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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結(jié)婚?誰要結(jié)婚,他倆才在一起多長時間,哪里可能結(jié)婚呢。我有的是時間!我就跟他們耗!”周英氣得把頭擺到一邊。 “你費勁不費勁啊!”潘鳳杰樂了。 “你管呢?!”周英口氣很沖。 “人家兩個人情投意合,都回老家,見父母去了!你難道還要把人家拆散?怎么可能,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既然你以青梅竹馬,哥兒們的身份自居,那就繼續(xù)當你的哥兒們,別摻和了。你從一開始定位就是這樣的,他就不可能考慮你的?!?/br> “你激我,想讓我去表白,然后被他拒絕,他再躲著我?你真陰險,我才不呢!” 潘鳳杰更高興了,“原來你也有自知之明啊,知道表白了肯定被拒?。俊?/br> “你!” ☆、青梅竹馬 小美和男友去了趟他老家,他父母很高興。 蔣mama還拉著小美說,“多漂亮的姑娘,有懂事性格又好,我們家新民粗心,沒心沒肺的,你要好好管他?!?/br> 他爸也說,“你倆還年輕,吵吵鬧鬧難免,他要是犯渾,你打電話給我們,我們說他?!?/br> “嗯,好。”小美高高興興地答應(yīng)了。 可是等回了出租屋,蔣新民又急了,“小美,你什么意思,你見了我爸媽,那我怎么就不能見你爸媽呀!” “你不是不想見嘛,你不是說怕我父母提條件嘛,見什么見,不用見。等我們有了經(jīng)濟基礎(chǔ),再見我父母吧?!毙∶罒o所謂地說。 “什么!你心里沒我吧,你還留一手是吧,你還沒決定要跟我這個人是吧!”蔣新民原地跳腳。 “我就是還要考驗?zāi)悖∧闱岸螘r間把女生弄家里住,讓她住臥室,讓我住客廳。你還跟她打打鬧鬧,她現(xiàn)在還在你們那兒實習!你們還見面呢!我信不過你?!?/br> 蔣新民一時無語,就呆立在當?shù)?,他真沒想到,周英的事情讓女友這樣計較。說了多少遍是青梅竹馬,怎么,女友就不懂呢? “我都跟你說了,周英,我就當她是個男的,從小就是假小子性格,還說要當不婚族。說外面的男的都靠不住,她不結(jié)婚。” 聽了蔣新民的說辭,小美冷笑,“她結(jié)不結(jié)婚,我不知道,多少說不結(jié)婚的最后都結(jié)婚了。這話能信嗎?她跟你那么靠近,那還是朋友嗎?” 兩人吵了一架,小美進了臥室,就上了鎖,把男友鎖在外面。 蔣新民傷心地在沙發(fā)上坐了半夜,怎么想都不知道哪里錯了,就覺得女朋友莫名其妙。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蔣新民就有點心不在焉,連周英跟他說話,都不想理會了。 周英本來想問問蔣新民和小美回家的事情,但是蔣新民根本不想說話,還精神不好。一問,跟女友吵架了。 看見喜歡的男生為情所困,周英正義感爆棚,下午就跑去小美公司去找小美的麻煩。 小美被她從公司打電話叫出來,就心煩了,怎么又是這個人。 “你什么事兒?我上班呢?!?/br> 周英氣勢洶洶地問,“你干嘛欺負他!” “他,誰呀?”小美故意問。 “你少裝蒜!還有誰?蔣新民!你害得他今天被經(jīng)理罵了,他一上午出了好幾個錯!”周英訓(xùn)斥著小美,把自己氣得不輕。 “哦,……有你什么事兒?。俊毙∶缆犃?,倒是沒什么反應(yīng)。 “你到底是不是女朋友啊?因為你跟他吵架,影響他工作心情,他被經(jīng)理罵了!” “那又怎樣?被經(jīng)理罵,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誰家經(jīng)理不罵人??!你至于這樣一驚一乍嗎?我也讓經(jīng)理罵過好多次,我個女孩兒我都扛得住,他為什么扛不住!他不是孩子了,是個大男人,要自己承擔!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樣子,好像你是他媽,心疼兒子似的,真奇怪!”小美冷冷地懟著。 “你不配做他女朋友!”周英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了這句話。 小美根本不受刺激,還微笑,“那誰配?你嗎?你這青梅竹馬,終于露出真面目了?” “我還沒說你呢!你那什么表哥,跑來刺激我,鼓勵我去表白,什么意思?!你安的什么心!” “好啊,你去表白啊,光是陪在旁邊有什么用???你知道他說你什么,他說,在他看來,你就是個男的,他就沒把你當女的,你陪個千年萬載,他也只當你是哥兒們。明白嗎?你們倆不來電,你不懂嗎?” 小美的話深深刺痛了周英的心,她假小子外表下,也有顆少女心,尤其是在喜歡上一個男孩的時候。 周英走了,小美立刻打電話給男友,“你青梅竹馬剛才過來,把我罵了一頓,你現(xiàn)在,還要說,她妨礙不了我們嗎?她以什么樣的身份管我們的事情?我覺得她在我們中間攪和得太多了?!?/br> 蔣新民放下電話,在座位上反思,這日子是怎么了?為什么成了這樣,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好像就是從周英來了以后,就變成這么亂七八糟了。 過了一會兒,經(jīng)理過來問,“周英呢?那個實習生呢?讓她做的事情到現(xiàn)在沒做完,真誤事!誰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大家都看蔣新民,經(jīng)理就問,“蔣新民,你知道周英去哪兒了嗎?” “她……”蔣新民本來想說,周英去廁所了,一會兒回來,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下了,“不知道?!?/br> 蔣新民覺得,自己本應(yīng)該替周英隱瞞,然后等經(jīng)理走了,偷偷打電話叫她回來。但是,他沒有。所以在見到周英回來的時候,蔣新民有些心虛。 于是,這一天,經(jīng)理罵完了蔣新民,又罵了周英。辦公室的小年輕們個個都縮著脖子,不敢吭氣兒。 但是,當周英從其他同事那里知道,蔣新民沒有幫她遮掩的時候,心里不是不失望的。 這一天,第一次,一對青梅竹馬,對面無言。一個心虛,一個失望。 于是,下班的時候,周英沒有纏著蔣新民,自己先走了。而蔣新民是常常舒了口氣。 不過周英出了辦公樓,又有人等著她。 一個年輕知性的美女迎著她就走過來,“是周英嗎?我想和你聊聊。” “你又是誰?。俊?/br> “你可以叫我薇薇,朋友都這么叫我。我請你喝咖啡,有事跟你聊聊。” 周英冷笑,“又來一位,?。坑謥韯裎译x開蔣新民是吧?” “你怕什么?!泵琅α?,“我又不能吃了你。” “行!”周英點頭,“走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說好了,你請?。 ?/br> “好,我請?!?/br> …… 這個“薇薇”,是木美人。 兩人坐下,木美人先沒說話,等咖啡上來,喝起來,木美人把咖啡杯放下,“累了吧。這么多年?!?/br> “你上哪兒打聽了我的事情?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