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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無姐妹之情,只是沒有王冉兮關(guān)心自己那么關(guān)心她罷了。自然王冉兮不說,鐘水月就察覺不出,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 不,恐怕這件事整個村都不知道吧。 “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鐘水月簡直驚呆了,新上任的縣令對大河塘縣的事情知道的簡直可以說是知根知底了。如此看來他在上任前的確做足了準備。 衛(wèi)長風(fēng)點點頭,道,“沒錯,我是知道。上任前我就聽聞了大河塘縣的大案子。就是你爹的事。要知道皇上正在準備一場釀酒大賽,要求全國各地的釀酒師都來參加。你爹身為大河塘縣最好的釀酒師,他出事了,我能不關(guān)注?既然都關(guān)注了,順便也關(guān)注了整個村的情況。我娘比我先到了王家村,也碰到了王冉兮。聽聞了她的事,就給她支了招,讓她不要進王家門,如此就好。畢竟納妾是無須婚書也不需三媒六聘,只要兩情相悅,妾搬進夫家就算禮成。就因為這樣,只要王冉兮不進王二家,她便可不承認這層關(guān)系。而王二的娘子王氏那態(tài)度你也看見了。她根本不想納妾,所以家里放著的王二和王冉兮的八字之類納妾之物肯定是沒有的。如此一來,便可否認這一事實?!?/br> 真沒想到當(dāng)中竟還有這么多事實,而這些也是在全部揭發(fā)之后才讓鐘水月感到可怕。沒曾想古代農(nóng)女竟過得如此可憐。 鐘水月不由得大呼了一口氣,打算去瞧瞧干meimei,并安慰幾句。 衛(wèi)長風(fēng)沒有阻攔,隨她去了。 鐘水月帶了一些酒rou,拎著去了。敲開門時,王冉兮淚眼婆娑的模樣尤為可憐,鐘水月下意識的抱緊了她。 “好了,不哭了。這事已經(jīng)過去,日后又可以重新開始了,我買了些酒菜,不如今兒大吃一頓?!辩娝聵O力笑容,想盡量的淡化這些傷悲。 但父女兩沉浸在痛苦中無法自拔,“重新開始?恐怕是。上了衙門,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恐怕冉兮再也嫁不出去了?!?/br> 王進想到這,老眼汪汪,雙手掩面,輕泣。 王冉兮也抱著父親的頭痛哭,“爹,別說了,女兒不嫁,誰也不嫁。從今以后女兒就跟您相依為命?!?/br> “傻孩子,爹會老,會死,你不嫁人,誰來照顧你?”王進說著,痛心的捶打胸口,淚眼無助的望著天,希望老天爺可以讓他多活幾年,能多陪陪女兒。 王冉兮聽到這里,又是一通痛哭,鐘水月也跟著難受起來。她知道在古代女子的貞潔十分重要,大概這輩子真就這么毀了吧,可既然身為王冉兮的干jiejie,她不該肩負起照顧meimei的責(zé)任嗎? 鐘水月想了想,走上前,十分鄭重的看著他們,道,“干爹放心。日后冉兮就由我來照顧。我不會再讓她受到傷害?!?/br> “真,真的?”王進聽聞此言甚是高興,這無疑是雪中送來的一塊炭,若是如此,他也就放心了。 鐘水月走過來,緊緊的抱著meimei,說了好長一些寬慰的話,才重振了她的信心,而后姐妹兩一同去廚房忙活了。 第二十三章 邱家撒手不管 王進看著如此情深義重的姐妹兩高興的熱淚盈眶,同時也很替死去的鐘子良高興。因為她的女兒長大了,懂事了,已經(jīng)足夠扛起一片天了。至少王進看來,自打鐘子良的去世,鐘水月的確變得沉穩(wěn)睿智不少,甚至還有獨當(dāng)一面的能力。 這大概也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王進靠著床,靜等兩位女兒捧著美食過來。 而另一邊,王氏出了大牢依舊耿耿于懷這事,于是去了一趟邱府。 邱府的家丁立刻稟報。邱夫人正在后院修剪花枝,雖是閑來無事卻也并不是無所事事,對于衙門的動靜是知根知底,所以這次聽聞王氏來,就眉心急蹙,剪刀動的又快又狠,一刀下去,一整棵小盆栽就沒了。 家丁看的吃驚,知道夫人是上了脾氣,不敢再多言,只是默默地等候夫人發(fā)話。 沒多久,邱夫人果真發(fā)了話,“就說我不在,把她打發(fā)走吧。” 家丁應(yīng)聲,連忙去傳,“夫人她不在,您還是改日再來吧。” “不在?”王氏聽到這個消息,神情更凝重了,雙手和疊著在胸前互相擺弄,雙腿來回直跺,嘴里念念個沒完,“怎么能不在呢,這個時候去了哪里,真是急死人了?!?/br> “這樣吧,你讓我進去,我去里面等?!蓖跏舷肓讼?,這事不能再拖,還是進屋等,等自己的jiejie回來。 說著,就往里面走,走到一半讓家丁給攔下了。 “您不能進去。” “為什么?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邱夫人的meimei!”王氏一看家丁攔住了自己,便怒從中來,又急又怒道。 家丁此刻顯得十分為難,要知道這可是邱夫人的意思,他哪敢不從。只是對王氏這邊改如何解釋,“這個小的知道。但您還是不能進去。” “這又是為何?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不讓我進去,想造反??!”王氏越發(fā)的兇狠了,畢竟心里頭壓著事,而且這事已經(jīng)讓她焦頭爛額了還來這么一個家丁,不生氣才怪。 家丁臉色扭曲的更加明顯了,想了想,還是穩(wěn)定了王氏,然后再進去問問夫人的意思吧。 “那您在這等會,小的去看看夫人回來了沒有?!闭f著,落荒而逃一般的進去了。 王氏一聽這話,明顯感到不對,插著腰沖那家丁追趕,“你什么意思!夫人回來沒有你不知知道嗎,就算回來了也不可能是往后門走,你,你這是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王氏如今站著的就是邱家前門,如果自己的jiejie出去了,一會回來肯定能在門口碰面,但是家丁那句話已然讓她猜到,jiejie是不想見她的。但事情緊急也只能厚著臉皮了。 家丁又去稟報,此時的邱夫人已經(jīng)無心修剪花枝,索性坐在一旁石凳上細品香茗,身旁還有如月伺候搖扇。 邱夫人見家丁來的如此急切,嘴角小小的咬著唇,便知道王氏與他犯難了。 “怎么了,她不肯走嗎?” 家丁點點頭,如實稟報,“她說要在門口等著夫人回來?!?/br> 邱夫人一聽這話,臉色一沉,五官當(dāng)即扭曲,“看樣子,不見一面是打發(fā)不走了。罷了,請她進來吧。” 家丁立刻去通傳,王氏知道后立刻跑了進去,沒了還不忘狠狠甩了家丁一記白眼。 “姐,jiejie!”王氏熟門熟路的來到后院,見到了邱夫人。 如月微微行禮后先退下了,邱夫人一甩袖示意王氏坐下。 王氏剛坐下,就先說起家丁的不是來,“我就知道您在家。這幾日姐夫的病情可好些了?我就說嘛,您得在家照顧姐夫哪能外出。那家丁可真夠壞的,明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還把我拒之門外,姐,這樣的人該打發(fā)了。” 邱夫人沒好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