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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相悅,既然舍妹不喜歡,你就別強人所難了。我想以你的相貌找個愛你的女人應該不難?!?/br> 左裕淸沒說話,眼底的殷勤有些遮不住了,隱隱約約流露幾分怒意。 衛(wèi)長風也不再說話,堅定的眼神回視對方,一把手拉過鐘水月,緊張的護在身后。 圍觀的百姓們又開始議論起來。 “這,這鐘姑娘到底是給他們下了什么迷藥了,怎么全縣最好看的兩個男人全都圍著她轉(zhuǎn)!” “就是,就是!她憑什么?是不是踩了什么狗屎運了?” “咦,你惡不惡心?”身旁的人,捏鼻嫌棄。 ……之后又是丞相重重一個咳嗽,才把眾人的視線拉回來,第三場比賽開始。 比的是釀酒的本事。 參賽者自然有鐘水月在內(nèi),當然還有一位不用猜也能想到的人就是郝掌柜,出乎意外的是另一位。 那位高顴骨,桃花眼,眉清目秀又面目jian詐的人不正是父親的義子,鐘水月的義兄嗎?想不到苦苦尋找了這么久,他竟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 鐘水月看見他的時候心中簡直竄起一團烈火,垂下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恨不得把這人打一頓。 但最后還是忍下了,因為,因為她還要從他身上查到花枝酒的下落。不得不忍耐,一兩個月都忍耐過去了,還有什么不能忍的。 想當初她把自己畫成這樣,不就是想掩蓋身份,當兩人對面而立時,不被發(fā)現(xiàn)嗎,如今若是輕舉妄動,一切努力就白費了。 所以鐘水月強忍著吞下了怒火。 比賽開始了,三位參賽者開始釀酒。 整個過程中,左裕淸和衛(wèi)長風都注意到了這個細節(jié),兩人的目光又不約而同的對上了那個年輕人。 他的確自稱是鐘子良的義子鐘承谷,并說他是代表義父的心意而來。義父一直有個遺憾未能參加比賽,所以他來了。 對于鐘家的事情,也做了簡單介紹,說是義父去世的當晚,自己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漂泊在河水里,身上傷痕累累,好不容易才回到這里。 他說完,眾人又把目光對上了代表郝家比賽的張鄉(xiāng),他不也是鐘子良的徒弟嗎,所以他們現(xiàn)在是師兄弟爭斗嗎? 眾人看到這里,瞳孔不由自主的放大了一倍。 張鄉(xiāng)是個老實人,盡管不知道當晚發(fā)生什么,何況自己跟他的情況一樣,都是醒來之后就在外面了。但長久跟師弟的相處也能明白此人是個什么樣的人,何況,他覺得外頭傳言,鐘承谷偷走了師父的花枝酒秘方一點也不假,以此人的性格絕對做得出來,所以一看見他就怒從中來,暗暗發(fā)誓,要贏過他。 張鄉(xiāng)帶著憤怒,釀酒的力道越發(fā)大了。 鐘承谷卻還是那樣不急不緩,似乎勝券在握。 更可笑的,恐怕只有衛(wèi)長風知道,在場比賽的哪里是鐘家的兩師兄弟,分明就是三個。可以說這就是一場同門之間的相殘和較量,贏或者輸都不光彩。 鐘子良要是知道,他的徒弟們會是這個樣子,恐怕死不瞑目啊。 衛(wèi)長風忍不住為鐘水月捏了把汗,左手托著右手,右手食指忍不住的彎曲含在嘴里。他知道這將是一場硬仗。鐘水月一定不想輸給他們,但她沒學過釀酒的技藝,而這些人跟著鐘子良學了很久,如果輸了,她該有多難受啊。 衛(wèi)長風憂心忡忡的盯著鐘水月。鐘水月一聲不吭,帶著自己準備的材料,低頭釀酒。 張鄉(xiāng)熟練的將稻米放入鍋中蒸煮加曲,同時也偷偷的余光瞥了一眼鐘承谷。 鐘承谷也在忙碌的釀酒,他釀的是白酒,也在蒸煮階段,兩人看上去進度差不多。 而鐘水月這邊卻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撥弄葡萄,這些葡萄已經(jīng)在淡鹽水中浸泡過了。如今她在去皮,去皮之后又加入自己準備的容器中搗碎加糖。 眾人看的好奇跡了,紛紛站起身探著腦袋觀看,像是看一些戲曲表演似的。 所有人都議論開了,懷疑鐘水月真的是在釀酒嗎,為何手法的材料跟別人不一樣? 連衛(wèi)長風看了都驚訝不已,但驚訝過后是絕對的相信,他很相信眼前這個女人,盡管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直覺告訴他,她做的一定是對的。 衛(wèi)長風雙手偷偷地放在袖子里握緊,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鐘水月,其緊張程度比鐘水月還要厲害,鐘水月倒是不緩不急,低頭做著。 很快,每個人都把酒做了出來。但是酒這種東西,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啟封品嘗。所以味道優(yōu)劣也只能過段時間才知道了。 第一百二十章 有人不老實 公平起見,在酒還未開封前都是放在族長規(guī)定的酒窖里,而這個酒窖其實也是族長家的酒窖。鎮(zhèn)上酒窖并不多,除了父親鐘子良的特大酒窖之外,就沒多少了。 鐘家的酒窖已經(jīng)被燒,所以就存放在族長家的酒窖里。不過會有人輪流值班,直到可以開封的那天。 這點,鐘水月倒是很信任,盡管族長這個人看上去并不是什么好鳥,但作弊這種事是不會做的。畢竟比賽里者里,并沒有他熟悉的人,自然也沒必要幫襯,更不用犯險了。 但是鐘水月不放心的是鐘承谷這個卑鄙小人,不知道這段時間會不會做出什么事來。未免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她還是決定找一趟衛(wèi)長風。 這幾天,衛(wèi)長風也不知怎么回事,都不出門,總是呆在房間里,說是有什么要事。鐘水月想不明白,真要是有事,也該是去衙門。 鐘水月過去時,衛(wèi)長風的房門緊閉,她不知道里頭到底在干什么。 事實上,衛(wèi)長風一直在里頭努力的雕刻些什么。手里握著的是一支精美的菜碟銀發(fā)釵,在蝴蝶的翅膀上,正歪歪扭扭刻了個鐘字。 盡管非常難看,卻也是他花費了好幾個晚上,請人教授講解,才好不容易在這么小的玩意上刻好。 看著自己親手準備的東西,想象著鐘水月帶上的場景,臉上不由自主的羞澀起來。 “哼,誰說為她刻上名字的就只有那個左裕淸,趕明兒做好了交給她,看她還敢說什么!”衛(wèi)長風喃喃自語,臉上的笑意更加濃厚了。 正在此時,敲門聲響起。 衛(wèi)長風急急忙忙將發(fā)釵和刻刀收拾了,誰知道匆忙之間,把蝴蝶發(fā)釵下面的吊墜弄壞了,心急如焚的衛(wèi)長風又惱又無助,索性一同包裹起來,等下次再修。 “大人,大人,我有事找你!”鐘水月見半天也不開門,索性就叫門。 衛(wèi)長風終于開了門,神色緊張,眼神閃爍,好像在干什么壞事一樣。 鐘水月可是第一次見到一向以好官自居的衛(wèi)長風如此鬼鬼祟祟的模樣,忍不住想貧幾句嘴、。 “大人,你整日里躲在房中不出來,該不會是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