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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神提前得知了玉帝的決定,他趕往華山勸她立即上天請罪,與夫君和孩子分開。此時她正沉浸在愛情的甜蜜中,哪里肯聽二郎神的話。無奈之下,二郎神將她壓在華山下面,把劉彥昌和孩子遠遠送走。玉帝念在二郎神大義滅親的份上,讓三圣母一直待在華山底下,除非有他的旨意,不然不得離開。華山底下漆黑和冰冷,她被關(guān)在這逼仄黑暗的空間里,沒有一絲光,沒有一點聲音。黑暗和孤獨幾乎要讓她發(fā)瘋,她每天都在祈求有人能放她出去。不知道過了多少歲月,她的孩子滿身傷痕地劈開華山將她救了出來。沉香告訴她,二郎神偷偷給他找了師父,教他法術(shù)和本領(lǐng)。二郎神還上天找玉帝求情,求玉帝看在瑤姬和他的面子上,放任沉香劈山救母。她的二哥,那樣驕傲的一個人,為了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顏面丟盡。最后他答應(yīng)玉帝上天為官,受他驅(qū)使,玉帝才答應(yīng)放過三圣母和沉香。她被壓在華山下的第一個年頭里,劉彥昌便另娶他人。二郎神上天為官,再也不得自由。沉香半人半仙,即使位列仙班,也遭人嫌棄。三圣母在夢里不停地哭泣,她的心全被悔恨淹沒。因為她的任性,因為她對愛情的向往,她害了二哥,害了自己的孩子。“三妹,三妹,快醒醒?!?/br>三圣母從夢里清醒過來,這里沒有劉彥昌,也沒有沉香,她還在華山,還是華岳圣母。“二哥?你怎么來了?”二郎神遞給她一條手帕,“你怎么趴在桌上就睡著了?還哭了,做噩夢了嗎?”三圣母伸手在臉上一抹,指間上都是淚水。她不好意思地接過手帕,擦干眼睛,“二哥,我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做個噩夢就被嚇哭?”二郎神想問她還記不記得劉彥昌,但是三圣母神色不太好看,他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二哥,你知道嗎?我夢到我嫁給一個凡人,還生了兒子。”“什么?”神仙輕易不會做夢,他們的夢一般都有預(yù)警作用。三圣母做了這樣的夢,那她的夢……會變成真的嗎?三圣母把夢里發(fā)生的事講給二郎神聽,她講完了便撲到二郎神的懷里痛哭。“二哥,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因為我,你被人誤解,他們都說你為了上天做官,把親meimei壓在華山下面,以此向玉帝示好。只有我知道,你才是最苦的那一個?!?/br>二郎神拍著三圣母的后背,輕聲安慰她:“別怕,別哭。只是夢而已,那都是假的,不會變成真的。二哥絕不允許那些事變成真的?!?/br>二郎神想了想問道:“你還記得,你夢里嫁給了誰嗎?”三圣母抽噎著說:“記得,他叫劉彥昌,生下的孩子叫沉香?!?/br>“劉彥昌?”二郎神輕聲念著這個名字,他心里對劉彥昌的死,對時光倒流,對三圣母的夢境都有了清晰的想法。只是他還不知道,他認識的那個劉彥昌,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幾百年后,三圣母果然遇到了一個叫劉彥昌的書生。他長得英俊高大,滿身的書卷氣,說話文縐縐的。當(dāng)劉彥昌向她表白的時候,三圣母沒有立刻想到那個警示她的夢境。她的腦海中反而浮現(xiàn)出另一個書生的影子,他長得唇紅齒白,無論什么時候都笑得開心。他還能換上女裝,挽起女子發(fā)髻,和她在留影石里留下影像。他會站在梅花樹下,帶著笑容的臉上映著晚霞。三圣母恍惚地說道:“不,劉彥昌不是你這個樣子的?!?/br>“可是……三圣母,我就是劉彥昌啊!”三圣母想了想釋然地笑了,她對劉彥昌說道:“是與不是都無所謂了,你并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那人是我的朋友,是世上最好的人?!?/br>第25章天仙配1“安靜!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家的新同窗。從今往后,你們要互敬互愛,互相幫助,聽明白了嗎?”坐在下面的少年們稀稀拉拉地答道:“明白……”夫子往旁邊站了站,讓身邊的小小少年站到中間來,“你來給大家介紹一下自己?!?/br>唇紅齒白的小少年聲音清脆地說道:“諸位同窗大家好,我叫董永,今年十二歲。很高興和大家在孝昌書院讀書,希望能和大家度過一段愉快的時光。”大人一般都喜歡聰明伶俐的孩子,夫子看到董永的表現(xiàn),滿意地點點頭?!澳隳昙o(jì)還小,個子矮,就先坐在第一排吧!”夫子又囑咐其他學(xué)生,“董永年少,你們比他年長,記得平時多照顧他,不要讓他受委屈。”其他學(xué)生懶懶散散地答道:“知道了……”夫子恨鐵不成鋼地說:“你們?。】纯茨銈儜猩⒌臉幼?,說個話都有氣無力的。你們再看看董永!人家為什么十二歲就能才名遠播,得到郡守的賞識?那是因為他勤奮好學(xué),每日鑿壁偷光,懸梁刺股,即使條件如此的艱苦惡劣,他依然沒有放棄對學(xué)習(xí)的熱情!你們不僅要向他學(xué)習(xí)如何做文章,你們還要學(xué)習(xí)他勤奮和刻苦!”董永低著頭做害羞狀,心中已經(jīng)將夫子罵的狗血淋頭。這個老東西,表面上是在夸他,其實就是在給他拉仇恨。書院里的學(xué)生都是豪門子弟,他一個窮小子,因為郡守賞識而推薦到孝昌書院來讀書。這件事在孝昌已經(jīng)傳遍了,階級矛盾不可調(diào)和,一群富二代官二代,能看得起他就奇怪了,夫子還要拼命把他樹立成勤奮好學(xué)的標(biāo)桿,他已經(jīng)預(yù)見到今后在書院的日子有多難過了。上午講的是,下午會講,書院偶爾還會安排算學(xué),習(xí)字等課程。上午的課講完了,夫子說:“上午的課就講到這里,大家去用午飯吧!”夫子一離開,董永就感受到了同窗們‘熱情’的目光。他慢吞吞地把筆墨紙硯收拾好,然后拎起自己的小花布包猛地沖了出去。坐在正中間的一個小胖子喊道:“快給我追!”一大群人從學(xué)堂里跑出來,但是院子里已經(jīng)不見了董永的身影。小胖子拿著折扇,慢慢地走出來,“那個窮小子呢?”“老大,他……他不見了?!?/br>小胖子大怒:“他才剛跑出去怎么就不見了?你們這群廢物,快點去給我追,追不到他不許回家吃飯!”董永啃著高粱面的窩窩,坐在房頂上看著他們跑來跑去。他在心中感嘆,可憐又無知的人兒?。「鐐儍和娴氖桥芸?,你不往房頂上看,跑斷了腿也找不到小爺。這是劉彥昌重生后的第十二個年頭了,想當(dāng)初他跟著哮天犬,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蓱z他重生后家徒四壁,娘親早早就病逝了,爹爹一個人拉扯他長大。好在他上輩子,上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