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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屋檐之下,淅淅瀝瀝,滴滴答答,宛如哄人入睡的催眠曲。然而子熠并未被催眠。他甚至十分清醒。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從沒這么清醒過。因為一身濕氣的那人,來到床畔,低頭看了他一會兒,便將嘴唇印在他的嘴唇上。微涼的,柔軟的,帶著雨水濕意,以及極其濃郁的酒味的嘴唇。子熠心臟漏跳一拍,下意識地想要睜眼,卻忍住了,佯裝自己沒醒來的樣子,忐忑地等那人下一步的動作。卻是沒下一步了。那人印了這么一下,就離開了,再在他床畔站了片刻,便出了門去,去到隔壁的房間洗洗睡下。子熠這才睜開眼。心跳如擂鼓,情緒亦是起伏不定。……第二天。江衍從宿醉中醒來,還沒揉揉眼,門被拍得砰砰響,鳴五的聲音傳了進來。“容一!不好啦!你的跟班失蹤啦,跑沒見啦!”江衍聽了,眸光一閃,旋即勾了勾唇。跑沒見了?那么…………回到明宮暗殿后,子熠以雷霆手段將那些膽敢以下犯上的人處理掉后,又大肆清洗一番,總算讓兩個地方都重歸平靜,萬眾一心,再無人膽敢觸犯他的威嚴。這個時候,他才靜下心來,發(fā)覺距離他離開絕域,已經(jīng)過了整整半個月了。半個月過去,那天凌晨的觸感卻仍鮮明得猶如剛剛才發(fā)生一般,令他回想起來的時候,耳朵不自知地一下就紅了。他、他要怎么辦?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理清為什么會有那個吻。還是再等等吧。他想,總要理清楚了,才好去再去見容華。不料這一等,便是七年之久。*原文片段:“你知道什么是帝圖騰嗎?”朦朧月色下,她突地問出這么一句話。子熠轉(zhuǎn)頭看她。就見她坐在月光之中,臉卻掩在陰影里,教人看不清她神色如何。他沒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道:“你是想說,你背上那個刺青,其實是傳說中的帝圖騰?”容華聞言,默了一默,微微笑開。她抬起頭來,指著頸項上隱約露出的一點黑色紋路,一字一句地對他說:“你知道嗎,打從我有記憶開始,我就知道,我身上有這個東西,我將來一定會登上帝座?!?/br>她說:“只要我回去,我必為帝尊。”第130章帝尊10蒼狗白云,一別七年。曾經(jīng)被心腹背叛,追殺得幾近走投無路的明宮暗殿的主上,如今已然成為赫赫一方霸主,當年處理動亂時所動用的讓所有人都為之膽寒的鐵血手段,懾得一直無人膽敢拭其鋒芒。而那位曾經(jīng)屈居無名之地,過得比普通人還不如的年少的幼帝,如今已然成為新一代帝尊,當年收歸絕域時的雷厲風行、大刀闊斧,懼得一直無人膽敢視其真容,悉數(shù)拜服在階下。五體投地,頂禮膜拜。新一代帝尊繼位時,前來觀禮的人以這種最為臣服的姿態(tài),來宣示對這位帝尊的敬意。在他們看來,能夠收歸數(shù)百年來都無人敢插手的絕域,這位帝尊的能力如何,已是管中窺豹可見一斑。擁有這樣強大的能力,即便是再桀驁的人,在遙遙望見那帝座上的人時,也是不約而同地隨同其余人一齊跪拜,真真正正的心悅誠服。不是每一代的帝尊,都能將帝座坐得穩(wěn)極;也不是每一代的帝尊,都能將天下管得好極。可唯獨眼前這么一位,不僅收歸了絕域,連在絕殺榜上呆了十幾二十年的前十名的狠人,都能被他從絕域里提出來,提到帝族里,兢兢業(yè)業(yè)地給他做事——沒有一定的頭腦和手段,焉能做到這些?如是種種,世人皆盡對其崇拜不已。從此以往,在這位帝尊在任的年歲內(nèi),天南地北、五湖四海,皆是他足下之地,皆是他所掌管之疆域。普天之下,莫敢不從。而算來至今,這位帝尊繼位,已有七年。七年時間過去,第二次的天下會,要開始了。天下會——一場云集了天下各方勢力、各種流派,于帝族高山之巔,由帝尊親自主持的盛會。此會極其盛大,為期半月,更兼嚴肅沉重,因每每天下會召開,便要將日期最近的天災、人禍、兵亂、國動等動輒便讓整個天下都動上一動的大事作為重中之重,讓與會者們暢所欲言、各抒己見,為如何將帝族麾下治理得更好而貢獻出一份力量。先前說過,帝族是為老大,明宮暗殿是為老二。上次的天下會,不管出于哪個方面,明宮暗殿的主上都是要親自去的。不料當時恰逢舊疾發(fā)作,連走路都難,最終代表明宮暗殿去參加大會的,是明宮暗殿的二把手。這一次的天下會,早早養(yǎng)好舊疾,連作息都刻意調(diào)整了的明宮暗殿的主上一改往日沉靜威嚴的模樣,變得頗有些急不可耐。仿佛這次的天下會是他期待已久的,又仿佛這次的天下會上,將出現(xiàn)他許久沒見的人。連二把手都笑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去見情人。”他聞言一愣,無奈道:“怎能說那位是我情人?這種玩笑話,日后不要再說了?!?/br>那位……帝族帝尊,帝容華。當年他未留只言片語,一走了之后,沒料他花了半個月的時間將明宮暗殿里的動亂處理好,容華也同樣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把絕域給收歸名下,成為當之無愧的新的絕域之主。等他聽到這個消息,已是數(shù)日后。正巧他自覺想通了,正要動身去往絕域,就又收到消息,說新的絕域之主已經(jīng)啟程去了帝族,他便只好將去絕域見他的想法按下不提,想著日子還長,他總能再見到他。結(jié)果……想起容華繼位之禮,他連那登上帝座的人有沒有什么變化都沒能看清,觀禮結(jié)束后又直接被送出帝族,一面都不得見。后來容華舉辦的第一次天下會,他也沒能去。子熠搖了搖頭,這樣細細算來,當真是整整七年沒見過那個人了。七年……不知當年那個總是嘴上說著不會如何如何,實際行動卻和說的完全不同的少年,現(xiàn)如今長成了何等模樣?子熠這樣想著,坐上前往帝族的馬車,在路上顛簸數(shù)日,方才到了位于帝族最中央的高山之下。這高山極高,周圍有群山錯落擁簇,宛如被眾星捧月的帝王一般。拾階而上,清風撲面,玉石成梯,高大華美的殿宇坐落在高山之巔,晨光照耀之下,殿宇華蓋寶光熠熠、星芒燦燦,猶如九天之上的明珠,子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