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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著,前胸后背布滿青青紫紫的淤痕,其中以大腿內(nèi)側最為嚴重,小腿也沒放過,他皮膚白,痕跡惹眼,秋瑪醫(yī)生翻看后連連咋舌,語氣還帶了點害羞。她用波伊古老的兩句歌謠表達了她的驚嘆與贊美,說:“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首領的瘋狂?!?/br>埃德爾首領處事不驚,在族人眼中從沒發(fā)生過任何失控的時候,他是親民的,與族人同甘共苦,同時也是遙不可及的,除了肩負有一族之長的責任,私下很少接近旁人。沈玉掩眉,頭疼的說:“秋瑪,你別挖苦我了。”秋瑪醫(yī)生說:“首領很多年沒有讓人接近過了,而且,這間居室只有他承認的亞吉吉才能住進來?!?/br>沈玉問:“亞吉吉?”秋瑪醫(yī)生正色回他,“就是首領夫人?!?/br>沈玉:“……”他的臉色稱不上好看,埃德爾看上去年紀應該不算小,而且作為一族首領,總不會沒有娶妻生子吧?秋瑪醫(yī)生的話很快印證沈玉的想法,她小聲說:“八年前,首領曾經(jīng)與族里的露茜約定等他成年后兩人結好,不料一年后,發(fā)現(xiàn)露茜與他大哥在床上……”“自那之后,首領再也沒接近過任何人,性子一天比一天沉冷,大家想方設法為首領推舉過不少女人,首領看都不看一眼。”沈玉:“……可我不是女人。”“對呀。”秋瑪醫(yī)生笑了笑,“這些年我想大家都想錯了,首領不愛女人,愛男人!喜歡你這樣的。”沈玉:“…………”他看著出現(xiàn)在身后的男人,當秋瑪醫(yī)生說出首領不愛女人,喜歡你這樣的話時,埃德爾似乎把這句話聽了進去,凝神注視著他,那眼神閃現(xiàn)的東西是他熟悉的,因為他也曾在自己身上看到過這樣的目光。他狼狽低下頭,“埃德爾?!?/br>秋瑪醫(yī)生離開后,兩人獨處的空間變得格外沉默。沈玉側過身,涂抹完藥膏的胸背很涼,說出來的話也一樣涼,“我要休息了,你有事就出去忙吧?!?/br>秋瑪醫(yī)生留給他另一小罐子的藥還沒擦,這個藥是抹在特殊部位的,他一個大男人沒臉讓女醫(yī)生在那地方抹藥,只能自己悄悄動手。身后沒有任何動靜,沈玉回頭一看,埃德爾那人走起路來沒聲音,不知道什么時候出去的。他松了口氣,艱難彎起腰身,打開藥罐,分開雙腿,摳出一指頭的藥,艱難地抹到那里。埃德爾搬了一沓新制成的衣服,他悄無聲息站在門外,看著沈玉給那地方擦藥,rou眼可見的紅腫,自己把他弄傷了。沈玉在抹藥的過程嘴里罵了他兩句,不過他罵人的樣子看上去一點兒也不兇。埃德爾嘴角咧開一點點弧度,或許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三兩步邁到沈玉邊前,一只掌心扣在沈玉的腳腕,“以后我會替你擦藥的?!?/br>沈玉的臉色紅白交加,拉開布料遮住身下,用另一條沒被扣緊的腿踢埃德爾,“你進來也不出聲!”埃德爾展開衣服放到一側,“假如你知道,就不會讓我看了?!?/br>沈玉拍走他靠近的臉,“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br>“你不一樣?!?/br>埃德爾順著本能回答,藍瑪瑙一樣的眼睛膠在沈玉的側臉移不開。第11章第11章埃德爾說出這話時眼底分明沒有欲念,他明目張膽的把自己看個精光,看不出任何關懷之意,仿佛前一秒對他的表白是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埃德爾問:“真的不需要我給你擦藥?”一族之長低聲下氣地和人說話,若給族里其他的女人聽見,眼神足以把沈玉千刀萬剮。沈玉推開男人進犯的手,恢復他冷淡的語氣,“埃德爾,我自己可以,你是族里的首領,白天不用出去做事的嗎?”埃德爾朝他又近了些,藍色的眼眸閃過疑惑,“沈玉,你在打發(fā)我走?”他又問:“為什么?”埃德爾真的不明白,族內(nèi)所有人尊敬他,畏懼他,他要什么大家都會想方設法往他這里送,包括最稀缺的女人,只要他愿意,那些沒開過苞最純潔的女孩都是他的,沈玉是他從沙漠里撿回來的人,那就該是他的。男人心里沒有現(xiàn)代人那種相處戀愛的模式念頭,指腹按在沈玉的嘴唇,明確指出,“沈玉,你是我的?!?/br>不顧沈玉掙扎親了親他的嘴,唇舌柔軟相貼的滋味真美妙,埃德爾松開自己被沈玉咬出血的嘴角,沈玉咬得用力,嘴角滲出的絲絲血跡被他舔干凈。他評價,“很舒服。”塔帕族百年以來頑強的生活在沙漠中的一隅之地,沒有人能走進來,更無人愿意離開,無論是科技還是文化,都落后外界千百年。族里沒有親吻這樣的纏綿方式,那天沈玉熱情的纏著他,把舌頭伸進他的嘴里翻攪時,埃德爾就淪陷在這種親密的姿勢里,沉沈玉熟睡,他親過對方很多次。男人嘴角的鮮紅刺眼,沈玉裹緊毛料,自暴自棄地躺下,“你出去吧,我想睡覺?!?/br>埃德爾走前重復了那句,“沈玉,你是我的。”沈玉自認為他并不是誰的所有物,包括他從前卑微的喜歡那個人時,光是得到對方一點點多余的關注都分外高興,盡管如此,他還是他自己,不屬于任何人。在室內(nèi)休息了兩天,這兩天埃德爾沒有強迫動他,這讓沈玉松了口氣,同時也找更多借口避開埃德爾。埃德爾是個寡言強勢的男人,兩人同處一屋,埃德爾總會用他那雙藍眼睛毫不遮掩的看著他,他對自己的欲望,欣賞,占有不曾掩飾,甚至更多的時候,他會用那副平靜的語氣輕薄他,做了流氓事,偏偏一點都沒有冒犯人的意識。一天吃完他送來的午餐,沈玉被折騰過的身體已經(jīng)可以自由行動了,他跳下床穿好鞋子,頭扭向別處,“埃德爾,我想出去走走。”他轉身就走,沒給對方反應的機會。走到門外,手臂被男人一扯。埃德爾側過身抱了抱他的腰,眼底燃燒著藍色火焰,“沈玉,你逃不掉?!?/br>作者有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