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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度,我那計劃,實施起來,也是困難重重啊。要怎么讓吳將軍心甘情愿的和美國人合作呢?我得再細細謀劃一下。吳將軍此人,外表是溫潤如玉的模樣,其實是冷心冷清的。他這一生都像是要奉獻給華夏的,就算我在他心中占得一畝三分地,也不會因為我是他親近之人,讓他按我的意愿做事。抱個金主難,抱個吳將軍這樣的金主,難上加難!晚上七點,夜還未黑,天邊還殘留紅云,將軍府的門前,人群已然絡繹不絕。將軍府的大堂里,我找了個小角落,審視著來參加舞會的每一個人。有些人面帶笑容,眼睛里卻是冷淡,俗稱笑面虎,舞會中這樣的人還真不少。而有些人眉目之間皆是諂媚之色,笑容間也是討好之味,一看就是小人。此當亂世,笑面虎和小人,都不得不防。如果我要和吳將軍交好,甚至于去插手一些事項,勢必要和這些人打交道,所以我且得小心謀劃,不能讓某些人阻了我的路。商界巨富趙四爺和吳將軍正在交談,一副很熟稔的樣子,我不由得皺了眉頭。根據(jù)消息上所說,這趙四爺和法國人交情不錯。若這是真的,那吳將軍和法國人的關系呢?是不是比之美國人,更親近一點?正待我想著,門口出現(xiàn)了一陣sao動。是弄堂里赫赫有名的徐嬌娘!徐嬌娘貌若天仙,膚若凝脂,身著淡梅旗袍,倒是素雅莊重,宛若人間的水墨畫。可她最出名的,不是美貌,而是民族氣節(jié)。曾有日本浪人點名道姓要徐嬌娘伺候——唱曲兒陪酒,甚至出言調(diào)戲,最后卻被徐嬌娘一腳踢到命根子上,斷了子孫!耳后日方以此為契機,想要在河南這地界兒要得幾畝地,卻沒想到引來了青年運動。有些膽大的青年學生或者以前河南寨子里的大漢,還曾到日執(zhí)事府上“叨擾”!而這要地的野心,也就此扼殺。但徐嬌娘愛國的美名,卻是傳了出來!我的牙齒咬的生疼,看著和徐嬌娘侃侃而談的吳將軍,我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匕首,恨不得將吳將軍千刀萬剮!招蜂引蝶!始亂終棄!將軍,快遠離那個女人!她和德國人關系不簡單啊喂!你可千萬別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這女人心機深重,哪里及我萬分之一!深吸一口氣,緩和一下我那滔天的怒火,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忍”著!美國公使還沒來,我不能自亂陣腳。先得看看將軍對待各國公使的態(tài)度,我才能計劃接下來的事情。一步錯,步步錯,可我不能走錯一步?,F(xiàn)在的每一步,都是師傅用命換來的信任,我不能愧對這份情。作者有話要說: 很感謝評論的兩位大大,本文確實狗血,并且主人公逗比,而小生文筆亦有不足。不過,寫這個故事也算是原我一個民國夢,本文也確實是半架空,所以小生還是會努力將這個故事寫完的。第一卷會有很多疑點,但之后都會解釋出來的~and推薦一本書~八爺重生的四八文~辭藻優(yōu)美,行文流暢,感情真摯,可讀性很強~~☆、刻意遺忘距離舞會已經(jīng)過去三天,而我也因著這舞會調(diào)整了自己的計劃。舞會上,吳將軍對待各國公使的態(tài)度基本無差,沒見將軍對哪國公使太過熱絡,也沒見將軍對哪國公使太過冷淡,與人談話時皆是一副進退有度彬彬有禮的模樣,倒叫人無法揣測他的心思。現(xiàn)在的華夏,岌岌可危,各地軍閥割據(jù),列強還偏要插上一腳。很多軍閥為了能夠在國內(nèi)有更多的話語權,便和列強合作了起來。像吳將軍這樣“潔身自好”的還真是不多了。我是聽風樓的戲子,計劃大多也只能在聽風樓實行,并且少不了要借著戲曲的名義。為了這計劃好實施,我也是不要了老臉去懇求吳將軍。求他幫忙,讓平生上個學堂。也幸得吳將軍那天脾氣好,心情也晴朗,沒多問就應下了這件事。而今日,農(nóng)歷九月初九,正式平生第一次去學堂。一年多前買下平生除了偶然還有緣分,我既為其主,為他謀劃一些也不匡外。等到我的計劃成功之后,必然會離開這里,但肯定不能帶上平生。我們這一族人,秘密太多,平生勢必不能牽扯到這里面,否則再無前程可言。讓他去讀書,一是讀書明智,二是讀書明德。他以前經(jīng)歷太多苦難,需要讀書來斂斂心性,至少在我離開后,不被人欺辱也不欺辱別人,最重要的是懂得名族氣節(jié)也要學會在亂世種自保。如此,我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也不枉那些為我而死的人對我的期盼。平生這一走,我也越發(fā)的閑,坐在椅子上,想起了許多刻意遺忘的事。那天九月初一,日光燁燁,風卻格外冷清。我的劇目在早上,唱完后也覺得閑來無事,就決定出去走走。打發(fā)了平生,這是我第一次以一種悠閑地心態(tài)踏上聽風樓外的路。聽風樓往西,青磚黛瓦,沿用了明清時期的建筑風格,頗有些古香古色。不像聽風樓以東,采用了些洋人的建筑樣式,瞧著就沒有親切感。聽風樓西邊這一段路,像是仿了江南一帶路道鋪設,皆采用青石板堆砌,也是別有一番風景。沿著石板路一路向西,一處荷塘赫然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里。那里,芙蓉花正開得勝。這荷塘頗大,竟是有些一望無際。一架小橋搭在荷塘南北走向處,像是有些年份了。越橋而過,直通著一座涼亭。涼亭四方周正,一人獨坐在石椅上,孤芳自飲。我不是多事之人,但因著年少時也曾向往這種詩情畫意的生活,便踏上了那座小橋,進了那涼亭。那人一襲白衫,綽綽緲緲,頗有些仙風道骨的模樣。本不欲擾其清凈,卻在剛進涼亭那瞬間就被人察覺。而他,還是背對著我。“兄臺這步伐略帶猶豫啊?!彼穆曇舴氯羧碎g清泉,凌冽。我斜倚著涼亭的支柱,瞥了眼那人的背影,又盯著柱子上朱紅色的漆,淡笑道:“不請自來,確實猶豫,若是擾了兄臺的雅興,那就是在下的罪過了?!?/br>他搖搖頭,拈著酒杯,緩緩飲下道:“怎么會,美景便是要與人分享的,兄臺莫要多想。”我點頭稱是,望著那搖曳的芙蓉花,笑容四溢。兒時,家后的湖塘里也有那么幾株芙蓉,每年九、十月份都開的粉嫩如黛雪。好像又回到了那種與世無爭又無憂無慮的年紀呢。“兄臺不妨也坐下來與小生共飲一二杯?”那人將酒盅舉起,輕輕晃了晃。真是個自來熟的人!我自知自己酒品如何,也深知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