,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景祁立馬收了笑,柔聲安慰他。他不領情,斷斷續(xù)續(xù)地繼續(xù)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唔……有這茬在等我?你個、你個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嗯哈……yin棍!”景祁:“……”說他滿腦子黃色廢料可以,說他yin棍,這他就不認同了。他要是yin棍,能守了這么多年都沒下嘴?于是陡的一個翻轉,他微微抬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江衍:“這就讓你知道‘yin棍’兩個字怎么寫?!?/br>江衍嘴唇動了動,想要說話,卻逸出一道極勾人的呻.吟。江衍:“……”cao。景祁忍著笑低頭親他。天雷地火,烈火干柴,這求而不得,一發(fā)不可收拾。……自那場求而不得之后,接連好幾天,江衍都處于低氣壓的狀態(tài),看得阿呆都老老實實地和炎徹相親相愛,一聲不敢吭。系統(tǒng)更是當起縮頭烏龜,離他遠遠的。還是山谷那邊有妖獸過來,說妖陣快要建好了,江衍這才冷著一張臉,拂袖出門。到了山谷,果見基座已然呈現(xiàn)出極致的白色,僅余最后小半塊巨石還是灰色的,要不了幾個時辰就能全部變白。“把大家都召來吧?!彼愿赖?,“是時候了?!?/br>為首的妖獸臉上一喜,知道新主這是準備帶它們傳送去神都和人打架,當即大聲應是,扭頭去喊早就選好的要參與打架的別的妖獸過來。江衍則趁空去了一趟斬妖城。剛巧城主府里正在用午飯,見他來了,城主夫人喜不自勝,親自給他拿了碗筷,又各種盛飯夾菜,熱情得不得了。等吃完飯,江衍才得了閑,對城主道:“可以開始了?!?/br>城主聞言,面色一肅,旁邊的斬風也跟著嚴肅起來。“我這就去安排。”城主說著,拍了拍斬風的肩膀,“此去神都,跟蒼月好好學著點。”斬風點頭:“爹您放心,我絕對緊緊跟著他,半步不落?!?/br>再聊了幾句,城主就去召集要跟隨斬風共同去往神都的人。不多時,江衍帶著斬風,以及用妖陣簽了契約的一批隸屬城主府的妖師,向城主和城主夫人告辭后,沒做什么掩飾,迎著無數(shù)人的目光大搖大擺地出了斬妖城。和妖祖山脈里要參戰(zhàn)的妖獸們一樣,城主選出來的這批妖師也都是破宗級別的。一個破宗妖師的現(xiàn)身已然能引起無數(shù)勢力猜測,更別提跟在江衍身后的這整整十八位妖師,當下惹得連玄氏都驚動了,不住地打探這么多破宗一同出動是要去做什么。直到得知率領這群破宗的乃是再次消失了十年的蒼月,玄氏人齊齊倒抽一口冷氣,然后不約而同地望向神都所在的方向,由衷地覺得,神都要變天了。十年前曇花一現(xiàn),已是聲名鵲起。如今十年過去,他再出現(xiàn),絕對是要掀起一場驚天之戰(zhàn)……果然,就在玄氏等勢力持以觀望態(tài)度,收到從斬妖城傳來的消息的蒼氏也開始排兵布陣之時,原以為要再等上至少半月才會開始的大戰(zhàn),竟毫無預兆地于這天夜晚在神都打響。正如江衍先前說的,任蒼氏再如何防御,也絕對想不到他會在蒼氏內部出現(xiàn)!更想不到,他會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因為即便是那位活了上千年的老祖,也無從知曉高塔下竟隱藏著一座傳送型妖陣。便以這座高塔為據(jù)地,被一次性從妖祖山脈傳送過來的人類與妖獸聯(lián)手,甫一出了高塔,便將留守在神都里的蒼氏人殺了個措手不及。月黑風高,片刻前還是防守嚴密,卻又不失溫馨祥和的龐大家族,片刻后,隨處可見的血泊之中,殘肢斷臂堆了滿地。偶有還沒喪命的人一面艱難地往血泊外爬,一面聲嘶力竭地喊道:“老祖,老祖!老祖救命……老祖救命!”也有人到死都記著職責,試圖動用最后的妖力,將蒼月來襲的消息傳給守在神都之外的蒼弦。他們原本算得好,蒼月若來,那勢必是從斬妖城方向來,不會繞太多的路從別的方向來。因此蒼氏絕大多數(shù)人都與蒼弦一同守在了神都之外,誰都沒有料到蒼月竟反其道而行之,直接出現(xiàn)在了神都里。直接出現(xiàn)在了蒼氏里!看有人哆哆嗦嗦地給駐扎在神都外的人傳信,踏著鮮血,漫步而來的江衍低低笑了聲:“現(xiàn)在才想起你們少主?晚了?!?/br>他笑得很好聽,笑容也很好看。然而在蒼氏人的眼中,那就是鬼靈收割性命時特有的微笑,透著無盡的血腥之氣,也帶著無盡的殺伐。這樣的姿態(tài),仿佛他隱世二十載,如今以驚雷之勢陡然現(xiàn)世,乃是要將曾經(jīng)發(fā)生在他面前、他身上的,一并還給他們。他所經(jīng)歷過的一切痛苦,要讓他們全嘗一遍。還活著的蒼氏人驚恐地望著他。便見他說完那句話后,手指一動,一座小小的妖陣驟然凝出。那妖陣太小,若非他用手掌托著,在周遭火光的映襯下是完全不起眼的。卻是這樣一座不起眼的妖陣,被他往蒼弦等人駐扎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