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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太太聞訊趕來,問孫女信里寫了什么。 因為信中沒有任何曖.昧的話,清溪大大方方地遞給祖母看。 顧懷修寫給清溪的信,言語同樣簡練淡漠,只約清溪陪他去看今晚的一場電影,還體貼地標注了電影播放時間,從傍晚七點持續(xù)到九點。信的末尾,顧懷修解釋說,他包了整晚的電影院,所以清溪不必擔(dān)心被人看見。 清溪忐忑地觀察祖母,怕祖母不讓她去,畢竟有點晚。 徐老太太卻想到了今天的雨,下雨天本就人少,電影院還包場,確實適合小情.侶秘密約會。 該死的顧老三,怎么這么會挑日子? 第90章 090 顧懷修既然約了清溪一起看電影, 晚飯自然也要二人共用, 地點就定在柳園湖畔的游船上。 出發(fā)之前,清溪悶在閨房,遲遲拿不定主意該穿哪身衣裳。 徐老太太對兒媳婦吝嗇, 對三個花骨朵似的孫女, 徐老太太很舍得花錢,經(jīng)常帶玉溪、云溪去買新衣服, 免得孫女們被外人看輕。清溪忙碌生意無暇逛街, 但徐老太太也沒忘了她最漂亮的大孫女,洋裝旗袍,每季都會給清溪訂做幾身。 因此清溪的衣櫥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漂亮衣服, 可清溪就是發(fā)愁啊,穿得太漂亮, 她怕祖母斥責(zé)她不夠矜持, 穿件普通的,清溪又不甘心,從七月到九月下旬, 將近三個月的時間, 她與顧懷修只見過一次,而今晚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約會,清溪想以最美的樣子出現(xiàn)在顧懷修面前。 猶猶豫豫變來變?nèi)? 不知不覺下午四點多了。 花樣年紀的女孩面對滿床衣裙搖擺不定, 時而皺眉時而嘟嘴, 林晚音站在一旁看著, 依稀在女兒身上看到了當(dāng)年待字閨中的自己,巧合的是,那時她傻傻戀慕的男人,與今日女兒的心上人,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對顧世欽,林晚音早沒了感情,她只希望女兒的姻緣順遂如意,希望顧懷修是女兒的良人。 “娘,這身行嗎?” 清溪重新?lián)Q了一套女學(xué)生裝出來,藍布短衫黑色長裙,清溪沒有上過現(xiàn)代學(xué)校,但她一直都很喜歡這副扮相,正好做下偽裝,免得被人憑衣著認出來。 林晚音眼中的女兒,當(dāng)然穿什么都好看的。 “就這身吧,快去梳頭,不然要遲到了?!绷滞硪舾鼡?dān)心女兒約會遲到。 得到母親的肯定,清溪松口氣,這就朝梳妝臺走去,剛坐好,徐老太太來了,進屋看到孫女的裝扮,徐老太太登時皺眉,無比嫌棄地道:“趕緊換了,丑死了。”貶斥完孫女,徐老太太又瞪了兒媳婦一眼:“凈瞎出主意,你當(dāng)顧老三是學(xué)校里的男學(xué)生?” 婆婆威勢如山,林晚音局促地低下頭,不敢吭聲。 “祖母,是我自己要穿的,哪里丑了?”清溪急忙替母親解圍,還很委屈地照鏡子。 徐老太太不容任何人反駁自己,直接走到床邊,翻翻撿撿,拎了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出來。這條裙子還是今年開春徐老太太幫孫女買的,清溪只在去韓家做客時穿過一次,蕾絲花邊的領(lǐng)口,掐腰修身的設(shè)計,頗受年輕小姐們歡迎,徐老太太自己不追時興,但她很懂打扮。 徐老太太是看顧懷修礙眼,可徐老太太更想看到孫女把顧懷修迷得神魂顛倒,言聽計從。 “換這個?!毙炖咸嘀棺幼叩角逑磉?,催促道。 清溪瞅瞅這條裙子,再次被祖母弄糊涂了,祖母明明不喜歡她去見顧懷修,為何還要讓她往漂亮了打扮? 帶著疑惑,清溪心情復(fù)雜地去床后換衣服,她喜歡這條白裙子,更知道顧懷修也喜歡她穿白色,今晚她穿這件過去,對顧懷修來說,就像一只兔子乖乖洗干凈了毛,主動跳到他的狼窩去了吧? 衣服換好了,徐老太太從清溪的首飾盒里選了一條珍珠項鏈,親自幫清溪戴上。連衣裙的衣領(lǐng)偏低,清溪脖子都露出來了,瞥見那瑩白的嬌.嫩肌膚,徐老太太不禁有點后悔,但此時再換衣服已經(jīng)來不及了,徐老太太就散開女孩的一頭烏發(fā),叫頭發(fā)垂下來,多少擋住脖子。 “牽手可以,其他都不許?!彼颓逑鲩T前,徐老太太再次告誡道。 清溪胡亂地點點頭。 林晚音將雨傘遞給女兒。 “娘,祖母,你們進去吧?!鼻逑獡伍_傘,站在臺階下勸道,顧懷修派了黃包車過來接她。 徐老太太早就估測過電影院到自家的路程了,點著腕表提醒孫女:“最晚九點半,必須回來?!?/br> 清溪小臉燙得很,撐著雨傘逃了,傘沿壓得低低的,肩膀都擋住了。 細雨如霧,徐老太太望著孫女纖細的身影,鬼使神差想到了自己的年少時光。清涼的雨天,爹娘午睡了,她坐在窗邊聽雨繡花,突然一顆石頭砸中木窗,她生氣地掀開窗戶,有個姓徐的傻廚子冒雨站在巷子里,咧著嘴朝她招手。 歲月如梭啊,一晃眼,孫女都到了出嫁的年紀。 嘆口氣,徐老太太轉(zhuǎn)身回后院了。 . 清溪又見到了顧懷修,他與記憶中一樣,一身黑色西服坐在沙發(fā)上,眉峰冷厲神色淡漠。祖母總是嫌顧懷修不敬重她,殊不知顧懷修在誰面前都是這幅模樣,即便面對他口中的他的女人,顧懷修也很少會笑。 可就是這個渾身冒寒氣的男人,當(dāng)他看過來,那視線就像無形的火,燎得她心亂如麻。 將雨傘放在船門旁的傘桶中,清溪努力鎮(zhèn)定地往前走。 女孩穿著白色的長裙子,清秀靈動,如湖里的荷花幻化成的小妖,緊張乖巧地來到了他身邊。 目光掠過她裙擺上的幾點水跡,顧懷修終于動了,幫她倒了一碗茶。 “謝謝?!鼻逑渥?,趁機打破沉默。 “客氣了?!鳖檻研蘅粗?。 清溪抱著茶碗,小臉緋紅。 “下不為例?!鳖檻研抻终f。 清溪抿唇,雖知他是讓她別太見外,但男人硬邦邦的語氣,她不太喜歡。 放下茶碗,清溪瞄了眼他搭在膝蓋上的右手,偏要繼續(xù)客氣:“該謝還是要謝的,如我祖母所說,三爺幫我們抓出仇人,我們一家都會銘記三爺?shù)亩髑??!?/br> 其實清溪路上就想好要為此道謝的,奈何被顧懷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