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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間不停揉搓著的手也越來越不規(guī)矩,慢慢往兩腿間伸去。“你住手!”他低聲怒喝道,“你是不是瘋了!”身后的人在他的一聲怒喝下渾身一顫,終于停下了撫向男人腿間的手,緊緊攬著他的腰,頭深深埋在他的肩窩里啃咬舔舐脖頸,仿佛是在泄憤般彷徨無助。狐非忍著脖頸上的疼痛,想要轉(zhuǎn)過身來,卻仍是被他緊緊抱著不能動彈。兩股間有東西在頂著他,堅(jiān)硬如鐵,炙熱得嚇人。狐非心中一驚,終于使了蠻力掰開少年的手,轉(zhuǎn)過身來。拙鸞雙眼泛著赤紅,在他轉(zhuǎn)身的一瞬間狠狠攀上狐非的脖頸,不顧他的反抗霸道地吻了上去,唇齒在他的唇瓣上狠命地撕咬,直至嘴里化開血腥的味道,仍不停地深入舔舐。狐非垂著眼,任由摟著他的少年發(fā)泄,連自己身上的的薄紗衣物被他扯得垮下搭在手肘間都沒有阻止,終于在他再次舔上自己胸前的突起時一把將拙鸞推到地上。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少年早已卸下防備,被狐非一推,當(dāng)即癱倒在地上。脫離狐非的溫?zé)彳|體,拙鸞一雙泛著□的眸漸漸冷了下來,散亂著一頭銀發(fā)坐在地上一言不發(fā)。狐非皺著眉脫下衣物,罩上一件貂皮大衣,俯身將癱在地上的少年抱起,連褲子都沒穿,直接□著兩條修長的白腿,敞著白皙的胸膛往出走。他將拙鸞的頭深深按在自己的胸膛間,冷聲道:“把頭發(fā)和翎羽變回去。”拙鸞冰冷的面頰貼著他的肌膚,閉著眼變出一頭烏發(fā),和狐非垂在胸前的頭發(fā)纏繞,仿佛有剪不斷的羈絆。“你要帶我去花樓?”懷中人冷冷道。狐非大步邁出屋門:“讓你這臭小子見識什么是真正的女人?!?/br>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花花,求評論。遲到很抱歉,補(bǔ)更補(bǔ)更,今天還有一章~~☆、第四十九章攤情城中最有名的花樓來了位爺,一身貂皮做的大衣罩著健美的軀體,胸口大開,領(lǐng)口的長毛掩著白皙的胸膛,兩條白大腿在高開叉的大衣中晃蕩,精壯柔韌的讓人直流口水。看他那媚眼如波的桃花眼,直直勾得見慣花客的青樓女子都粉面含春。玉白的面龐透出輕佻浪蕩,卻又有著成熟男人的一絲穩(wěn)重內(nèi)斂,奇妙的混合氣質(zhì)讓人挪不開眼。這位爺懷中抱的少年,十四五歲的年紀(jì),簡直就是絕色,天上地下少有的冷艷容顏,卻絲毫沒有沾染上抱著他的男人的輕佻。深深皺著眉,一雙狹長的鳳目深挑,明明是紅唇皓齒的霸道美艷,卻又像拒人千里之外的冰霜之姿,清冷出塵仿佛天上不是人間煙火的謫仙。花樓的女人們拿著羅扇半遮面,和身邊的姐妹交頭接耳,“不知這兩位爺是要干嘛呢?!?/br>一個身材豐滿的便接了嘴:“別是好男風(fēng),找不到地兒辦事吧。哎喲你看那懷里抱的,比樓里的小倌都讓人喜歡?!?/br>另一個風(fēng)sao地撩開肩上的發(fā),嬌笑著道:“我看那位敞著胸脯的爺才有味兒呢,嘖嘖還真沒見過男人長成這樣的,你看那大腿又長又白……”“哎哎,”樓上下來的老鴇甩著紅絹?zhàn)娱_嗓大罵:“都杵在那兒窸窸窣窣什么呢?亂嚼什么舌根子,是爺來嫖你們,還是你們嫖爺啊,也不看清自己的身份!”說著嬌笑往狐非跟前撲,一張蘸了過多香粉的帕子甩在狐非臉上,“爺您今兒個來點(diǎn)什么,是要辣一點(diǎn)的,還是冷點(diǎn)兒的,只管給我說,我這什么姑娘沒有……”拙鸞看著狐非勾起的唇,在他懷里冷哼一聲,鳳眸冷冷地瞥向老鴇,頓時嚇得那女人啞在當(dāng)場,呵呵笑著卻不敢再說一句話。狐非倒是生來一張?zhí)一槪陴B(yǎng)拙鸞以前,隔三差五往花樓泡,姑娘們一見著就自動往上貼,說著說著話便將巧手伸進(jìn)狐非敞著胸口的衣服里一通揉搓,口中嬌笑連連,真不知是狐非嫖她們,還是她們嫖狐非。此時狐非仿佛又回到了往日的風(fēng)流日子,聞著花樓里熟悉的香粉味,頓時覺得自己又像青春煥發(fā)一般,回到了二十歲出頭的日子,也忘了征求懷里人的意見,徑直吩咐道:“要兩個身材火辣的,手技口技都要好?!?/br>老鴇一見這位爺笑得如春風(fēng)一般,知道他人比懷中摟著的冷傲少年好相處,且看樣子還是個泡花樓的老手,當(dāng)即叫了樓里最有手藝的兩個,“杏春,蘭枝,樓上天字房伺候!”說著伸出手,朝狐非笑道:“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先交錢?!?/br>狐非在身上摸摸,暗叫糟糕,嫖花娘忘帶錢真是丟人。只好低聲跟窩在胸膛的少年打商量:“兒子,我擋著你,變點(diǎn)銀子花花,我回頭就還你。”拙鸞冷哼一聲,出聲對老鴇道:“我們沒錢。”狐非臉都?xì)饩G了,老鴇馬上一聲哀嚎:“哎呦一一一送客??!”“等等一一”狐非咬牙叫住老鴇,抖抖身上的貂皮大衣,道:“這衣服少說值百兩銀子,到時候你的姑娘伺候好了,我光著身子脫給你便是?!?/br>此話一出,周圍站的姑娘通通吸了口氣,眼睛窺探著狐非白皙的胸膛的大腿,想的盡是這副軀體脫了衣服的美妙光景。老鴇也不是不識貨的主兒,當(dāng)即將兩人請上了樓,“二位爺好生享受!”狐非一路抱著拙鸞,早就四肢僵硬,強(qiáng)撐著才將人運(yùn)到花樓,一進(jìn)房中,當(dāng)即將拙鸞放上床榻,自己也癱在榻沿喘息不已。拙鸞冷眼看著房中站著的兩位衣著暴露的花娘,坐起身雙眸緊緊盯著背對他不停喘息的狐非,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狐非岔著兩條雪白的大腿,朝屋角站著的兩個女人招手,自己則躺上一側(cè)放置的躺椅,斜斜伸出一條腿道:“傻小子看好了,這才叫男歡女愛?!?/br>說著媚眼朝一個穿紫衣的姑娘一瞥,那女人果然會意,上前跪在狐非兩腿間,開始上手摸他的胸膛。冷傲的少年坐在床榻上,神色不明地看著花娘的一雙白手在狐非同樣白皙的胸前拂過,緩緩沿著腰際滑向束帶的地方。隨著她的手上下動作,躺椅上的人越發(fā)衣衫大開,仰著頭,脖子緊繃出優(yōu)美的弧度,口中喘息聲越來越重。“嗯……繼續(xù)……”“果然一雙巧手……”這時另一個穿黃衫的豐滿女人搖曳著腰肢,朝拙鸞走過來,雙手搭上他的肩,就要往單薄的褒衣中滑去,“爺你不急么……”拙鸞冷冷瞥她一眼,“走開。”女人當(dāng)即被他冰冷的眼神嚇得收了手,立在塌邊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狐非勾唇嗤笑,“到底是個沒長開的傻小子?!闭f著朝那立著的花娘示意,那女人便欺上他的身,雙手緩緩剝開他的貂皮大衣,露出整個白皙健美的胸膛來。腿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