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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必負(fù)責(zé)去洽談大部分的生意,但他還是得常常看報表,七個jiejie為他請來的無數(shù)頂尖家教以及jiejie親自下海七對一的訓(xùn)練,終于在世人面前展現(xiàn)出驚人之處。“好厲害!”“超強(qiáng)!”店員們簇?fù)碇鴾叵壬?,無意間把吳毓希和他隔離開一段距離,吳毓希眼睛一瞇,把店員小妹輕輕撥到旁邊,硬是擠在溫先生的正前方,和他說:“這真的很了不起,你得讓我請你吃早餐。別客氣,盡量點?!?/br>“真的嗎?那……那我就不客氣了?!睖匾嗑缓靡馑?,從西裝褲口袋里掏出一張對折的便條紙。一展開,吳毓希就看到上面印著溫氏企業(yè),整體排版設(shè)計看起來很高級的便條紙,上面還整整齊齊的用鋼筆寫著:蜂蜜燕麥口味的格子松餅,蛋餅不要蔥要醬油膏,豆?jié){咖啡大杯不加糖。那張?zhí)貏e厲害的便條紙被溫先生遞給店長,他靦腆低下頭說:“我今天想吃這些?!?/br>“今天早上先想好要吃什么才過來的嗎?”吳毓希笑著接過便條紙,覺得這是溫先生的一大突破。“不,我昨天晚上就想好了?!?/br>哇,昨天晚上就專程想今天早上吃什么。吳毓希想,也不知道花了溫先生多少時間?“……好,那我就照上面寫的做,還想吃點別的嗎?真的不要客氣!吃不完還可以打包帶走?!眳秦瓜Uf。“那我要一個荷包蛋,半熟,要打包帶走。”“好?!?/br>吳毓希再次挽起袖子,他得煎一個百分之百完美的半熟荷包蛋!自從那次溫先生幫忙早餐店之后,他身上高貴冷艷的冰層好像被打破了,莫名的讓人覺得很好親近。親和力從公園阿伯看到他穿著阿瑪尼米色西裝,也敢用剛拿過油條的手去拉他的手就能體現(xiàn),“欸,小溫啊,你會不會下棋?”“下棋?”西洋棋和圍棋小時候都有接觸過才藝補(bǔ)習(xí)班,現(xiàn)在溫先生也很喜歡上網(wǎng)下棋。“來啦來啦,不會沒關(guān)系,我是老張,你可以叫我老張或張阿伯,阿伯保證教到你會。”滿臉皺紋的張阿伯笑嘻嘻的,穿著汗衫紅短褲藍(lán)白夾腳拖,拉著溫先生到阿伯伙伴們聚集的涼亭,已經(jīng)有另外三四的阿伯在了。公園阿伯們下的是象棋。象棋溫亦君也會,只是沒那么擅長。溫亦君本來松了口氣,想說會下象棋應(yīng)該沒問題,仔細(xì)一看覺得哪里怪怪的,放在公園石桌上的棋盤紙對折一半,有一半的棋子還蓋著。“這是……下什么棋?”溫先生遲疑地問。“下暗棋啦,你會不會下暗棋?”張阿伯拍拍他的肩膀問。“沒有玩過這種玩法?!?/br>“這很簡單啦!”阿伯左一句右一句和溫先生解釋暗棋的規(guī)則。先把棋翻過來打亂,隨機(jī)布置于棋格內(nèi),先手的人翻到黑色就執(zhí)黑,后者就自動歸為執(zhí)紅。下一回可以選擇者朝縱向或橫向移動,若移動到暗棋位置,就將它翻開,若該棋是己方或者對方等級高的棋,就把移動的棋放回原位。如果翻開的是低于或同等的對手棋子,就可以將他吃掉。帥、將無法吃對手的卒或兵,反之卒或兵可以吃帥、將。黑棋大至小的排列是將、士、象、車、馬、炮、卒,紅棋則是帥、仕、相、俥、傌、炮、兵。先吃掉所有對手棋子的人勝利,或者有很小的機(jī)率遇到和局。“來來來,溫先生,我們吃一子算十塊。”張阿伯笑嘻嘻地說。“什么?”溫亦君驚訝了一下。他不是沒賭過博,他玩過角子老虎機(jī)也上過拉斯維加斯的牌桌,只是公園涼亭里的象棋賭局……他真的第一次接觸。“嘿嘿,小賭怡情嘛,聽說溫先生現(xiàn)在有零錢錢包了?”“我是有零錢錢包,可是在公園聚賭——”溫先生看著公園轉(zhuǎn)角處的警察局。“那個不用在意啦!”熱情的張阿伯強(qiáng)硬地拉著他坐下,“現(xiàn)在輪到老林幫我們望風(fēng),來來來,坐下來一起玩。”“可是——”溫先生很為難。“你有帶錢包齁?”張阿伯問。“有是有……”于是溫先生第一次體驗以十塊錢為單位的賭局,但臺灣不是不能公然聚賭嗎……下午兩點,剛剛打烊下班的早餐店長吳毓希在門口伸了一個懶腰,準(zhǔn)備回去睡午覺。他習(xí)慣性地四處掃視,這個時間點,天氣炎熱,又是上班時間,路上沒什么人,公園里也不會有什么人,所以聚集在公園涼亭里的阿伯和被圍在阿伯中間的溫先生特別顯眼。尤其今天溫先生又穿的米白色的西裝,在一群汗衫阿伯之間,簡直超級格格不入。吳毓希好奇溫先生怎么會突然跟一群公園阿伯扯在一起,他忍不住走進(jìn)公園,靠近涼亭。“快快,快把錢收起來?!必?fù)責(zé)望風(fēng)的人換成老張,他看到吳毓希過來,反射性地讓大家收拾東西準(zhǔn)備跑路。“警察來了嗎?”老林慌張地問。“不是,是早餐店的店長啦,那個吳店長——”老張話說到一半,吳毓希已經(jīng)到了。“你們在干什么?賭博?騙溫先生的錢?”吳毓希眼尖,一眼就看到癱軟在石桌上可憐兮兮空蕩蕩的招財貓拼布零錢包,他皺著眉頭說:“阿伯,這樣就是你們不對了,你們自己賭博,還拉溫先生,是想害溫先生噢?”“沒有啦、沒有啦,就只是想跟溫先生搏感情啦?!崩狭只艔埖?fù)]手,國臺語參半,“我們小玩一下而已。小玩一下?!?/br>“你們這是騙溫先生錢?!眳秦瓜iL腿一腳踩在石椅上,利用身高優(yōu)勢壓迫這群阿伯說:“還錢!你們快點把錢還給溫先生哦!不然警察局就在旁邊——”“但是……但是……我們真的不記得贏溫先生多少錢?”老張可憐兮兮地說。其他老阿伯也佝僂著肩膀,不敢說話。“溫先生,他們拿走多少?”吳毓希低頭看他問。“這樣不好吧……我都輸了……錢就不用拿回來……”溫亦君猶猶豫豫地說。“賭博犯法,他們硬拉你玩,本來就要還錢?!眳秦瓜Uf。溫亦君才不好意思說了個數(shù)字,阿伯們從錢包里rou痛地掏出所有閃亮亮的十元硬幣,還給溫先生。接著吳毓希牽著溫亦君的手,等溫亦君收好他的拼布零錢包,才拉著他走出充滿阿伯味的涼亭。才走到公園邊緣,溫亦君身上的香水味又明顯起來,吳毓希回頭看香噴噴沒流汗的溫先生,看了看太陽,又捏了捏冰冰涼涼的手。“你的手怎么這么冰?”吳毓希說。“我身體比較偏寒?!睖匾嗑缓靡馑嫉爻榛厥郑爸x謝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辦,沒想到象棋的暗棋玩法這么難。”溫先生本來想記牌,但是他本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