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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覺得自己簡直品質(zhì)太高尚了,趕著碼字到凌晨一點半,咳,被自己感動了話說今晚撕逼大戰(zhàn)寫得好爽︿( ̄︶ ̄)︿滾去睡了,好困Zzzz☆、一招制敵【修BUG】直到過了大年第二天開始上課,陸少烽才終于見到了葉晨,沒辦法,之前初二的時候就被陸老媽擰著耳朵給打包帶去京城了。初二出嫁的姑娘回娘家,這個俗例陸家還是遵循著的。南方少雪,今年年前能飄下幾場夾雜在雨中的小雪已屬難得,過完年沒兩天就到了農(nóng)歷的立春。不過想要春意降臨,倒是還有得等的。因著冬日寒冷,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們也少了幾分打鬧的心思,一個個縮在教室里,倒是讓校園安靜了不少。放學(xué)鈴聲一響,安靜了半天的校園就嗡嗡的響起來,一個個學(xué)生縮著脖子揣著衣兜三三兩兩的往外走,一中校門外也是停了不少私家車。這么冷的天兒,稍微有點家底的家長,都會特意開了車來接孩子上下學(xué)。南方的冬天雖說比不上北方的積雪過膝,卻是另一種冷到了骨頭縫兒里的那種粘粘糊糊的寒意,讓人躲都躲不過去,唯有鉆進(jìn)暖氣房才肯罷休。“喂,葉晨,你那事兒解決了嗎?”前幾天葉晨突然找陸少烽幫忙,引薦了一位可靠的律師,此后的后續(xù)葉晨一直沒跟他說。這幾天回短信的速度都時常拖延,甚至有時候幾個小時才能回復(fù)一條。收不到信息的陸少烽心里跟貓抓一樣,卻也知道葉晨是有事兒忙。好在昨兒終于從京城回來了,不然陸少烽都覺得自己得因為想葉晨想得茶飯不思夜不能寐了。葉晨拉了拉甩在肩頭上的背包帶,里面放了兩本大部頭,有點兒重。腳步緩了緩等陸少烽追上來,葉晨側(cè)眸轉(zhuǎn)頭對著追上來的陸少烽輕松的笑了笑,神色是少有的輕松愜意,眼眸蕩著笑:“已經(jīng)OK了,我現(xiàn)在要去市圖書館還這書。等幾天請汪律師吃個便飯感謝感謝他,你也來?”汪律師就是陸少烽介紹的那位,雖然只是借了他事務(wù)所的名義發(fā)了一封信函,到底也是因此才嚇唬住了葉志濤一家人。初一那天之后,打定主意的葉晨開始忙碌的查詢律法方面的文獻(xiàn)資料,其實這事兒說來也簡單,只要葉奶奶去做個公證立個遺囑就萬事大吉。不過葉晨并不愿意老人糟心,對于他們來說,走法律途徑是方便省事,對葉奶奶這種年紀(jì)的老人來說,卻是不到萬不得已都是不愿意有所牽扯的。所謂無大事不入官門,就是這么個思想。況且雖說葉奶奶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葉晨還是擔(dān)心葉志濤再來家里鬧會讓老人難受,于是打的主意是私底下一次性讓葉志濤噤聲。無論何時,解決麻煩的時候,葉晨總會將“不牽扯到家里”這個準(zhǔn)則放在首位。于是葉晨直接從葉志濤身上入手,直接用自己這個身份甩了葉志濤一封律師函,告的是十四年未支付撫養(yǎng)費這個事兒。按照南海市的教育費用算,十四年可真不是個小數(shù)目。且要是真以這個名義告上了法庭,葉志濤的工作想要繼續(xù)保住也是懸,畢竟葉志濤所在的公司屬于國營,這種地方,對于名聲問題,還是挺看重了,甚至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對員工本身能力的看重。另外一起寄過去的,還有一封封的文件袋,里面紛紛雜雜的,都是些葉志濤一家各自不足為外人言說的私事。說來也可算是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除了那位過分清高孤傲的“弟弟”葉明還算是干凈外,竟是連夏麗這么個家庭主婦都有點腌漬事兒,雖然是婚前的,卻也夠葉志濤心里膈應(yīng)的了。以前葉志濤一直認(rèn)為對他一見傾心的夏麗是個小家碧玉冰清玉潔的,卻原來曾經(jīng)是個頗有點兒名氣的交際花,難怪勾搭之事手到擒來,如今年過四十也將葉志濤哄得好好的。至于葉夢更是夸張,不過年紀(jì)小小就已經(jīng)交了十好幾任男友了,連醫(yī)院的人流科也去過兩次了,更不用提在學(xué)校跟那群人攪合在一起抽煙喝酒打架斗毆之事。這么算來,居然是除了葉明,葉志濤那點兒長年出差偶爾艷遇嘗嘗鮮的事兒,算是最輕的了。當(dāng)然,這些葉晨也沒傻到直接將一切都掀翻了,葉志濤那兒自然是往他單位寄了他自己那點破事兒,立時就能嚇得他噤聲。葉志濤做事不厚道,卻恰恰最愛面子,可謂是好笑至極。夏麗那里卻是有葉夢的詳細(xì)資料,畢竟葉夢性子火爆,若是當(dāng)真直接威脅她,說不定就火大的直接鬧得天翻地覆的,夏麗知曉輕重,自然不敢多插手過界。如此,葉志濤一家各有各的心思,也只敢悄悄的捂著,心里恨葉晨恨得牙癢癢,卻是心驚膽顫不敢再去招惹。葉晨事后一想,卻是一愣,好像自己這回吧,還是耍了些手段,明明都想再不沾手那些陰的算計,倒是十幾年習(xí)慣使然,想要一招制敵。如此說來,最后這封律師函反倒成了一種表面的遮掩。倒是葉志濤一家應(yīng)該謝謝葉晨給他們提供了一個保持靜默的借口了。陸少烽不以為然,一邊抬手就將葉晨的包扯了下來背到自己肩上,一邊自然的抬手搭著葉晨肩膀,整個人都靠了上去,兩人貼的格外近乎,之前分離時一直空蕩蕩的心這才全乎了:“請他吃什么飯啊,我一開口,多少人眼巴巴的湊上來呢?!?/br>有的人你跟他太客氣了,反而會被人打蛇隨棍上的纏住。葉晨笑了笑,“那也是你陸家的面子,我還是要表示表示的,況且我準(zhǔn)備多詢問一下關(guān)于這方面的一些問題?!?/br>葉晨也知道那些個意思,不過這也就是個借口,更重要的是后面這事兒。陸少烽好奇的一挑眉:“能有什么事兒?”恰好兩人走到了車棚,葉晨掏出鑰匙垂眸開鎖,隨意的笑了笑,“我打算以后上法律專業(yè),想咨詢咨詢,畢竟查資料也太過淺顯了,沒法了解更詳細(xì)?!?/br>這下陸少烽是真驚訝了,之前兩人也不是沒聊到過高考志愿這個問題,不過那時葉晨說的是以后會從事數(shù)學(xué)專業(yè)。況且法律專業(yè)吧,嘖,以后可是要跟許多人打交道的,依著葉晨那么個臉盲病,卻是困難多多。面對陸少烽的驚訝,葉晨笑著一抬腿騎上車,伸腿又踹了一腳陸少烽,轉(zhuǎn)移了話題,并沒有詳談的意思:“不走?”陸少烽立馬順著對方的意思雙肩背好了包,再雙手一摟,就抱著葉晨的腰肢端端正正坐在了后座上,一邊還不時的捏捏對方柔韌有勁兒的腰,一邊感慨著手感不錯,心里又升騰起那股莫名的癢意,跟有羽毛在心尖兒上撓似的。抬手揉了揉胸口,陸少烽知情識趣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你猜我前幾天在京城一家夜店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