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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竟然長得比我都高了?!?/br>拙鸞吻著他的睫毛,唇角輕觸他的唇瓣,戲謔地道:“這么大的兒子,你還敢要嗎?”“要,當然要。一日為父,終身為父,你小時候可是叫我爹爹的?!焙菗?jù)理力爭自己的父權,雖然這死鳥只叫過他屈指可數(shù)的幾次,但就是那句話,一日叫爹爹,終身都是父!拙鸞筆挺的鼻尖抵著他的額頭,灼熱的氣息徐徐噴灑,隱約看見狐非白皙的面頰在月光下顯出暈紅來,才在他耳邊低聲道:“狐非,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爹爹,以后你就是另一重身份了?!?/br>狐非微怔,抬頭看著他:“什么身份?你要再敢說是內(nèi)子,我就拔光你的鳥毛!”拙鸞失笑不已:“你要是有這個能耐,拔多少我都依你?!?/br>狐非氣結(jié),左看右看,這小子只有頭頂上有翎羽,以前紅白相間的尾羽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真是想下手撒氣也沒處施展功夫。“你的尾羽呢?怎么不見了?”狐非皺著眉問。“……”拙鸞咳了咳,“變回去了?!?/br>“以前怎么沒見你變回去?”狐非想著以前拙鸞拖著長長的尾羽,被自己拔成破掃帚的模樣,有點想笑,只好咬牙憋住。拙鸞臉色不自在:“一來我的仙力已經(jīng)足以將尾羽變回去,二來……這樣壓你比較方便?!?/br>“……”狐非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卻又一瞬間猛然驚覺,這死鳥好像從十三歲起就沒見過他再有尾羽了,難道都是……“死鳥你那么小就打起老子的主意了!”狐非一臉暴怒,上前要揪拙鸞的耳朵,拙鸞慌忙避開,雙臂緊緊箍著不讓他動彈。“仙家十三歲已經(jīng)可以結(jié)親了,不算小?!鄙倌暧行┪亟忉專粗鴳牙锇肟嚏娗斑€溫潤非常,此時卻又呲牙咧嘴的老男人,無奈地嘆氣。狐非剛要罵,又被他堵住了嘴,吻了一會兒便沒了氣勢,渾身癱軟在拙鸞懷里。“你敢說,你天天抱著我睡覺,沒打我的主意?”拙鸞放開他的唇輕笑。狐非一愣,隨即指天發(fā)誓:“我只是覺得你越長越漂亮,其他的什么都沒有。”拙鸞頭埋在他的肩窩里失笑,鼻尖輕觸著他的脖頸,輕聲道:“我摸不透自己的心思,也摸不透你的心思,只能欺負你。”狐非微怔,不知道他為何忽然說這樣的話。“狐非,我在天上拋灑皇帝的血雨時,忽然很想你?!弊钧[低頭埋在他的肩窩里道,“想抱著你睡覺,心里才踏實。”狐非緊攬著他的腰,溫聲道:“現(xiàn)在呢?踏實了沒有?”“踏實了?!弊钧[輕笑道,抬起頭看著狐非,鳳目里含情,勾起的唇角也散著漫天的月華般吸引著狐非。狐非咬著牙,不讓自己被這種充盈的圓滿感動到落淚。拙鸞不會知道,自己輕輕巧巧的一句話,能讓渴望有人愛卻總是被人遺忘的狐非心中卷起怎么的滔天波瀾。人生多孤獨,找個人去愛吧。只要自己還活著,就好好疼他,珍惜他,抱著他說話,抱著他睡覺,這就是狐非心里想的。一個三十歲的男人,早就該有個家了,即使是水里的浮萍,漂的時間長了也會索然無味,最終還是得找一個依附的岸停歇下來。更何況,這個讓他有所依的人,是他從天庭偷下來,又辛辛苦苦拉扯大的拙鸞。狐非喂給他米水,看著他一天一天長大,看著他脫了稚氣的同時,自己也如人父一般沉淀下來。這種共同歲月里的相依相偎,哪里是一道仙與妖殊途的界限就能劃得開的,又哪里是名不副實的父子關系能夠阻隔的了的。這樣比血還濃的牽絆,讓狐非心里暖的不忍推開。“拙鸞,只要還活著,我們就相依為命,好不好?”狐非顫抖著聲音問。拙鸞笑了,這個人,有時候慈悲的像個菩薩,有時候又純凈的像個孩子。他緊了緊手臂,吻著狐非的已然有了白發(fā)的鬢角,輕聲道:“好。”誰會知道,一個風華正茂的少年,早就在等著他這句話。這世界,只有狐非這個傻男人,會孤獨到從天庭偷一顆蛋在屋里養(yǎng)著。只有他,會傾盡一片心意,在這凡間給他遮風擋雨。也只有他,會善良到明明為妖卻不抱怨世間,處處都透著驚天的悲憫。這樣的剔透人心,若是生在神界,早就是普度眾生的上仙。只是若命運真如此安排,自己又怎么會與他有奇妙的相遇,從而愿意珍惜他,守護他?拙鸞眼神愈加明亮,看著懷里的男人吻了又吻,緩緩道:“狐非,你是我們仙家遺落在人間的珍寶?!?/br>狐非不明所以,只當他是一時暈頭說的情話。這死鳥,整日冷著張臉,清高得把誰都不放在眼里,也只有在他情迷的時候會說出贊美人的話,再一問,保準打死不承認。他自己養(yǎng)的兒子,難道還不了解?狐非哼了哼,對他的話滿不在乎。拙鸞依舊抱著他,怕他冷,緩緩用仙力給他渡著暖意。仰頭看著天上的一彎月亮,想了想才道:“我看著你從敞著胸膛的浪蕩公子,成為現(xiàn)在這樣沉穩(wěn)有擔當?shù)哪腥?,你的五年,我一個人獨有,誰也搶不走?!?/br>“……”狐非哽住,對他這樣的盛贊十分不習慣,眼睛轉(zhuǎn)了兩大圈才試探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說好了,用不著這樣溜須拍馬?!?/br>拙鸞嗤笑一聲:“我想干什么,你還會不知道?”“……”狐非身體有些僵硬,微微拉了拉拙鸞,示意要進屋去:“我有些冷,先回去睡覺了?!?/br>“好主意?!弊钧[點頭,放開狐非,牽著他的手要往客棧里面走。狐非往外拽著手:“我要睡覺了?!?/br>“我也要睡覺。”少年將他的手攥的更緊,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說什么也不放開。狐非有些底氣不足:“你跟著我干什么?”“等你暖床?!?/br>“……”死鳥,老子很不高興你看不出來嗎?!狐非皺著眉將拙鸞瞪了又瞪,拙鸞眨眨眼,一副完全不懂他在干什么的樣子,氣得狐非腸子都綠了。“快走,我也很冷?!弊钧[拽著狐非往客棧里面走,眼看就要跨過門檻進客房了,狐非忽然找了話說:“……你不是仙嗎?”“仙也會冷。”“……包子臉死了會怎么樣?”“投胎轉(zhuǎn)世?!?/br>“投什么胎?”“人胎,總之不會是畜生胎?!?/br>又沒話說了,狐非想起幾天前自己難受的樣子,說什么也不想再被這個魯莽的半大小子壓,咬咬牙道:“我忽然不想睡覺了?!?/br>“由不得你?!?/br>“我……好!要睡也行,咱們約法三章,不能對我動手動腳。”狐非伸出手,要和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