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豬rou的腥味。把rou和魚干放進(jìn)鍋里燉,董永看到廚房里有白蘿卜還有一些腐竹。他把白蘿卜切成塊狀,腐竹剪成小塊,放進(jìn)鍋里一起燉。白蘿卜和腐竹吸飽了湯汁里的咸鮮和油脂,變得軟嫩可口。菜燉好了,董永把菜裝進(jìn)干凈砂鍋里,在上面灑了一把蔥花和香菜。董永用了人家的廚房,當(dāng)然要收拾干凈,此時(shí)魚干還沒有完全熟透,在砂鍋里用余熱燜一燜,等董永收拾好廚房,魚干熟的剛剛好。端著砂鍋回到小亭子,董永把砂鍋放在桌子中間,掀開蓋子,一股濃郁的rou香撲鼻而來。聞著香味,文昌帝君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塊豬rou,他瞪大了眼睛滿意地點(diǎn)頭。“恩,你這道菜做得不錯(cuò)!我差點(diǎn)就快相信了,七公主是喜歡上了你的手藝?!?/br>董永渴了,他喝了杯水無奈地說:“您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文昌帝君每樣食材都嘗了一遍,“好!好!好!好吃!我成仙以前,也是個(gè)凡人,這種帶著紅塵煙火氣的菜,我很就沒吃過了啊……”聽別人夸董永,二郎神也跟著高興,他端起酒杯掩住嘴邊的笑意。文昌帝君放下筷子問董永,“剛剛我和二郎真君還談?wù)摿艘幌?,七公主讓我保你中狀元,真君的意思是只保佑你考試順利,不?huì)管你中不中進(jìn)士,也不管你排什么名次。董小友,你的意思呢?”二郎神忍不住盯著董永看,他了解董永,知道他不會(huì)接受不勞而獲的狀元。尤其這個(gè)甜果子還是七公主給的,董永不想娶七公主,那么他就更加不會(huì)接受狀元的位置了。雖然理智上明白董永的選擇,但是情感上他還是需要董永非常明確的表態(tài)。他希望董永能堅(jiān)定的站在自己這邊。好像這樣他就能在與七公主的交鋒中取得勝利。董永矜持地說:“大丈夫當(dāng)帶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我雖出身貧寒,但從小父親就教導(dǎo)我,做人要誠信友善,愛國敬業(yè)。我不能因?yàn)橐粋€(gè)狀元就放棄我做人的原則?!?/br>文昌帝君愣了愣,“你說話一直就這樣嗎?文不文,白不白的?你這樣的,是怎么通過鄉(xiāng)試的?”聽到董永站在自己這邊,二郎神開心了。他笑著跟文昌帝君解釋道:“他平時(shí)說話就這樣,不著四六的,但是文章寫得還可以?!?/br>文昌帝君感慨,“真君說你沒錯(cuò),那你就肯定沒錯(cuò)。你放心,明天的考試你一定會(huì)順順利利的。來!我們吃菜!喝酒!不醉不歸!”董永開心地舉杯大喊:“不醉不歸!”二郎神攔著他,“你酒量不好,不許喝!”董永捂著自己的酒杯,“這是凡間的酒,女兒紅,我肯定不會(huì)醉的。而且你不是有解酒藥嗎?來!干杯!”說完端起杯子,一口干了。二郎神:“……”文昌帝君跟著叫好,“好!我陪你一杯?!?/br>兩人見面還不到一個(gè)時(shí)辰,現(xiàn)在已經(jīng)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端著酒杯你來我往,喝著小酒說著漫無邊際的閑話,甚至還體貼地給對方夾菜。二郎神看得惱火,這兩人都不靠譜,明天就考試了,今天下午還在這喝大酒。二郎神勸道:“你們倆不要貪杯,明天董永還要考試?!?/br>董永說話都大舌頭了,“有什么關(guān)系嘛!真君你有解酒藥?。『俸俸?,真君,你聽說過這個(gè)梗嗎?你有病啊?我有藥??!哈哈哈!帝君你說好不好笑?”文昌帝君喝酒又快又兇,此時(shí)也有點(diǎn)喝高了,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哈哈哈,真的好笑!董小友你真有……有才華,嗝!”二郎神扭頭嘆氣,他知道他們倆為什么能喝到一起去了,饞酒而且酒量都奇差,這可真是酒逢知己了。二郎神哄著董永,“你乖一點(diǎn),咱們回客棧再喝,好嗎?”董永小臉紅撲撲,他嘟著紅潤潤的嘴唇說道:“不!我今天要在這里睡!”“好,就在這里睡?,F(xiàn)在該睡覺了,明天還考試呢!”董永歪頭想了想,遲鈍的腦子里好不容易才翻出考試兩個(gè)字的意思,“恩,我睡覺,然后,考試?!?/br>二郎神輕輕呼了一口氣,他變出一張床,讓董永躺在上面,給他蓋好被子?!皝恚?!”董永眨巴眨巴眼睛,“爹……”二郎神驚詫地問:“你說我是誰?”“爹……”二郎神:“我不是你爹?!?/br>董永眼淚叭嚓地說:“爹,你難道不要我了嗎?”又是一聲嘆息,二郎神點(diǎn)頭,“我要你,你別哭了?!?/br>董永用被角擦擦眼淚,“爹,我要聽催眠曲,不然我睡不著?!?/br>二郎神把被子蒙他臉上,“自己唱!唱完了把自己哄睡著!”董永乖乖地縮在被子里,也不把臉上的被子拽下來。二郎神怕把他捂壞了,把被子輕輕揭開。董永也沒睡覺,他躺在被窩里認(rèn)真的看著二郎神,大眼睛眨啊眨,看起來可乖了。二郎神心里軟成一團(tuán),他捏捏董永白嫩的小臉,心想,你要是平時(shí)也這么乖就好了。文昌帝君沒看他們,他一直在給自己灌酒,女兒紅喝完了,他把自己的存貨拿出來喝。看到董永躺在那睡覺,他大喊道:“董小友!天亮啦!快來……嗝……快來喝酒哇!”董永眼睛一亮,掐著嗓子,翹起了蘭花指,用青衣的唱腔喊道:“帝君!我來了(lia)——”他從被窩里爬起來,歪歪扭扭地跑回桌邊繼續(xù)喝。二郎神在床板上輕輕捶了一下,以后再也不能帶著董永來找文昌帝君了。第二天一早……董永感覺自己的牙快掉了,但是他不想醒過來。因?yàn)樗谧鲆粋€(gè)美夢,夢里有披薩,烤腸,薯?xiàng)l。這些東西他已經(jīng)很久沒吃過了,真是想念??!“董永,快醒醒!”董永扒拉開推他肩膀的手。“董永,你快點(diǎn)醒醒!”董永:“呼嚕……”二郎神已經(jīng)給董永灌過解酒藥了,但是董永還是不醒。他長著嘴,咬著石桌子,口水順著石桌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下滴,把袍子下擺都弄濕了。二郎神找來一盆冰水,把毛巾浸濕,他把董永扶起來靠著自己的胳膊,冰涼的毛巾蓋在董永的臉上,用力呼嚕了一把。董永打了個(gè)機(jī)靈,一下就清醒過來,“?。?!”二郎神把毛巾扔進(jìn)水盆里,“快去換身衣服,馬上就要進(jìn)場了!”董永表情呆滯,像是一個(gè)小智障,“進(jìn)什么場?”“進(jìn)!考!場!”“啊——”董永也不管這里是不是四面透風(fēng)的亭子,他直接脫掉外袍,從基佬紫的乾坤袋里找到一件外袍換上。從冷水盆里撈起毛巾在臉上胡亂地擦了兩把,董永站在亭子邊照一照自己的儀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