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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之后,簡直對鐘水月有說不出的崇拜之情,難怪衛(wèi)長風就是拼了命也要救她出來,這個女人還真是寶貝。就是金子,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光芒,就連他也被深深吸引了。 “你,你實在是,太神奇了。都長得是一樣的腦袋,怎么你就能想到這么多奇怪的點子,太厲害了!” 毛灼華此刻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表達對她的崇拜之情了。 鐘水月笑得越發(fā)燦爛了。 毛灼華卻有點發(fā)愁了,因為第二天還有一場比試,而且父王毛自薦故意推到第二天擺明了就是給毛德音一個反敗為勝的機會。所以今天他們這么挑他刺,第二天毛德音也一定會反過來的,到時候自己一樣也很慘,所以想到這里,就惆悵的唉聲嘆氣。 “哎,明天怎么辦?今天你這么捉弄五王弟,明天他一樣也會捉弄我的。但愿不要抓到把柄才好!” 毛灼華對自己很沒信心,他唯一擅長的就是吟詩作對,但這些父王是不愛看的,畢竟父王也是這方便的行家,他們家也是書香門第,這些對他來說并不是很搶眼的東西。 不過鐘水月早已想好,只讓他安心睡覺便可。 “我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了,你安心睡覺便可,明日一早,就有勝負!”鐘水月信心十足的說道。 毛灼華有些愕然,嘴巴張了好久,才說出一句話來,“是什么?” 盡管相信鐘水月很聰明,但是在看不到任何行動和計劃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面對的可是自己的弟弟和父王,他們都是一樣的卑鄙無恥,難保不做出些防不勝防的小動作,所以他想先知道計劃,好早做準備。 但是鐘水月就是因為這樣,才不告訴他的。 “你放心吧,總之我不會坑你的。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他們的個性,說不定今晚回來打探消息。所以我什么都不能說,也不會做任何準備,這樣他們才不會發(fā)現(xiàn)任何?!?/br> “可是你這樣,能行嗎?”毛灼華有些不放心。 鐘水月卻十分肯定有人真的點點頭。 看她如此認真的表情,想來也不會是信口胡說的,也就相信了,“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br> 毛灼華出去之后,劉秀英找了過來,“大王子,外頭有人找。” 毛灼華心里一個咯噔,難不成他們真的猜中了,五王子,毛德音來鬧事了? 毛灼華猶豫了一下,還是出去了,出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衛(wèi)家的二小姐過來了。二小姐神情有些黯淡,看見毛灼華時稍稍行禮,而后才啟口,“大王子,我可以見見左裕淸嗎?” “為何?他那樣對你,你還想見他?” 毛灼華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心疼這樣的癡情女子。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又何嘗不是癡情呢,他們兩個算起來也是同命相連的人,所以未等二小姐開口,他就讓開了一條道,打發(fā)下人帶她過去。 二小姐走了進去,監(jiān)獄里果然關(guān)押著左裕淸。左裕淸武功不弱,所以被刺破了琵琶骨,并且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困了也只能站著瞇一會,站的腿腳酸麻也只能忍了。 當聽到腳步聲時,左裕淸才懶懶的抬起頭,看見的是衛(wèi)二小姐,對她的到來,他表現(xiàn)的不冷不熱,說不出歡迎也說不出不歡迎。 衛(wèi)二小姐扇動著蝴蝶般漂亮的睫毛,目光卻是陌生的望著那個男人。 這眼神,看的左裕淸有些想笑,“我還以為你這樣癡情蠢笨的丫頭到此刻都會對我存有留戀之情。如今看你的眼神我才明白,原來你對我的癡情也不過是假。如今看我,恐怕也只是看看我落魄到什么程度好解你的心頭之恨吧?” 第一百九十九章 解藥得手鐘水月有救了 二小姐勾唇冷笑,“你以為你會了解每一個人嗎?我愛你是真,不愛你也是真!盡管我腦子蠢笨,不像鐘水月那般機靈,卻也不是傻子。你既對我毫無愛情,又傷害了我的家人,我再喜歡你豈不是真的成了傻子?” 左裕淸嗤笑。 二小姐卻笑不起來,她的心很疼,疼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看上這種人。疼自己怎么就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不過,幸好自己太蠢,蠢的讓人很放心,所以她才能得到這樣?xùn)|西。 二小姐從袖子里掏出一個荷包,里頭裝著的黑色藥丸拿了出來,給左裕淸看個明白。 “這顆藥丸很眼熟吧?” “你,你,居然找到了……”左裕淸很詫異,自己隱藏的這么好,居然還是被她找到了,看來有時候還是不能小瞧了蠢笨的女人,所謂的傻人有傻福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看到他狡猾的瞳孔里終于有了一絲錯愕,她才心滿意足的笑了,仿佛所有委屈都在這一刻得到了報復(fù)。 “你把它放在我爹的身體里,只可惜人死后是吞下不去的,所以我才這么幸運的拿到手。這應(yīng)該就是鐘水月身上毒的解藥吧?!?/br> “是又如何?你現(xiàn)在給我看,是為了炫耀嗎?”左裕淸錯愕了一陣之后,忽然冷笑起來,轉(zhuǎn)而又是滿臉的不在乎。 畢竟自己也出不去,行動不便,他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既然阻止不了又何必在乎。 衛(wèi)二小姐也不隱瞞,十分認真地點點頭,“是。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既然你不喜歡我又為何多次讓我爹不要傷害我,讓我家里人對我好點。你不喜歡我,為何給我買這買那,故作溫柔?這當中你難道沒有故意要勾引我的意思嗎?” “哈哈哈!怎么幾日不見你變得這么聰明了!莫非真的是家破人亡讓你腦袋開竅了嗎?”左裕淸禁不住哈哈大笑,不過這個笑容里倒是終于對她有了幾分欣賞之色,算是第一次正眼瞧了她。 二小姐垂頭喪氣,還真是如此。 “誰告訴你的?是不是鐘水月?”左裕淸腦海中唯一能猜到的就是鐘水月。只有這個女人才對男人的些獻媚手法不屑一顧,只有這個女人才帶著能看破紅塵的眼光將男人的陰謀看的透徹。也只有這個女人才能說出這番一陣見血的話,除此之外實在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是,也不是!” 二小姐回答的很模糊,左裕淸聽不明白,愣了一下。但是她不想解釋,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 要說起來,二小姐跟鐘水月的交情不深,而且知道左裕淸喜歡鐘水月,她就更不想接觸了。告訴這些話的人是邱小姐。 盡管邱衛(wèi)兩家關(guān)系不好,但兩位小姐卻因為有著同樣的經(jīng)歷才成為好友。他們在家同樣得不到父母的尊重,所以私底下關(guān)系很好,又怕兩家知道后生氣,一直沒有公開。直到真正家破人亡的那一刻,邱小姐才露面過來吊唁,才說起。 這番話是邱小姐說的,但卻是受到了鐘水月的啟發(fā)。 想當初她跟繆絡(luò)的愛情,就是鐘水月