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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氣了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小步上前走在了她面前,“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不明白……” 此時的他在鐘水月憤怒的眼神下變得特別笨嘴拙舌,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了。 也虧得鐘水月沒有再生氣下去,才不至于這樣的誤會延續(xù)。 鐘水月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掃了衛(wèi)長風(fēng)一眼,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庫笑了笑,吞下了所有的怒火,閉上了眼睛。等再次抬眼過去的時候,眸子已經(jīng)平靜了不少,言語也總算沒那么火辣了。 “我珍惜那顆珍珠是因為上面刻著我的名字。盡管我知道這只是左裕淸的一種手段,但還是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畢竟某些人,視他如寶如珠,卻沒送過一串糖葫蘆,刻過哪怕半個字。你說,這樣的對比之下,我是不是有理由多看一眼?” 說到這里,便覺得心下一涼,同時又有些自我可憐,鐘水月的心情此刻復(fù)雜的厲害,仿佛一潭暗潮洶涌的水。 “某些人,是什么人?”衛(wèi)長風(fēng)心里像是生了根一樣,不扎進這層疑問里不罷休似的。 “某些人就是某些人嗎,問這么仔細干嘛!”鐘水月心煩意亂,同時臉上又有些惱羞成怒,抬著眼皮,懶懶掃了衛(wèi)長風(fēng)一眼。 “總之呢,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你還是管好自己的事吧!”鐘水月不想多說,看了衛(wèi)長風(fēng)狠狠一眼,而后又顧自嘆氣,最后先走一步。 衛(wèi)長風(fēng)心里一緊,盡管不知道這個某些人是誰,可自己就是特別想要成為那個人,所以腳步也快了許多。 兩人一前一后走著,看到路邊一塊屋子墻角的沙土地里,兩個孩子們蹲著手持木棒在寫什么。 身邊還跟著欽差大人。也不知道欽差大人是閑的心里發(fā)悶還是因為案子遲遲沒有消息堵得發(fā)閑了,竟然看著兩個孩子玩耍看的入迷。 鐘水月暗中不悅,側(cè)頭看了一眼身后緊隨而來的衛(wèi)長風(fēng),再看一眼欽差大人。便更有些鄙視了,心想,兩個大人物。一個整天跟在女人身后又不懂女人的大笨蛋,一個不會破案又位高權(quán)重的大懶蟲。這兩人湊一塊能破案才怪! 鐘水月心中不爽,但既然見到了欽差大人總得行禮,招呼,便也忍下怒氣,微微福身,招呼了一聲。 “大人!” “噓——”欽差大人眼皮都沒舍得抬,一直專注的看兩孩子畫著什么,只是豎起食指示意對面的人安靜。 鐘水月對此臉色更加難堪了,這明顯是不尊重自己嘛。無奈對方是大人,也只能忍了。 這時候衛(wèi)長風(fēng)也已經(jīng)追上來,看欽差大人看的這么入迷,也彎下腰看看。 兩孩子玩的興起,都沒發(fā)覺身邊已經(jīng)站了三個大人。那小女孩拿起木棍在地上畫著什么,等畫好了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個字。 只是她這個字竟然是朝右的,衛(wèi)長風(fēng)從右邊看才發(fā)現(xiàn)是個字。看到這里不禁有些好笑,連忙執(zhí)起孩子的手,想糾正。 “小丫頭,你這字寫的不對呀。不應(yīng)該是這么寫的,看,我教你……” “噓,噓,噓,不要吵,不要吵!” 衛(wèi)長風(fēng)還沒說完,欽差大人就不悅的打斷了他的話。衛(wèi)長風(fēng)看他急切的模樣嚇了一跳,連忙松開手。 欽差大人此刻卻是眼前一亮,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十分喜悅的尖叫,“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你想到什么了?”鐘水月衛(wèi)長風(fēng)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欽差大人指了指地上的字,道,“我想到這個字了。孩子寫的是‘玖’字。但她不識字,所以把這個字寫倒了,我想是因為她之前見過這個字,所以能寫出來,哦,不,是畫出來。正常的學(xué)過字的人,知道這個字該怎么寫,但是沒學(xué)過字的孩子就會把這些字當成圖,畫出來。所以她見到的這個字是什么樣子,就畫成了什么樣子,你看她的握筆手法,還有寫字的先后順序,明顯沒有學(xué)過?!?/br> 鐘水月好奇,看了一眼小女孩,問道,“是這樣嗎?” 小女孩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點點頭。 欽差大人得知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于是更加有信心的往下說下去,并且還故意讓兩人認這孩子。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 鐘水月和衛(wèi)長風(fēng)齊刷刷搖頭。 欽差大人解釋道,“這是船幫賬房先生柴先生的女兒,花兒。之前我去看他們的賬本,一無所獲。其中賬本一處記載的文字被她女兒不小心碰翻了茶杯導(dǎo)致字體變糊。所以我以為那個字是個‘玫’字,其實是個‘玖’字?!?/br> 第一百一十一章 查到神秘貨物 “你這么肯定?”衛(wèi)長風(fēng)有些半信半疑,畢竟欽差大人在他眼里還不是斷案入神的高手,大錯誤沒有小紕漏一堆,所以無法全然的相信。 但是欽差大人的回答卻是十分的肯定,“沒錯。因為那塊水漬并不是很大,且周圍的字都能辨認清楚,所以看到這個字的人就下意識的以為是玫字,就不多想了。其實是個玖字,這兩個字十分相像。加上潑水后與反面那張的字略有重合,正好填補了缺的比劃,產(chǎn)生了誤會。” 聽上去好像有些道理,但是為什么其他幾個遭水漬浸泡的字沒讓人誤會呢?鐘水月好奇地把這問題問了出去。 欽差大人回答,“因為前面幾個字是已經(jīng),后面幾個字是裝船。這幾個字添筆都不是個字,自然人的潛意識里會把它糾正過來。但是孩子不同,孩子沒讀過書,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往往孩子看到的才是最正確的。你再看看她寫的這個字……” 欽差大人說著,又用木棒將字方方正正的框起來,并指著對的一面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當時柴先生應(yīng)該在這,所以這個字從他這個方向來看是對的。而花花應(yīng)該在他邊上的桌角一側(cè),所以她的方向看來就是這樣子。父女兩并不是對面而立,可見柴先生叫她過來是有事?!?/br> 鐘水月明白了,看了一眼衛(wèi)長風(fēng)。衛(wèi)長風(fēng)也不由得的眼前一亮,第一次感覺到了欽差大人的智慧。 “所以你的意思,柴先生是故意叫她女兒來,然后導(dǎo)演了這一出?” 欽差大人點頭,一打響指,“沒錯!以常人的思維考慮,花兒不過是個孩子。柴先生叫她無非是一些關(guān)心孩子的舉動,比如送點糖,請她喝茶之類的。這樣的小事,應(yīng)該是順手的事。也就是孩子站在才響聲對面的時候,他可以伸手做到,卻故意叫的更近一些。這不是多此一舉,而且賬房這種地方也不是孩子該來的。盡管當時柴先生的解釋毫無破綻,但我還是有些懷疑,只是一直沒找到破綻?!?/br> 衛(wèi)長風(fēng)聽完,打心眼里高興地笑出了聲,又一次刮目相看,看來這個欽差大人也不是毫無用處的。 那么問題來了,“這個玖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