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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眼圈紅紅地望著她,哭得我見猶憐。 徐老太太是個重男輕女的傳統(tǒng)老太太,一心盼望孫子,但清溪是她的第一個孫輩,生得雪肌玉膚脾氣乖巧,徐老太太不可能一點都不喜歡的,當清溪與顧家定下婚事,徐老太太越發(fā)看重大孫女了,十年下來,這看重也成了習慣。 大孫女堅持學(xué)廚不聽她的話,徐老太太當然生氣,可自家的孩子,若是在外面受了欺負,徐老太太也絕不允許!而且清溪容貌柔美,那天在面館哭了一通,陌生的楊嫂都忍不住憐惜,更何況是親祖母? “怎么了?”徐老太太心疼又焦急地問。 “祖母,您看……”清溪低頭抽搭著,將信封連著三張照片一起遞給老太太。 徐老太太接過來,第一張正是顧明嚴、沈如眉在沙灘上的泳裝照。其實吧,男、女穿泳裝一起游泳、曬太陽,在一些西方國家已經(jīng)很常見了,但在國內(nèi),年輕人都沒能完全接受,何況說徐老太太這種骨子里還保留某些舊朝觀念的人? 那白.花花的大腿,徐老太太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快瞎了,世風日下,不堪入目! 可徐老太太又眼尖地注意到,照片中橫抱女人的健壯男子,竟然是她的準孫女婿! 徐老太太終于知道孫女為何哭了。 顧明嚴與別的女人親親抱抱,這樣的照片,與孫女親眼目睹那情形有何區(qū)別? “祖母,求您讓我退婚吧,我們沒成親他就背著我這樣,將來不定會納多少姨太太,顧老太太、大太太、顧小姐都不喜歡我,我真嫁過去,既要忍受長輩的冷眼,又要受姨太太們擠兌,那樣活著有何意思?” 跪在地上,清溪抱著老太太的腿,嗚嗚痛哭。 林晚音聞訊趕來,雖然是娘倆昨晚商量的計策,但想到女兒命苦,林晚音的淚也絕不摻假,抱住女兒,哽咽地對婆母道:“娘,望山走了,咱們家日子煎熬,可人活著不能沒有骨氣,顧明嚴仗著家里有錢在外面花天酒地,事情傳出去,讓清溪的臉往哪放?婚前他都不在乎清溪,就算清溪嫁過去,能指望人家?guī)鸵r咱們?” 娘倆一起哭,徐老太太踉蹌著坐到椅子上,看看照片,再看看哭成淚人的孫女,脾氣也上來了,一拍桌子道:“走,咱們找顧家說理去!” . 顧家兩房剛準備吃早飯。 顧慧芳最后一個到的,看見親哥哥,她撇撇嘴:“大哥今天沒去陪人家跑步?” 顧明嚴充耳未聞。 顧世欽看了女兒一眼。 顧慧芳閉上嘴,坐到顧老太太身邊撒嬌。 早餐用到一半,門房跑過來傳話,說是徐老太太、徐太太、徐家大小姐來了。 顧世欽不由攥緊了筷子,晚音居然也來了? 他鬼使神差地看向?qū)γ娴钠拮?。大太太只比顧世欽小一歲,大戶人家出來的,出閣前是嬌小姐,嫁了人養(yǎng)尊處優(yōu),一身華貴旗袍在身,乍一看也是牡丹花般嬌艷的美人。新婚那幾年,顧世欽與大太太也有過一段甜蜜時光,直到那個雨天,林晚音似朵白玉蘭,慌慌張張地撞到他懷里。 年輕時候荒唐,顧世欽想過納林晚音做姨太太接到家里,但二十來年過去,顧世欽突然不想讓林晚音看見他的妻子,好像看見了,林晚音就能想象他與妻子在一起的畫面,就會,將他推得更遠。 “請進來吧,一聲招呼都不打,我倒要看看她們有何事。”顧老太太撂下筷子,諷刺地道。 大太太瞅瞅丈夫,仗著婆母與她一條心,坐在椅子上沒動,二太太屁.股都快離開椅子了,見此便也坐了回去。顧慧芳索性繼續(xù)吃菜,女眷中,竟只有二房的顧宜秋離開席位,與顧家男人們一同去迎客。 顧世欽最先跨出堂屋門,一眼就看到了氣勢洶洶的徐老太太,與一身白衣眼圈泛紅的林晚音,至于清溪,低著頭跟在徐老太太旁邊,小手拿著帕子擋住半張臉,未聞哭聲,只是一個擦淚的動作,便叫人心里一疼。 小未婚妻哭得那么傷心,顧明嚴情不自禁上前一步。 徐老太太帶著氣來的,現(xiàn)在見只有顧世欽幾個爺們出來接她,里面顧老太太等女眷竟穩(wěn)坐不動,分明是瞧不起她,徐老太太火氣更盛,干脆也不進去,就停在院子里,一把將三張照片朝顧明嚴砸了過去。 照片紛飛,陸續(xù)停在顧世欽父子腳下,男女親.吻、擁抱的畫面,在陽光下十分刺眼。 顧宜秋捂住嘴,虧她還在清溪面前替堂哥解釋,他居然真的與沈如眉…… 顧明嚴臉色變了又變,抬眼看向清溪:“我可以……” 他想說他可以解釋,只是沒等他說完,旁邊顧世欽一個巴掌甩過來,“啪”地打在了兒子臉上。 徐老太太嚇了一跳,林晚音難以置信地望向顧世欽,清溪也驚得手一抖。 挨打的顧明嚴反而最為平靜,父子倆目光相對,顧明嚴忽然明白了父親的意思,不再辯解,直接跪到了徐老太太、林晚音面前,低頭悔過:“老太太,伯母,明嚴糊涂,在外留學(xué)時耐不住寂寞,談過幾次朋友,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自從回國見到清溪,我便發(fā)誓從此只有清溪一人。明嚴之心,天地可鑒,請老太太、伯母再次我一次機會?!?/br> 徐老太太微微動容。活了這把歲數(shù),徐老太太見過的事太多了,有錢人家的少爺,年輕時都有些糊涂賬,如果顧明嚴真的能與外面的女人斷絕關(guān)系,一心一意的對孫女,那…… “明嚴你起來,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下跪!” 顧老太太終于出來了,手里拄著拐杖,目光陰狠地瞪著徐老太太。 大太太則心疼地抓住兒子胳膊想扶兒子起來,顧明嚴不肯配合,大太太想叫女兒來幫忙,一偏頭,視線無意掠過林晚音的臉。大太太手一松,看看林晚音,然后她僵硬地轉(zhuǎn)身,視線所及,是院中兩棵白玉蘭樹。 本來家里是沒有玉蘭花的,好像就是丈夫從秀城訂完娃娃親回來后,才莫名其妙突然叫人移了幾株白玉蘭回家,自此常常對著玉蘭樹悵然若失,也就是從那時候起,丈夫不再熱衷床.事,基本都是她主動,丈夫才敷衍一番。 女人的直覺,從來都是玄妙的。 夫妻貌合神離,大太太藏了快二十年的困惑,在見到林晚音的那一瞬,立即找到了答案。 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