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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話癆。他說:“桂恭啊,不要再喝酒了,對身體不好。”他又說:“桂恭啊,以后不要隨隨便便幫人擋槍?!?/br>他還說:“桂恭啊,要照顧好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我要離開洛陽一段時間。”......他最后說:“桂恭,生日快樂。”作者有話要說: 堅持日更的第三天!要堅持下去啊??!以及,還在努力地彌補自己的不足。要是有讀者大大喜歡這個文,請不要大意地收藏吧~~還有,這個文,架空啊?。?!☆、戲子說之槍決農(nóng)歷六月十五,吳子玉將軍動身前往南京。他是凌晨走的,早上七點的火車。那天那時,我意外的失眠,于是起了個大早。不到五點就洗漱完畢,望著窗外還染著黑色的天幕出神。我的腦子有些混沌,很多事情纏繞在我的腦中,有以前和父母兄長在一起時的景象,也有最近發(fā)生的一些意料之外的事。很多時候,剪不斷理還亂,原本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可在思考之后才發(fā)現(xiàn)越理越亂。索性我就放棄了梳理自己的頭緒。在屋里坐著無端地覺得心煩氣悶,平生那懶家伙現(xiàn)在肯定還未醒,估計正和周公相會。作為一個關(guān)懷下人的好主子,我放棄了叫醒平生的念頭,自己一人走出了聽風(fēng)樓。天漸漸泛白,街道上已經(jīng)扯起了攤子,稀稀兩兩的行人踱步緩走,悠閑悠哉。若不是知道現(xiàn)在正值亂世,看到這恬然的景象,我還真會以為自己身處太平盛世之中。一陣香氣飄來,我忍不住地嗅了嗅,好香!肯定是李大爺家的油條豆腐腦!我順著香味前進(jìn),果不其然,李大爺站在油鍋前,抖著油條。來到聽風(fēng)樓這一陣,我每天早上都要吃的就是李大爺家的豆腐腦,所以平生沒少替我跑腿。當(dāng)然,偶爾我起早了,就像今日,我都會自己尋來,找個位子,坐下來,喝上一碗。肚子里咕嚕嚕叫的直響,離攤子還有兩三步遠(yuǎn)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叫喊:“李老,來一碗豆腐腦,兩根油條!”“好嘞!”李老應(yīng)了聲,將手中的油條下進(jìn)了油鍋。攤子上還沒什么人,我四顧著看看。才發(fā)現(xiàn)不是沒什么人,而是只有我一個人。老李將飄香流油的豆腐腦端給我,還關(guān)切地問了一句:“前一陣平生那孩子一直沒來,后來又聽說你好像受傷了,我還和我家那口子琢磨著要不要去聽風(fēng)樓瞧瞧呢?!?/br>我喝了一口豆腐腦,頓時熱淚盈眶:“不是啥大傷,也就沒太上心,多謝李老惦記了?!?/br>李老聽了我這話卻是滿臉不贊同,甚至是責(zé)備:“你這孩子,咋這么不在意的態(tài)度?!身體是自己的,你自己不上心,我們可是很擔(dān)心啊!你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知道么?”我歉疚地笑笑,倒是沒想到李老他們原來這么擔(dān)心我。不過也是,人心都是rou長的,這么長一陣,擱誰都得生出點情誼不是么?!李老抖著油條,還在一旁絮絮叨叨,我坐在桌前,有種被父親念叨的感覺。果然是,恍若隔世啊!回到聽風(fēng)樓,平生正在我房里亂轉(zhuǎn),有些焦急的模樣。一看到我,立馬向著我走來:“先生??!你哪兒去了?!剛才吳子玉將軍還特意來這尋你來著!”我將手中的小木桶提起來晃了晃:“去李老那吃豆腐腦去了,喏,給你帶回來的。”平生一下子那兩眼就自泛狼光,將我手中的木桶劫走了。急急忙忙地打開,邊吃邊說:“還是先生對我好,出去溜達(dá)也不忘給我?guī)э?。?/br>在豆腐腦被他吃得將要見底的時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再次放出奇異的光芒:“要是先生你剛剛在就好了,我覺得剛剛吳子玉將軍大約想和你道別。唉,多好的和吳子玉將軍套近乎的機(jī)會......就這樣沒了......”我失笑,回想起那天晚上吳子玉將軍的話問道:“將軍可是要出遠(yuǎn)門?”“你怎么知道?!”平生瞪大眼睛,疑惑地看向我。我沒答,而是接著問:“他什么時候的火車?對你說了沒?”“今兒早上七點的?!逼缴猹q未盡的舔舔木桶沿兒,好像還沒喝夠。下午三點,我看著最新一期的,明明眼睛瞪大了去瞧,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什么都沒看進(jìn)去。我有些摸不準(zhǔn),這吳子玉將軍對我究竟是個什么態(tài)度。那個晚上,他太反常了。首先令我奇怪的就是,他是怎么知道我生辰的。因為不希望想起曾經(jīng)的過往,我并沒有跟誰說過生辰,連平生我都是守口如瓶的。最重要的是,我家并非在洛陽,而是在洛陽旁邊的一個小縣城里。并且當(dāng)年在我家為仆的大多是老人,兄長死后,家道中落,就將那些仆人們遣散了。所以在洛陽,是不該有人知道我的生辰的。因為我的生辰,也該只有那幾個人知道才對!除非......除非這吳子玉將軍調(diào)查過我!可要是他調(diào)查過我,那態(tài)度,或許就不該像那天晚上那樣了吧?!至少該好奇,或是惱羞成怒,亦或是盤問我?!畢竟我......也不是普通人。正在我思考著漸入佳境的時候,平生猛地一拍桌子,殺氣騰騰道:“先生,我忘了和您說啦!”我搖搖頭,對平生這種咋咋呼呼的性格甚為無奈。“吳子玉將軍讓我對您說,他把那個刺殺他的人,槍決了!”平生快嘴快語,語氣中還透露著爽利。我一愣,拿著報紙的手微微顫抖,目光從報紙上移開:“你說?你說啥?”平生爽朗一笑:“先生,瞧您這耳朵。我說啊......那個害您受傷的家伙,被吳子玉將軍槍決了!”平生還在一旁絮絮叨叨說些什么大快人心將軍真是條漢子一類的話,而我卻無言以對。齊二瘋......終究是,死了!報紙被我纂出了好幾個褶皺,也染上了一層我手心的薄汗。報紙上面的字,也變得模糊不清。一如我現(xiàn)在凌亂的思緒和參不透的經(jīng)歷。喝一口涼茶,我緊握著杯子,問平生:“那人,是啥時候槍決的?”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也是堅持更文了。加油~~~☆、戲子說之戰(zhàn)爭農(nóng)歷六月十五早上五點半,一聲槍響劃破黎明的寧靜,結(jié)束了一個人的生命。平生說:那吳子玉將軍說啊,這齊二瘋是在將軍動身前往聽風(fēng)樓的最后一秒被將軍爆了頭。聽到這個結(jié)果的時候,我的手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