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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水月盯得出神,衛(wèi)長風一抬眼,四目相對,鐘水月下意識的低下頭,紅著臉,暗中心跳加速。 “你在干嘛?” “我,我,我在思考大人說的目的是什么?”鐘水月小心翼翼的收藏起心跳,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 “不知道。”衛(wèi)長風無奈搖頭,都說他是木頭,一點也不假,即便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但在破案期間認真專注起來還是察覺不到身邊人一絲一毫的變化,即便人家直勾勾的盯著他半天了,他也不知道。 不過幸好不知道,不然多尷尬,鐘水月拍拍胸脯一邊慶幸一邊又失落。 “那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 衛(wèi)長風搖頭,“我下去,你在這里看著。月黑風高,萬一有人趁我們下去之后把洞封死怎么辦?你也知道,競價出來的第二天,客棧就燒了,可見左裕淸盯得很緊,這會說不定也在某個角落里盯著。所以,我下去,你給我盯緊了,一有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br> 說罷,衛(wèi)長風就跳下去了。 鐘水月還來不及說什么,人就消失在視線里,其實她挺害怕的。害怕衛(wèi)長風下去之后再也上不來。 盡管有些烏鴉嘴,但不得不擔心,畢竟左裕淸這種人如此陰暗。 鐘水月在洞口焦急來焦急去,等了好久好久,才終于等到衛(wèi)長風出來。 “怎樣,怎么樣?如何?有沒有事?”鐘水月疾步追了上去,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衛(wèi)長風毫發(fā)無傷,才放下心。 衛(wèi)長風將里面的情況一一道明,“洞很長,也不知道通往何處。前面很干凈,走到后面則有不少的灰塵,地面的腳印,車轍印都有。如此看來這條路一定不短。只是我們來晚了一步,很多東西都被搬走了,并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改明兒讓周立來一趟,仔細查查?!?/br> 鐘水月點點頭,同時又想到一件事。 “邱家死者被人打死再制造成自焚現(xiàn)象。由此說來,他們自焚時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兇手說的。換言之,兇手是知道邱家鹽案,而我們懷疑兇手是左裕淸。也就是說左裕淸可能知道鹽案?!?/br> 鐘水月忽然想到這點,這樣一說,兩人都眼前一亮,想到了對策。 衛(wèi)長風贊賞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給予肯定,“要不怎么說我兩默契最佳。整個邱家鹽案例,邱少爺是個活口,他也在做鹽生意,問他應該能得到更多消息。何況之前邱員外和夫人曾經(jīng)當著我的面說過,陳乃霆跟邱少爺認識。逐級推測下來,左裕淸跟邱少爺也是認識的?!?/br> 第一百六十三章 三分真七分假 “哎呀呀,真沒想到一切都明了了。我看左裕淸要是知道了,一定后悔當日告訴我們會易容的事?!辩娝麓笸驴跉猓中牢康男Φ?。 衛(wèi)長風則說,“他這樣說才是最高明的謊言。你知不知道最不容易拆穿的謊言必須夾雜三分真話。三分真七分假話,才不會被看破。何況他是外來人,又是江湖賣藝的,若說江湖人不會易容,誰信呢!如果他說不會,我反而下手調(diào)查。就因為他敢這么坦蕩的說會。我才沒想到他會跟陳乃霆和喬忠案有牽連。他這樣的說話風格讓我想到了一個人?!?/br> “誰?” “消失不見得劉掌柜。他也是三分真七分假。如果沒推測錯,他們很可能是師徒關系。只有師徒之間言行舉止才會如此相像。” 衛(wèi)長風的猜測多半不會有錯,所以鐘水月很相信。 那么接下來要調(diào)查的自然是左裕淸的事,只有一切調(diào)查清楚,才能有理有據(jù)的證明他就是殺人兇手。 “我看這樣吧。我去旁敲側(cè)擊衛(wèi)大少爺。上次去衛(wèi)府的時候看到衛(wèi)大少爺摔東西,由此推測是個容易急躁的人。這種人想來最是容易探出口。你去打探邱少爺身邊的人,看看他是不是跟邱少爺有聯(lián)系?!辩娝乱槐菊?jīng)的說道。 “好,就這么辦?!?/br> 于是乎小兩口新婚燕爾,還沒過上舒坦的寧靜日子,就開始偷偷的辦起案子。 鐘水月去了衛(wèi)家,衛(wèi)家的家丁不知為何臉上竟然顯現(xiàn)出幾分擔憂之色。盡管并沒有阻攔自己,但是神情上跟上次儼然不同。 鐘水月意識到很可能出了什么事,所以沒等家丁通報,就自己先進去了。 “不用通報了,我自己進去就好!” 鐘水月如今是縣令夫人的身份,家丁們自然是不敢阻攔的,所以沒有再多說什么。 鐘水月直奔后院,衛(wèi)掌柜不在此處。上次還熱鬧的后院,這會空蕩蕩的,甚至冷清得看不見幾個丫鬟,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成了死人墓xue呢。 撲面而來的冷氣讓鐘水月打了個寒噤,下意識的瑟縮了腦袋,再次抬頭才發(fā)現(xiàn)有人過來了,是左裕淸。 左裕淸雙目如刀,臉上似笑非笑,“鐘姑娘,哦,不,是衛(wèi)夫人。草民見過衛(wèi)夫人了?!?/br> 左裕淸這話陰陽怪氣,換做是別人,她自然很樂意聽到這些,但從他嘴里說出來就怎么都不愛聽了。 鐘水月鼻子一哼,冷冷道,“左裕淸,衛(wèi)掌柜和衛(wèi)少爺呢,你把他們怎么樣了?” 說話間,環(huán)顧了四周,四周的確清冷的很,沒有一點人氣。除了看守的家丁外,似乎就再也沒見到任何人了。難不成真的出什么事了? 鐘水月心里直打鼓?并且她也開始有些害怕了,這個左裕淸可是一直都想著如何殺害自己。之前還知道要趁著月黑風高夜行動,如今看來他都把滿府的人都殺了,也不差殺她一個。可憐自己武功又不行! 鐘水月想到這里,心里跳的更加慌亂了,雙眸緊緊盯著對方,腳步卻在一點點往后退。 左裕淸低頭看了看她的步伐,隨即冷冷一笑,“草民能把他們怎么樣,除非草民是不要命了。衛(wèi)掌柜和衛(wèi)少爺去鄉(xiāng)下了,衛(wèi)夫人怕是不行了。所以想落葉歸根,他們爺倆才決定回鄉(xiāng)下住幾天。您若是不信,可以問二姨娘和二小姐!” 話音剛落,不遠處二小姐房門打開了,三姨娘和二小姐并肩而立站在門口,兩人之間,還站著一位十歲的二少爺。 他們看向鐘水月的眼神都是癡癡呆呆,不悲不喜,但有些魂不附體的感覺?恐怕左裕淸的真面目已經(jīng)暴露,他們被嚇傻了吧。 “你,你把他們怎么了?” 鐘水月就見此,越發(fā)的擔憂了。 但左裕淸還是一副jian笑,“沒怎么樣,我能把他們怎么樣?夫人切莫出口傷人,若是有證據(jù)還請拿出證據(jù)來?!?/br> “你!”鐘水月氣的牙癢癢,這個時候恨不得殺了他,但自己武功不行,再加上對方又拿捏了二房的性命,不好胡來,也只能小心應付了。 另一邊,衛(wèi)長風親自去了一趟隆里縣,經(jīng)過各種打聽,以及各種途徑,終于找到了邱少爺身邊的下人打聽。 那下人與衛(wèi)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