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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才沒有!我正準備敲門呢!誰知道師傅你突然開門啊!”師傅笑笑:“是為師的不是,為師給你賠禮道歉?!?/br>我點點頭,老家伙今天沒吃藥?!看來大事不妙??!果然,老家伙開口了:“為師還有事,你先去玩吧,慢走不送?。 ?/br>師傅推著我出了門,“砰”地一聲將門關(guān)上,徒留我一人在冷風(fēng)蕭瑟的院子里打了個寒戰(zhàn)!屋子里沒有說話的聲音再傳出來,我又偷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屋子里靜的慎人,終于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院子。從師傅那里再次回到我院子里,這回沒有惆悵,而是一直在琢磨師傅說的暮風(fēng)。暮風(fēng)有問題。沒錯。不過在那晚登臺之前,我還真沒覺察出來他有啥問題。我一直以為他是一唱戲很牛的人來著,若非要說他給我啥印象,大概是高傲冷艷的感覺,簡稱高冷!誰讓很多時候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一幅愛搭不理的模樣!鼻孔朝天,像個驕傲的大公雞!美得他!但那天晚上之后,我就確信,這暮風(fēng)也不是普用人!趁著演戲時候的武打動作,想要拿我性命,可在我被槍擊的時候,又替我擋槍,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得!不過我還是有些不大理解“叛徒”二字何來?!莫非暮風(fēng)隸屬于某個組織?結(jié)果叛變了?!那還真是那個組織的不幸!為那個倒霉的組織默哀!又過了幾天,在我準備再次去師傅那里聽墻角的時候,老家伙找上了我,一巴掌把我拍回了屋里。作者有話要說: 很抱歉這么多天沒更文,家里沒網(wǎng)外加姨媽到訪,所以就這么多天沒更……真的很抱歉!第一卷我會爭取在三十章完結(jié)的,然后就是第二卷……☆、第24章“師傅,我知道再過幾天就是你初戀情人的祭日了,可你心情不好,也不能那你徒弟的腦袋瓢子開刀啊,嘖……真疼!”我揉著腦袋,控訴我那擅長用暴力說話的不靠譜師傅。師傅白了我一眼,面色有些陰沉的踱步走到紅木椅子旁,一撩衣袍,坐到椅子上,垂著眸,不咸不淡道:“你對咱們無面族……有什么看法么?”我一愣,這是興師問罪來了?趕緊搖頭:“沒,能有啥看法。師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次出任務(wù)之前生了場大病,忘了好多事,所以以前的想法我都記不大得了……至于現(xiàn)在,更沒什么想法了?!?/br>師傅瞥了我一眼,哼了一聲:“你會不會覺得,咱們族……太不近人情?比如說,你瞧,現(xiàn)在咱們都戴著族里的無面的面具,看不出每個人原來的長相,最多……也不過是可以瞧出來一個人的喜怒哀樂而已……你難道不恨么?”我又愣了,師傅莫不是神經(jīng)了?怎么竟說傻話。“師傅,我還記得你說這是我們無面族的責(zé)任,所以怎么會恨呢?既然生在這里,那就按著族里的方式生活吧……至于不能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倒也沒什么。皮相,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這么多年過去,我都快忘了自己本來的長相了。”我坐到另一個椅子上,回想著師傅當(dāng)年教導(dǎo)我們的模樣。師傅許是不愿意再進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zhuǎn):“那天你來找我,有什么事?”我撓撓頭:“其實我就想問問,我那個……買的那個平生,他怎么樣了?”“看不出來,你對那小子還挺上心?!睅煾蛋琢宋乙谎郏骸耙矝]見你這白眼狼對我有多盡心……唉……那小子吧,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了。我們把你弄走之后,你的葬禮是吳子玉將軍辦的,但是平生……估計是受打擊太大,在你靈堂前做了一天一夜,不吃不喝,整個人跟丟了魂一樣……是個好孩子啊……”心里面酸酸的,我還蠻舍不得那個傻小子的,嘆口氣,我又問:“那……后來呢?”“后來?后來吳子玉將軍親自勸他,那小子才開始吃飯,然后……上學(xué)堂……現(xiàn)在,他好像住在了吳子玉將軍家……”“哦,那就好。不管死了誰,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活著才對?!边@樣也挺好。吳將軍利用了桂恭,可桂恭死了。那把桂恭那份,償還給平生也不錯。師傅笑笑,伸出手摸摸我的腦袋:“你長大了,懂事了……”我努努嘴,哼唧一聲,說的好像我以前是三歲小孩一樣。又閑扯了一會兒,我便有些瞌睡了,師傅見狀,讓我再睡一會兒,可臨出門前,他說了句:“別忘了寫任務(wù)報告,把桂恭經(jīng)歷的都寫清楚。”真討厭!這老家伙一定是看出來我是裝困的了!不知道我最討厭動筆寫字了么?可憐了我這一身懶筋,卻沒那懶命!無面族每次每回出完任務(wù),都要寫那勞什子的任務(wù)報告,而這個報告則會和族里提供的“劇本”放在一起,然后做成檔案,保存下來。這是我“失憶”后第一次寫報告,心里有點沒底。雖然整體走向我是按照劇本走的,但是一些小細節(jié)什么的,我卻是隨心的。只希望看檔案的人不會被我這報告氣死才好。老子文筆不好可是天生的!我第一次見平生,是在去洛陽的路上。彼時,我正騎著一頭黑色的毛驢,嘴里叼著一根稻草,半瞇著眸,走在塵土飛揚的路上,周圍是擺攤吆喝的小商販們。那是一個小鎮(zhèn)子,穿著麻布衣裳的大老爺們坐在街邊扯著閑磕,提著菜籃子的婆娘們在小攤前討價還價,而平生,則被一群人圍得嚴嚴實實的。我從那群人旁邊經(jīng)過,就聽到撕心裂肺地哭聲:“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吧……讓我葬了我娘吧……”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將我的小毛驢前進的路堵得死死的。我坐在毛驢上,聽著周圍人的對話,終于弄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原來是老掉牙的“賣身葬母”!我伸著脖子往人群里望了一樣,果不其然,一個破布蓋著一個面色枯黃發(fā)青的婦人。婦人的白發(fā)散亂在面旁,半遮住她的面容。“哎,老大娘,這小孩兒……”我跳下毛驢,問身旁一正抹著眼淚的大娘,話還沒說完,就被大娘搶了話頭去。“造孽啊!”大娘哭哭啼啼:“這孩子名叫李奇龍,他爹前幾年從軍去了,結(jié)果戰(zhàn)死了……他娘啊,身體不好,這不是,病死了……唉,年紀輕輕就喪父去母的,老天爺不開眼哦……”我點點頭,心情也跟著有些低落。生我的父母,死在了一次任務(wù)中,所以我其實算是孤兒。雖然“戲子說”這個劇本里給我寫的身世中曾經(jīng)和父母兄長一起過著幸??鞓返娜兆?,但我對這種血緣親情還真是不甚了解。因為沒有經(jīng)歷過真正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