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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說著,光頭哥森冷的笑了笑,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滲人。葉晨背靠著墻壁倒在地上,無力掙扎,也沒有去掙扎,在心里默默計算著時間,哪怕面色慘白,表情依然淡定從容,聞言輕笑一聲:“光頭哥就這么肯定,你背后那人能保住你?”光頭哥疑心病重,連左右手都經(jīng)常因為他的猜忌被處理掉,因此光頭哥這次帶人悄悄過來,居然連舊部親信都沒有一個,最后只能勉強挑揀出幾個年輕人。這幾個新人熱血心狠,同時也有年輕人的野心,相信若此次沒被葉晨放倒,完成了任務之后等著他們的結(jié)果依然不會有多好。光頭哥猙獰的表情微妙的一僵,眼神閃爍,嘴上卻絲毫不露:“哼,你得罪的人來頭不小,你還以為自己能躲得過去?”葉晨好整以暇的放松全身躺在地上,看起來就好像他不是被人踩在腳下而是躺在草地上看天空一樣:“我去那里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了,你認為那人為什么之前不動我?”葉晨想要盡量拖延時間,明哥他們應該馬上就到了。之前的打斗,無論是秒廢那三個男人,還是被光頭哥壓著打,葉晨總會下意識警覺的避開頭部臉部。擔心留下無法遮掩的傷痕讓奶奶擔心難受,已經(jīng)比身體閃躲重要部位保護自己的潛意識還要強烈。因此哪怕此時打斗結(jié)果已經(jīng)分明,躺在地上灰頭土臉也絲毫不能掩蓋葉晨宛若翩翩君子般俊秀溫潤的長相。想到雇主說的“紀念照”,光頭哥惡意一笑,冰涼的鋼棍侮辱性的點了點葉晨襠部:“難道是因為你傍上了更厲害的人物?嗤,我倒是覺得,你小子是不小心睡了人家心上人?!?/br>葉晨臉一黑,眼神死死盯著光頭哥,若不是無能為力,恐怕他早就一躍而起拼死也要撕下對方一塊rou。光頭哥滿不在乎的哼笑一聲,踩著腳下葉晨唯一完好的右手惡意的碾壓一圈,鋼棍下滑最后停在左腿膝蓋,點了點膝蓋骨,光頭哥找準位置,手上鋼棍一揮,就要將葉晨膝蓋骨擊碎。雇主說的要一手一腿,光頭哥為了巴結(jié)雇主,自然會做到最好。斷腿也是有技巧的,若是腿骨之類的地方,粉碎性骨折也能治好,只是無法承受重力,但若是膝蓋骨腳踝骨這種部位粉碎,任你再有治療資源,這一輩子也只能當個瘸子。葉晨瞳孔一縮,從剛才說話就開始積蓄力量的右腿迅速一彈側(cè)踢光頭哥腰部。果然,下盤沉穩(wěn)的光頭哥只晃了晃就將力道卸了,葉晨也不意外,順勢旋身,被踩在腳下的左腿一轉(zhuǎn)脫離了控制。葉晨膝蓋后窩軟筋一痛,咬牙忍著,雙腿好似靈活的兩條蛇纏繞上對方膝蓋一攪。光頭哥只覺右腿膝蓋一軟,單膝跪在了地上,而本該脫力的躺在地上任他作為的小子居然一滾就脫離了他的掌控。葉晨挺腰一搏,翻身雙腿一纏死死盤在光頭哥腰上,左手軟綿綿的無法動彈,就右手抓住左手死勁箍住對方雙臂,沒有其他地方可以攻擊,轉(zhuǎn)頭一張嘴將脖頸死死咬住,血腥味迅速躥進口腔也絲毫不肯松懈力道。“?。?!”光頭哥突然被咬住脖頸,慘叫一聲,臉上越發(fā)猙獰,雙臂發(fā)力一震將束縛掙脫,抬手抓住葉晨頭發(fā)往后撕扯,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掐住葉晨脖子。被掐著脖子按在地上,葉晨視線落在對方脖頸處,眼神略帶惋惜,沒咬下一塊rou,可惜了。此時光頭哥依然惱怒得失去理智,死死卡住葉晨脖子,再想不起之前種種,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把人給掐死!想到三十幾年都沒人讓他吃過這種虧,光頭哥手上動作越發(fā)狠辣,“臭雜種,勞資要你死!!”“cao/你媽的!”陸少烽轉(zhuǎn)過一道彎正好看見被按住手腳掐著脖子的葉晨,頓時理智全失,腳下生風沖上前凌空一躍雙腳一蹬,飛起一腳將壓在葉晨身上的光頭男人踹翻,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也不管不顧的一滾翻身而起,拳拳帶風踢腿橫掃凌厲非常,將從小學過的所有招式用了個遍。光頭哥曾經(jīng)是武館師傅,卻因為性子火爆有暴力傾向傷了人,一身功夫也是不錯的,然而陸少烽作為一個從小就跟著司機兼保鏢的魏叔魏子明這個退伍軍人練拳,自然也不遜于他。之前就被葉晨層出不窮的陰招耗費了大半體力,如今遇上怒火中燒爆seed的陸二少,居然只能雙臂抱頭勉強護住頭部重要位置。葉晨已經(jīng)被掐得意識模糊,渾身因為缺氧連動動手指都艱難,耳邊更是隆隆作響,卻在陸少烽出現(xiàn)的瞬間神奇的隱約聽見了那句蘊含暴露恐慌的咒罵。當然,葉晨覺得那也或許是因為看見對方的嘴型而不自覺產(chǎn)生的幻想自行補充的。竭力克制想要深呼吸的欲/望,葉晨開始緩慢清淺的恢復呼吸,身體漸漸脫離死亡的邊緣。脖子還很痛,但是葉晨卻恍若未覺的轉(zhuǎn)動脖子,面向陸少烽那里,看著滿臉戾氣眼神黑沉的陸少烽像瘋了一樣抓住一切空隙猛擊躺在地上只能無力抱頭悶聲哼哼的光頭男。葉晨有些晃神,不知怎的居然就這么想起了這幾天的生活。自從特意疏遠了這個有些傻還總喜歡咧嘴笑的少年,日子似乎就突然乏味得好似隔夜白開水。每日讓自己更加忙碌,坐在安靜的教室里時卻依舊會想起就趴在身后不知在做什么的陸少烽。克制住了自己回頭的沖動,卻忍不住偷偷回味曾經(jīng)與對方相處時的輕松愜意。據(jù)說,一個人生成一種習慣需要二十一天,然而他卻只用了不過幾次相處,就生出了這般留戀。或許是因為這個人是陸少烽,葉晨偶爾也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有的人真的很奇怪,明明交情不說有多深,但偏偏能占了個“唯一”這么個優(yōu)勢,就叫人戀戀不忘。葉晨禹禹獨行了十幾年,哪怕是撫養(yǎng)他長大的奶奶,很多時候,或者說從小時候懂事開始,葉晨就再也沒有將對方當成是可以讓他放松的安全港灣。更多的時候他要不斷的嘗試著去用自己尚且幼稚可笑的智慧以及少得可憐的生活經(jīng)驗去獨自思索,思索很多問題。如何讓奶奶不要因為那個糟心的老爸夜里偷偷的哭,如何讓他揍了的隔壁小區(qū)孩子不回家告狀,如何賺錢養(yǎng)家讓奶奶不用大冬天的出去佝僂著背頂著別人的白眼撿垃圾。唔,還有如何教訓那個敢拿假/錢騙了奶奶的回收站老板......而陸少烽這么一個與他相處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過來的人,葉晨竟然就這么記住了這個人。葉晨自己都覺得荒謬不合常理。但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往往都是這般毫無緣由可循,有的人處了一輩子還是普通朋友,而有的人卻只是一個眼神一次交流,就有了莫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