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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什么基督耶穌來的。 “你打算去哪兒?”徐老太太問顧懷修,她信佛祖菩薩,絕不希望孫女去教堂拍照片。 顧懷修看看清溪,道:“我在杭城挑了幾處風(fēng)光怡人的地方,準(zhǔn)備在外面拍?!?/br> 照相館太死板,教堂,顧懷修也不怎么喜歡。 徐老太太放了心,不過,還可以在外面拍婚紗照? 看出徐老太太的好奇,陸鐸笑著邀請道:“老太太一起去吧,就當(dāng)出門踏青了?!?/br> 徐老太太瞄了眼顧懷修。 顧懷修點頭。 徐老太太笑了,一把年紀(jì),她也趕上了一次時興。 . 三月初,春暖花開,南湖堤岸上,柳枝嫩綠,隨風(fēng)輕輕地?fù)u曳,桃樹花苞綻放,粉嫩嬌艷。 四輛黑色汽車緩緩地開到了南湖旁的第一個景點。 這里十分幽靜,溪水潺潺地流淌,岸邊全是幾百年的古樹。 清溪穿著三套婚紗里面最繁瑣的白色長禮服,在丫鬟的攙扶下小心翼翼地跨下汽車,雙手盡量提著裙擺??上男∈植粔蛴?,還得丫鬟們在后面抬著,茵茵的綠草地,純白的婚紗,顏色對比十分好看。 站穩(wěn)了,清溪茫然四顧,在哪拍?。?/br> 顧懷修的御用攝影師布萊克,也就是當(dāng)初為清溪與顧懷修拍下第一張合照的金發(fā)洋人,已經(jīng)跳下綠樹成蔭的小徑,跑到溪水對岸去了,笑容燦爛地朝一對兒新人招手:“這里!” 清溪瞪大了眼睛,她這身打扮,怎么過去? “我抱你。”顧懷修走到女孩面前,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氐馈?/br> 清溪臉紅了,私底下什么都做過了,現(xiàn)在身邊好多人,她難為情。 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接過丫鬟遞過來的繁復(fù)婚紗裙擺,顧懷修一手托住清溪肩膀,一手托著她腿彎,輕輕松松將女孩抱了起來。清溪靠在他臂彎,剛開始左顧右盼,確定顧懷修專心走路了,她才偷偷地抬起頭。今天天氣很好,天藍汪汪的,樹綠油油的,抱著她的顧懷修,臉龐俊俊的。 當(dāng)他跳下主路,風(fēng)從迎面出來,那一瞬間,清溪覺得她也要隨風(fēng)飄起來了。 但顧懷修抱得很穩(wěn),清溪緊張的心也穩(wěn)穩(wěn)落回原處。 跨過小溪,顧懷修將他的女人放到了地上。 布萊克指揮兩人擺姿勢。 陸鐸、徐老太太、玉溪、云溪都幫忙出主意,清溪成了最不用費心的那個,只需乖乖照做就是,盡管有的姿勢叫她特別的不好意思。 最后,布萊克拍板,用了清溪最放不開的那個姿勢。 顧懷修一身黑色禮服站在樹下,一手插著口袋,一手抱住她腰,并且將她拉得特別靠近他。清溪上半身便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小手不得不抓住他插著口袋的左手臂。旁邊陸鐸嘿嘿笑,清溪臉都要紅透了,睫毛亂眨不知該看哪兒。 顧懷修將小女人的所有緊張看在眼里,目光柔和了下來。 布萊克幫兩人整理好袖口、手的位置等各種瑣碎細節(jié),這才走到攝影機后,用洋文命令顧懷修:“Now,kiss her.” 徐老太太不懂洋文,疑惑地問陸鐸。 陸鐸唇角上揚,讓徐老太太自己看。 徐老太太扭頭,就見顧老三正一點一點地俯身,靠近孫女…… 徐老太太再也看不下去了,一手拽玉溪一手拽云溪,娘仨一起往后轉(zhuǎn),誰都不許看。 . 三天后,顧懷修將婚紗照的照片寄了過來,而且印了五套,清溪娘幾個都有,林晚音的那份單獨送韓家去了。 準(zhǔn)新娘清溪搶走自己的那套就回房間單獨看了。 玉溪去上學(xué)了,云溪在韓家呢,徐老太太鄭重其事地戴上老花鏡,自己看。 第一張照片就是穿白色婚紗的那套,讓徐老太太意外的是,顧老三并沒有真的親孫女,兩人臉龐離了一點點,顧老三眼簾低垂,側(cè)臉人模狗樣的還挺好看,孫女閉著眼睛,不勝嬌羞。 俊男美女,徐老太太都覺得甜,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放到一旁。 第二張,清溪穿的是大紅底的繡花旗袍,顧懷修穿深色長衫,兩人并肩走在長長的梧桐小巷中,清溪仰頭看顧懷修,好像在聽他說話,顧懷修低頭看她,男女目光交匯,女孩嘴角帶著甜甜的笑,一看就是天生一對兒。 徐老太太又盯著瞧了老半天,幸好幸好,顧老三長得年輕,外表跟孫女還挺配的。 第三張是在火車包廂拍的,顧懷修身穿黑色西服,清溪穿桃紅色的短衫白色長裙。男人背靠椅背,毫不掩飾地打量對面的女孩,女孩似乎是被他看害羞了,微微低著頭。布萊克拍照的技術(shù)爐火純青,仿佛將男女間的曖.昧都拍了出來。 徐老太太看著熟悉的車內(nèi)布置,忽的想了起來,這不就跟她們娘倆第一次遇見顧老三的情形差不多嗎? 三張照片擺在一起,徐老太太隱隱明白了。 從火車到梧桐小巷到隆重的婚紗,這就是顧老三與孫女的故事。 . 三月下旬,顧三爺迎娶徐慶堂的嬌花掌柜,轟動一時。 花轎晃晃悠悠,吹打聲中,百姓們看的是熱鬧,花轎里的清溪卻差點被顛地暈過去。 可是,就算真的暈過去,她也愿意的。 踢轎門跨火爐拜天地,賓客們簇?fù)碇檻研迣⑿履镒颖нM二樓的新房。 清溪雙手搭在膝蓋上,心砰砰地跳。 顧懷修挑起紅紅的蓋頭。 新娘子終于露出了臉,緋.紅嬌美的臉蛋,水盈盈的美目。 有人吹了聲口哨。 清溪羞得低下頭去,細白的指頭悄悄攥了攥嫁衣。 顧懷修看見了,轉(zhuǎn)身,帶著一幫賓客下樓去吃席。 樓下鬧哄哄的,清溪單獨坐在鋪著喜被的新床上,想到晚上要發(fā)生的事,她忍不住又慌又怕。距離上次的親密無間,已經(jīng)過去快一年了,可清溪記得顧懷修的每一個動作,記得他的每一次退開與重來。 光想想,身下的床板就好像晃了起來。 清溪拍拍臉,強迫自己先別想,她離開床板,新奇地觀察顧懷修的臥室。 今晚過后,這也是她的臥室了,是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