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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囈。狐非堅守著自己貞cao的心霎時一軟,伸手探上他的身體,見錦被好好地蓋著,他還不住喊冷,只好靠近拙鸞將他往懷里摟了摟,想用自己的體溫給予他更多的溫暖。拙鸞卻忽然動了,狐非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被他像八爪魚一樣手腳并用攀上了身體,緊緊摟著,在錦被下閉著眼輕蹭狐非柔軟的身體,等找到合適位置,滿意地將頭放在他的肩窩,手卻不安分地在他的胸膛揉來揉去。狐非望著漆黑的夜色,滿腦門的汗。伸出兩只手要將他從身上扯下去,卻讓他有了可乘之機(jī),原本老老實(shí)實(shí)縮在肩窩的小腦袋忽然向狐非白皙的胸膛進(jìn)攻,直到蹭開了他的褒衣,才將臉貼在他滑膩柔軟的胸膛,感受著他傳來的溫?zé)釟庀ⅲo著不動了。狐非僵硬著身體,不敢動一下。倒不是他體內(nèi)的血液在躁動,一個小屁孩又不是醉春樓里豐乳肥臀的花娘,他還沒有好興致到對一個五歲的小孩產(chǎn)生興趣。他只是怕拙鸞又像前一次一樣,對他突襲,咬著他的小紅粒不放。雖然這個東西對男人來說就是個擺設(shè),但這個擺設(shè)它是有感覺的啊,所謂十指連心,更不要說是如此敏感的地方,只要拙鸞上牙齒,狐非就感覺是在刑場的刀尖上走了一遭,水深火熱地疼。躺在懷里的小人呼吸均勻,暖暖地在狐非的胸膛輕掃著熱氣,狐非的喉結(jié)顫了顫,腦海里盡是和醉春樓里花娘交歡的情景,小腹下的一處更是一寸一寸熱了起來。他止不住的咽了一下,心中郁卒不已。拙鸞才這么小的一個孩子啊,怎么輕易就撩撥了他,難道是他天生狐媚,風(fēng)sao浪蕩的本性顯露無疑,才這樣敏感而饑不擇食?他在心里將自己罵了一百遍,僵硬著身子在黑暗中靜默了大半夜,終于確定拙鸞已經(jīng)睡著,才將一顆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求撒花,求收藏,啦啦啦,若是愛我,請戳收藏;若是不愛,請戳收藏;一定要像戳肚臍眼一樣歡快地戳收藏~~~今天宿舍小妞捂臉狂奔:“阿玉,我以前也和你睡一個被窩……你有木有趁我睡著揩油?!”某玉:“可你一直是背對我的啊!”小妞:“尼瑪!你抱得我那叫一個緊,還說我是背對!!”某玉(沉思狀):“哦……可能是我誤會了吧……”小妞:“??”某玉(瞥一眼她的胸部):“兩邊一樣平,我分不清楚正反面?!?/br>☆、第十二章狐非的胸也很小第二天一清早,又是一陣刺痛。狐非咬著牙睜開了迷離的雙眼,果然不出所料,胸膛橫著的又是拙鸞一頭銀發(fā)的腦袋。他昨天晚上明明守壘成功啊,還是親眼看著拙鸞睡著自己才入眠的,這顆在他胸膛拱來拱去吮吸不止的腦袋又是什么時候爬上來的?“嘶”狐非被一陣尖利的疼痛激得渾身一顫,皺著眉頭將在自己胸膛施刑的小腦袋提了起來,一只手拽著拙鸞的頭發(fā)就像在拔蘿卜。“傻鳥你這是什么毛?。课也皇悄隳?!”狐非將他的臉拉進(jìn),狠狠盯著他銀白的睫毛和漆黑的瞳孔吼道。拙鸞一張隱著霸氣的臉上沒有表情,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這是叫醒你最好的方法,我餓了。”狐非看著自己胸脯上的兩個小粒裝飾品被拙鸞咬得充了血,泛著水光一片嫣紅,連周圍的肌膚都沒能幸免于難,一道道淡紅的抓痕縱橫交錯地烙印著。不看則已,一旦發(fā)覺了,頓時感到整個胸口都是火辣辣地疼。而當(dāng)他十分生氣地質(zhì)問拙鸞的時候,這傻鳥給他的答復(fù)居然是“我餓了”……狐非心口的一股怒氣沖撞叫囂著要奔流出來,正要發(fā)作,卻被拙鸞下一個動作驚得呆住。狐非右手上用來包扎傷口的白綢早已蹭得不知去向,此時已經(jīng)停止流血的手心斜劈著一條不深不淺的疤痕,談不上觸目驚心,卻在狐非白皙細(xì)長的手上顯得異常難看。拙鸞低垂著頭,拉起他受傷的手心,輕輕柔柔地伸出粉嫩的舌,一下一下舔舐著他的傷口。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抓著的右手上,溫?zé)岬?,柔軟的……火辣的,催情的……狐非看著拙鸞低垂的銀白色睫毛,不自覺地將頭偏過去往窗欞外看,嘴里卻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你在干什么?我的手不是豬蹄……”拙鸞放開了他的手,看了看,皺起了銀白色的眉,“我看到白羽受傷,我父王就是這么療傷的,為什么我給你療傷不行?”狐非翻著白眼,心中將天庭鳳凰和白孔雀那對jian夫yin夫罵開了,做什么不好,偏偏連受個傷都要調(diào)一把情,卻不知道自己的傻鳥兒子是千里眼,能透過白羽的肚皮看到周遭發(fā)生的一切。只好閃電一般收回自己的手,磕巴著給一臉疑惑的拙鸞解釋道:“這種療法只有在相愛的夫妻之間才能用,你是我兒子,我是你爹爹,所以你我之間用不了?!?/br>拙鸞再次提醒:“我父王是天庭的守護(hù)神鳳鳴王,你只是只狐貍,不是我爹爹?!毕胂胗X得狐非關(guān)于療傷的說法合情合理,也不追究,坐起身來要下床塌。狐非這才看到床上鋪展開來的白色鳥毛,漫漫地散得到處都是,輕微一動,便飛舞起來飄到他的頭發(fā)上,拙鸞卻一身干凈利落地坐在自己身邊,仿佛有一道結(jié)界保護(hù)他不受這些羽毛的沾染。狐非一時之間懷疑自己身下躺著的,不是他令狐府二公子的柔軟的床榻,而是拙鸞這只傻鳥的鳥窩。然而這些該死的羽毛明明是傻鳥掉的,為什么他狐非像個在雞籠里偷蛋被母雞濺了一身毛的倒霉鬼,傻鳥卻出落的和超凡不染纖塵的神仙一樣?“喂,傻鳥,你能不能不掉毛?!”狐非終于為自己的倒霉感到不平,大吼出聲。拙鸞長長的銀色睫毛忽閃忽閃眨著,淡淡地問:“狐非,你能不能不敞著胸脯?”“……”狐非哽住了,喉嚨里像堵了個碩大的磨盤,碾著轟隆隆作響,就是說不出話來。讓他像凡夫俗子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將胸脯裹嚴(yán)實(shí),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在狐非的生命里,從來就沒有低調(diào)這兩個字,一定是有多少寶貝就招搖過市炫耀多少。況且,像他狐少這樣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美貌,在見到鳳鳴王和拙鸞之前,從來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連當(dāng)朝的太子都看著他露出的白皙滑膩的胸膛流口水,差點(diǎn)給他國師當(dāng),狐非想不明白,這樣顯赫的資本,為什么要裹上厚厚的一層布藏著掖著。所以讓他不敞著胸脯是萬萬不可能的,這比讓他忍受拙鸞每天掉一天一地的鳥毛還要可怕,想都不要想。狐非笑著摸了摸拙鸞的翎羽:“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