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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踹上膝蓋,踹得秦不山雙膝一彎,撲通一聲跪到地上,雪白的袍子沾滿了灰,整個人不能再狼狽。扇完了踹完了,胸中那口惡氣全發(fā)泄出去,此人呼出一口氣,然后甩了甩發(fā)疼的雙手,又理了理鬢發(fā),才以一個極為標(biāo)準(zhǔn)的貴女儀態(tài)轉(zhuǎn)過身,面向被她護在身后的江衍。“夜弟弟,讓你受驚了?!彼崧暤卣f,“我已經(jīng)幫你教訓(xùn)他了,你不用怕他?!?/br>江衍:“……我本來就不怕他?!?/br>他驚異地望著面前這個少女。都說人不可貌相,沒想到身姿柔弱的師如爆發(fā)起來,竟會這么彪悍。彪悍的師如此時溫柔極了,望著江衍的目光也是極溫柔的:“你jiejie曾拜托我,要我好好照顧你。日后你若再碰見秦不山這樣的人,一定要和我說,我?guī)湍憬逃?xùn),讓他再也不敢像剛才那樣對你?!?/br>江衍一邊謝她,一邊想,在他還是夜先生的時候,他可沒把自己托付給她。難不成夜先生的死,激發(fā)了她對夜先生的真正感情,可惜伊人已逝,往事不可追溯,這才把感情放到了夜小少爺?shù)纳砩?,成了新一代弟控?/br>否則,要如何解釋他本人都沒怎么因為秦不山的話生氣,她卻暴怒得連既往形象都徹底顛覆了?這邊新出爐的姐弟倆正互訴衷腸,那邊終于從挨打中回神的秦不山陡的發(fā)出一聲大叫。姐弟倆立即住嘴,齊齊轉(zhuǎn)頭看去。便見秦不山跪坐在地上,衣袍上盡是臟污,狼狽得沒有半點貴公子的模樣。他雙頰被扇得紅腫,五官都擠歪了,人不人鬼不鬼,說話聲音也因虛張聲勢而有些變了調(diào):“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信不信我讓靖王來削你,讓你清譽盡失,一輩子都見不了人!”師如如何能被他給唬?。?/br>當(dāng)即冷笑一聲,神情高傲極了:“那你去找靖王啊,快去啊!我就在這里等著,你有本事真的叫靖王來削我!”“你……你給我等著!”秦不山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爬起來。他似乎被師如踹中了哪里,腰都直不起來,只能彎著身體,吊著眼睛看師如,死不悔改似的繼續(xù)放狠話:“你就在這兒給我等著,哪兒都別去!等我把靖王叫來,你要是不在,我就讓靖王削他!”這個“他”指的自然是江衍。于是師如冷笑更甚:“好啊,我等著你削他!所以說了這么久,你怎么還不去?你莫不是怕了吧,還是你在騙我,你根本叫不來靖王?”“誰怕……”最后一個“了”字還沒出口,就聽第四道聲音響起:“叫本王來干什么?”秦不山神色一變,身體也是猛地一抖。江衍一看,哦豁,正主到場了。靖王到場后,看也不看秦不山,只問向江衍:“小少爺,你想讓本王干什么?”江衍認(rèn)真地思索一番。教訓(xùn)惡霸,特別是這樣下流的惡霸,總要讓人長個特別深刻的記性。于是他微微抬起下顎,示意靖王看向秦不山,而后輕飄飄道:“我想讓你,閹了他。”第73章貴相10江衍那話一說,所有人都沉默了。秦不山更是身體再度一抖,恍惚明白自己似乎招惹了不能惹的人。以往他調(diào)戲夜小少爺這樣涉世未深的小男孩時,最多也就落個被揍一頓的下場。更多時候則是真的被他拐上床,明明被.干得腿都合不攏,卻還哭著求他繼續(xù),求他不要離開。怎么到了這夜小少爺跟前,就成了要閹了他的下場?秦不山理解不能。而在場幾人也沒有要為他答疑解惑的心思,靖王更是道:“好,本王這就安排下去,讓秦非川親自為他行刑?!?/br>閹了一詞,講究些的說法是為宮刑。“宮,yin刑也,男子割勢,女人幽閉,次死之刑。”——宮刑是比死刑還要更讓人感到恥辱的刑罰,故而饒是并不怎么把江衍的話放在心上的秦不山,這會兒聽了靖王的話,腳下也有些站不穩(wěn)了。渾身上下被師如又扇又踹弄得生疼,腹部更是劇痛無比。他此時卻也不得不直起腰來,望向靖王,聲音都在發(fā)顫:“靖王,您……您是在同臣開玩笑吶?臣的兄長,他怎能……”“本王說能就能?!本竿跣表抗饫滗J,宛如尖刀,“來人,叫秦非川過來。”語畢,侍立在旁的宮人立即領(lǐng)命離開。不多時,遠遠望見秦非川被宮人從正殿帶向這里,回憶起以前無數(shù)次被秦非川拿著馬鞭往死里抽的慘痛經(jīng)歷,再回憶起以前不懂事時偷看過剛?cè)雽m的小男孩是怎么變成太監(jiān)的,秦不山渾身又是一抖,而后雙腿一軟,竟直接暈了過去。江衍:“……”原來惡霸的身體比他還要嬌弱啊。早知如此,他剛才就不和惡霸說那么多廢話了,浪費口水不說,還浪費精力。師如也不屑地輕哼一聲。師大小姐心中暗道,秦不山此人當(dāng)真不是個男人,這就嚇到昏過去,也不知是真昏還是假昏,真真沒有半點擔(dān)當(dāng)。旋即轉(zhuǎn)頭看向江衍,目光瞬間由輕視變成溫柔。她手指動了動,似乎想碰江衍,卻又礙著男女授受不親沒法碰,只得柔聲道:“好了,他昏過去了,你不用再害怕了。”江衍:“……”jiejie我真的沒有害怕。師如繼續(xù)道:“夜弟弟,你剛才特別勇敢,你jiejie要是知道了,一定會非常欣慰的?!?/br>江衍:“……”我jiejie確實很欣慰。師如看著他,沒再繼續(xù)說下去,只輕輕嘆了口氣。江衍道:“怎么了?”師如搖了搖頭:“沒什么,就覺得你和夜清長得真是像。”江衍道:“我是她胞弟,自然長得像?!?/br>此時并不是將真相全盤托出的好時機,江衍冷靜地想,在斷定秦非川的真正身份之前,決計不能將他就是他jiejie這件事透露給靖王和師如。除非他們兩人能主動發(fā)現(xiàn)。卻說秦不山一暈,并不知此處發(fā)生了何事的秦非川當(dāng)下什么也顧不得了,飛快過來,把地上的惡霸攬在懷里,低聲詢問怎么回事。江衍和師如沒開口,只靖王道:“他對夜小少爺不敬,本王要懲罰他,他嚇暈過去了?!?/br>秦非川瞠目結(jié)舌:“嚇、嚇暈?”靖王道:“嗯,他剛聽了本王說的懲罰,就嚇暈了?!?/br>秦非川道:“敢問靖王,是什么懲罰?”靖王道:“讓你親手為他執(zhí)行宮刑。”“……?。繉m刑?”秦非川的神情瞬間變得復(fù)雜難言。靖王也沒再重復(fù)第二遍,但那目光看起來堅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