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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聲響起,男人醒了。他沒轉頭去看,兀自慢吞吞吃著饅頭,仿佛那是無上佳肴,少吃一口就得少活一年。而男人醒來后,也沒出聲,慢慢從地上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被包得慘不忍睹的傷口,忍不住眼角抽了抽,想難怪剛才覺得那么疼,原來布條都被勒進傷口里去了。救他的這人,到底是想救他,還是想害他?正想著,外頭“轟隆”一聲,打雷下雨了。豆大的雨點噼噼啪啪地砸到門窗上,江衍卻還是慢吞吞地吃著,只道一句:“去接水?!?/br>男人說:“嗯?”江衍言簡意賅道:“家里沒水了。”男人:“???”家里沒水和去接雨水有什么聯(lián)系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男人茫然地站起來,那塊蓋在他下半身上的布料無力地掉到地上。恰巧沒關緊的房門有風吹進來,吹得他赤著的兩腿情不自禁地一抖,莫名覺得有點害臊。之前帶出來的東西全在路上丟掉了,男人只得問江衍:“有衣服嗎?”江衍說:“有。”男人問:“在哪兒?”江衍說:“外面?!?/br>男人:“???”外面正在下雨。居然都不立即出去收衣服的嗎?再次低頭看了看身上包扎傷口用的布條,男人福至心靈地覺得,救他的這個人可真懶。……難道救他回來,就是為了讓他幫他做事?救命恩人還坐在那兒慢條斯理地吃飯,半個眼神都不給自己,無奈之下,男人只得拿余下的細長布條把那塊布料系在腰上,確保不會再掉后,他左右看看,門后有把傘,他過去一撐,傘面破了大半,傘骨也折了好幾根,根本沒法用。男人無聲地嘆口氣,就著那半邊尚還完好的傘面,沖進了門外的雨簾中。江衍這才抬眼。兩個饅頭吃完,一盤炒蘑菇也吃得干干凈凈,只醬菜還剩一半。可以留著明早吃。不知道明早那些人會送什么菜過來。江衍這樣想著,看男人渾身濕透地進來,把早被淋濕的衣服和被子往凳子上一放,緊接著拖出屋子一角的水缸,搬出去接水。外頭雖下的暴雨,但想把水缸接滿,還是需要一點時間。趁著這點時間,男人蹲在門口和江衍聊天。“我叫子熠。恩人你叫什么?”“容華?!?/br>“容恩人,這是哪兒?”“容府。”“容府是哪兒?”江衍想了想:“這里是離絕域最近的地方?!?/br>他這么一說,子熠立即就知道這是哪兒了。早就聽聞想進絕域,須得先到一個無名之地,沒想到他誤打誤撞,竟來到了這里。這里和他的地盤,相距算是很遠。子熠正想著要怎么回去,就聽江衍說:“滿了?!?/br>子熠回神,淋著雨把盛滿的水缸搬進來。江衍看著,夸了句:“力氣挺大的?!?/br>子熠說:“過獎?!?/br>水缸搬進來,江衍終于舍得起身,屈尊紆貴地指著桌子對子熠道:“碗筷勞煩你洗了。”子熠:“……好。”江衍:“你真是個好人。”子熠:“……你也是個好人?!?/br>然后江衍就著水缸里的雨水簡單洗漱一番,也不脫衣服,直接躺床上睡了。子熠眼角忍不住又抽了抽。這個人可真是……打住,打住。背地里腹誹救命恩人可不是什么好習慣。看人連被子都不蓋好,大半個身體露在外面,子熠剛要過去給人蓋上,就聽他忽然開口道:“快上來?!?/br>“什么?”“上來睡覺。”“我還沒……”“上來?!?/br>子熠沒法,只得吹了蠟燭,脫鞋上床,在他里側的空處躺下。才躺好,外面雨漸漸小了,能很清楚地聽到一陣雨打傘面的聲音傳來,有人過來了。子熠沒出聲,轉頭看了眼江衍。就見江衍也沒閉眼,臉上雖面無表情,那雙眼卻在黑夜中微微閃著寒光,教人有些不寒而栗。*原文簡介:帝族之后,絕域之尊。吾名容華,帝容華。第122章帝尊2漸小的雨聲中,那持傘人的腳步聲變得明晰起來,子熠能聽到那人走到門前就停住,沒再往前。須臾——“吱呀。”木門被推開,冷風攜著雨絲灌入,子熠瞥見身邊的江衍在門開的時候閉上了眼。子熠沒閉眼。他盯著站在門外沒進來的那人。夜色太深,雷鳴電閃也沒了,黑漆漆不見一絲亮光的門外,但見那看不清長相如何的人往屋里張望了幾下,也不知是望了什么,很快將門掩上,轉身走了。“啪嗒,啪嗒,啪嗒?!?/br>雨水落在傘面上的聲音比剛才更響,腳步聲遠去,那人沒折回。片刻后,江衍睜開眼,神色平靜地掀被子下床。點燃蠟燭后,他竟是先點了火燒水,再去把桌上的碗筷洗了,又把凳子上濕透的衣服和被子擰干鋪開晾著,而后從柜子里找出干凈的布巾和衣服,一邊把布巾撕成一條一條的,一邊道:“我這里沒藥,你先忍忍?!?/br>子熠沒料到剛才還懶到不行的人這會兒竟是勤快無比,愣了愣沒反應過來,只下意識地道:“哦,沒事,我不怕疼?!?/br>江衍說:“等到了明天,出了容府,我再給你買藥?!?/br>子熠說:“哦……”這時,鍋里的水燒開了,江衍將其倒進洗干凈的木盆里,把布巾在沸水里過了遍,不嫌燙似的,紅著手指擰干布巾,對子熠道:“過來,我給你背上擦擦?!?/br>子熠依言下床,半蹲著背對他,由著他給自己擦背。背上的傷口雖沒流血了,但先前在雨里淋了會兒,淋得皮開rou綻的,瞧著著實煞人。和之前散漫又粗暴的動作不同,這回江衍動作堪稱溫柔,小心翼翼的,子熠只感到布巾帶來的濕熱,一點兒都沒覺得疼。擦完背,江衍把他腰上的布條一拉,岌岌可危的布料落到地上,子熠的身體再度變得坦坦蕩蕩。子熠不知怎的,臉一下變得火燒火燎的,想捂又覺得尷尬,只能吞吞吐吐道:“容恩人,剩下的,我、我自己來就行了?!?/br>江衍說:“行吧?!?/br>然后把布巾在水里過了遍,擰干了,遞給他,轉手又去給他蒸饅頭。和之前吃的那兩個發(fā)黃的饅頭不同,這回的饅頭白白胖胖、松松軟軟,剛放鍋里蒸一會兒,混著新鮮醬菜的辛辣以及土豆燒牛rou的rou香,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