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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他沒吃過,但這半年里,他已經(jīng)間接地聽說過兩次清溪的事了。第一次是去年八月清溪來杭火車上遇到劫匪,孫警官參與了劫匪后續(xù)的逮捕與處置,自然而然聽到些清溪與顧家的婚約。第二次,是秀城劫匪報復(fù)縱火殺人案,孫警官人在警局,對案情有些了解,可惜劫匪逃之夭夭下落不明,秀城那邊沒有線索,他們杭城警方就更沒有頭緒了。 今天出了這樣的糾紛,個人感情上講,孫警官是愿意相信清溪的,破例告訴清溪,是怕一會兒對質(zhì)的時候,小姑娘因為孤身一人露怯。 東廂房里面,吳太太也在給女兒吳映雪吃定心丸,什么“娘一定為你做主”之類的,聽外面的腳步聲已經(jīng)到了門口,她才跳到地上,假裝收拾房間。 吳映雪今年十六歲,長得白白凈凈,一雙桃花眼水漉漉的,任誰見了都要夸一聲漂亮。女兒底子好,所以吳太太才拼命攢錢將女兒送進(jìn)杭城最好的女中,為的就是抬高女兒的身價,將來好嫁進(jìn)有錢人家。 看到蒼白著臉蛋躺在床上的吳映雪,孫警官愣了愣,沒料到潑婦吳太太竟然能生出這么美的女兒。但吳映雪只是膚白眼睛漂亮,鼻子嘴唇都不算出挑,孫警官連清溪的美色都能視若無睹,對吳映雪,他更不會憐香惜玉了。 坐在椅子上,孫警官要吳映雪如實交代昨日一天吃過的東西。 吳映雪垂著眼簾,聲音細(xì)細(xì)的,更顯得可憐了:“周六,我,我睡了懶覺,沒吃早飯,中午與同學(xué)們在運(yùn)河碼頭附近的西餐廳吃的,下午四處游玩,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晚上去徐慶堂吃面,我吃得時候一切正常,可回家路上肚子就開始不舒服,與我一起坐車的同學(xué)可以作證,然后一回家,我就……” 小手捂著肚子,吳映雪委屈無比地看向清溪:“徐小姐,我真的很難受,以后你們別再做不干凈的東西了……” “吳小姐,我有三個疑問想問你,可以請你先回答我嗎?”清溪客氣地插言道。 吳映雪眼里掠過一絲驚訝,隨即又坦然地道:“您問,我保證句句屬實。” 清溪環(huán)視一圈簡陋的臥室,問了第一個問題:“請問,昨天是不是顧慧芳小姐第一次主動約你出去玩?” 吳映雪眼角抽了抽,無意識地垂下眼簾。 孫警官審過那么多犯人,捕捉到了吳映雪的神色變化,也知道這個女學(xué)生心虛了。 清溪也有了答案。顧慧芳傲慢無禮,連她這樣殷食人家的女兒都不屑為伍,又怎么可能真心與一個出身清貧的同學(xué)交朋友? 有了這個前提,清溪繼續(xù)問道:“請問,昨晚你們?nèi)ッ骛^吃飯,是不是顧慧芳小姐的提議?” 吳映雪已經(jīng)猜到清溪的目的了,短暫的慌亂后,她聰明地想要否認(rèn),但沒等她開口,清溪緊接著拋出了第三個問題:“請問,顧慧芳給了你多少錢,你才答應(yīng)與她合謀陷害我?” 最怕別人知道的秘密突然就被人當(dāng)面問了出來,吳映雪臉色更白了,目光閃爍像是在快速思索如何撒謊,然后察覺孫警官冷厲的視線,吳映雪本能地先否認(rèn),不解地望著清溪:“你在說什么?我與慧芳是好朋友……” “是嗎?”孫警官接替清溪,冷笑著朝外面喊道:“來人!” 門外立即跑進(jìn)來一個警官。 孫警官看著吳映雪吩咐道:“你馬上去南湖女中,找吳映雪的老師、同學(xué)打聽她與顧慧芳的交情?!?/br> 此言一出,吳映雪臉色大變,纖弱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孫警官見了,暫且叫住屬下,嚴(yán)肅地對吳映雪道:“念在你年紀(jì)小,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只要你老實交代案情,只要你能求得徐小姐的原諒,這件案子還有私了的可能,不然真的查起來,你坐牢是小事,一旦因為品德有虧被學(xué)校開除,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吳映雪才十六歲,頂多有些女孩子的小聰明小算計,原以為天.衣無縫的事,驟然面臨坐牢、開除的危機(jī),吳映雪膽子都要嚇破了,雙手捂面嗚嗚哭了起來。吳太太就在一旁聽著,事情經(jīng)過她心里也有數(shù)了,雖然恨清溪的咄咄逼人,但她更恨把她女兒當(dāng)?shù)妒沟念櫥鄯迹莻€顧家的二小姐! 如果是別的小錯,吳太太寧可女兒受些委屈也不想得罪顧家,可現(xiàn)在擺在女兒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揭發(fā)顧慧芳,要么女兒坐牢被退學(xué)! “徐小姐,這事千錯萬錯都是顧慧芳的錯,映雪她傻,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我們娘幾個也糊涂,求您大人大量原諒我們一回吧!”吳太太撲通朝清溪跪了下去,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賠罪求饒:“我知道錯了,只要徐小姐原諒我,我這就去幫您擦面館,澄清此事與面館無關(guān),您耽誤多少錢的生意我就陪您多少錢……” 為了女兒,吳太太什么都愿意做。 清溪看著窗外,腦海里相繼浮現(xiàn)顧慧芳、顧世欽的臉。 “您起來吧,我不用您賠錢也不用您幫忙收拾,但您必須在面館前敲鑼打鼓,澄清您女兒的病與面館無關(guān),并正式向我道歉?!鼻逑皖^,面無表情地道。 不用賠錢,吳太太喜出望外,立即點(diǎn)頭答應(yīng),并再三夸贊清溪心胸寬廣如菩薩一樣善良。 潑婦會罵人,夸人也一溜一溜的。 孫警官好笑,離開座椅,問清溪:“顧慧芳那邊……” 吳太太一聽,登時罵起顧慧芳來,表示愿意配合清溪去告顧慧芳。 清溪一直都有個疑惑,問吳映雪:“你到底吃了什么?” 吳映雪低頭,一邊抽搭一邊道:“她給了我一顆巧克力,說里面摻了瀉藥?!?/br> “巧克力可有剩?”孫警官問。 吳映雪搖搖頭:“她要我吃完。” 孫警官又問了幾句,越問眉頭皺的越深,沉吟著提醒清溪道:“那丫頭很狡猾,現(xiàn)在我們只有吳映雪的一面之詞,只要那丫頭一口咬定她沒做過,咱們就沒有證據(jù)抓人。而且,顧家在杭城頗有根基……” 清溪明白,囑咐吳太太道:“您去面館澄清時,只說吳小姐吃了一顆過期巧克力,不要提顧慧芳。”然后又向?qū)O警官表示,這件案子就到這里,她不再追究了。 吳太太、孫警官都理解她的選擇。 但清溪并不是因為怕官司難打才這么做的。 面館的名譽(yù)問題解決了,孟進(jìn)三人抓緊時間除漆,清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